黑灯端坐在寂室里,寂室在藏经楼南侧,窄小一间屋舍,被一株百年菩提郁葱葱的掩在树下,普净寺初建时菩提树共两株,洪武二十三年春,天降重雷击毁一株,如今那遗桩正在寂室内黑灯坐下——已成为寺内打坐冥修的去处。
室内一盏油灯,长时未剪,芯子倚在灯壁沿上,拖着昏黄的光,黑灯一袭粗布素袍拢在身上,肩背挺阔,双掌合礼闭目而坐。
灯垂将灭银轮西去时,身后一具散发着chao热气息的身体附了上来,双手揽上黑灯的肩,随即肩胛处压上来两团薄嫩的rurou,热气透过粗布直烫上皮rou,黑灯垂下的眼睫一颤——这是他心间的魇。
魇在黑灯后背挺着胸研磨片刻,ru珠从rurou中凸挺出来,薄嫩的rurou上盛着一颗嫣然硬珠,衬的rurou绯红细嫩。身下的阳身也挺翘起来,魇将脸侧在黑灯肩上,挺腰戳动,每次挺动都伴着一声气息绵长的低哼——情动非常——裹着鼻息直往黑灯耳内钻,炸的他后颈烫如伤寒高热。
黑灯自幼长在住持座下,说他凡体是由五谷养成,倒不如说是由佛经香灰所铸。现下魇正牵住他持礼的右手去握自己的阳身——说是阳身,却生的娇俏,黑灯的拇指被按在Yin头上,指腹濡shi,手掌被握在阳身上,掌心滚烫——佛祖子弟磐石一般的根性沾上了肮脏欲念,魇纵情挺动,在他手中泄过一回,待斑斑白Jing沾上素袍才抵着黑灯的肩胛平缓喘息。
眉骨压出的深影里眼睫细微颤动了下,清心咒经文变得艰涩,魇趁势绕到黑灯身前,按着他盘坐在菩提树桩的双膝,鼻尖向上去顶弄他的鼻梁,如此几个来回将他冷硬的鼻梁沾上热息,又攀住脖颈坐入他的怀里,黑灯眉尾一滴热汗似垂未落之时,腰间穿过一双莹润长腿,小腿在他身后盘绕,前处在他腰腹处大力摩擦起来,粗布素袍很快shi透,欲ye沾上黑灯半硬的阳锋,眉尾那滴汗终于滚落下来。
黑灯睁开了双眼,欲气翻涌在黑瞳里,唇鼻间气息粗重起来,一声叠过一声,喘的寂室宛如老君丹炉,还在勉力持礼的左掌抓住腰间的腿,掌上青筋突突乱跳,平复几息后垂眼看向怀中那人——浑身上下丝缕未着,胸口鼓着两只嫩包,ru珠尖尖,嫣红如血,叉腿坐在黑灯盘起的双腿所成空间里,腰tun还在磨蹭着黑灯愈硬的阳锋,见黑灯垂眼看他,托起黑灯那只沾着白Jing的手掌将舌根贴上掌心,又重又慢的舔舐过去,黑灯的腹下窜过阵阵麻痒,阳锋粗壮硬挺的立了起来。
魇抽出左腿驾到黑灯肩上,向后撤了身体,将黑灯被舔净的右手放到自己阳身下,拽着他的手指往里送去,指尖触到温热柔软chaoshi的某处,激的黑灯黑瞳周圈隐隐泛金,左手改抓腿为抓肩,将魇按在膝头,右手捞起魇的腰部,打量他的下体,只见阳身下胀鼓鼓一阜,中间一线水红,尾端坠着一个菩提珠穗,珠上西天梵文被晶润ye体覆着,赫然是他日常捻在手间的佛珠手串。黑灯忍着胀跳不已的阳锋,左手两指撑开那线水红,里面两片艳艳红rou交叠覆着一个rouxue,佛珠正在其中,xue口绞合,从缝隙挤出晶润ye体,黑灯伸出食指去扣那佛珠,可佛珠圆滑,更往里捣去了,魇的腰在黑灯手上细细哆嗦了下,嘴间一声喘息泻了出来。
黑灯眼瞳间金光长盛,左手解衣释放阳锋,右手两指并拢在rouxue进出捻压,感觉膝上之人绵软热烫时,右手拽着佛珠一气拉出,眼盯着那xue间被拽出的艳rou说了句‘弟子来世再修’便扶着阳锋推插进去,内里绵绵细rou被Yin头破开,向后排去裹住柱身,异常美妙,魇似痛似欢快,舌尖顶住上鄂,脚尖绷的紧直,黑灯那阳锋粗极,撑的魇xue口薄如蝉翼,隐隐透出阳锋柱身上突突跳动的筋络,两片rou瓣如遇急雨摧残歪贴在rou阜上,停了几息迅速插到最里,甫一到底,魇的阳身就颤颤射了出来,黑灯双手揉着魇的侧腰,待他停下颤抖,才双手把着他的腰前后cao动起来,感受着进入时xue道软rou的无力阻挡,亦感受着退出时紧致xuerou的层层挽留。
cao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Yin头次次撞上xue间壶嘴,撞的魇腰眼酸软,壶间涌出一股热ye,劈头浇在正cao到壶嘴的Yin头上,xuerou亦紧缩不松,激的黑灯Jing窍一松险些失守,他停下动作附到魇的耳侧,鼻梁厮磨耳廓,气息滚烫的说:“不住的流水,cao的你舒服吗?”魇忍受不住的低声哼叫,黑灯热气吁吁的将魇的双手挂到自己颈上:“抓好了,宝贝,接下来你会被cao的合不上腿。”说着双手抓住魇的tunrou开始新一轮的cao弄。
黑灯边cao边用自己的腹下去摩擦xue外的搓仙台,xue道内的极速抽插和xue外的重重摩擦逼的魇抓着黑灯的颈背簌簌抖动,头枕在黑灯肩上迭声喊着:“慢一点好不好,慢一点。”黑灯歪头咂他的嘴,舌头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吸吮,热烫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两唇既分,黑灯箍住魇的腰tun,极力快速的cao动,抽一分进两分,低着声音道:“忍一下,我要进去里面。”魇眼角挂泪,上身全伏在黑灯身上以求依靠,如此cao了几十下,终于破开壶嘴,黑灯不再忍Jing,量多积压让每股射Jing都直指壶壁,一时壶内春水泛滥。
在一汪温热中射完,黑灯餍足的摸着魇的脊背,把他的身体往上送了送,探舌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