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穴时就丢盔弃甲地哭出声来。软舌裹着唾液,湿热地覆在穴上,触感滚烫滑腻,舌苔磨着阴蒂,把那根小小的红绳浸得湿软。厌酌眯起眼,软舌借着贝齿一叼一咬,竟灵活地只靠口舌把阴蒂上的红绳解了去。这可苦了将军,阴蒂本就敏感得一碰就湿,更枉论被唇舌走上一遭,被舔得弹起腰,脱水之鱼也似地扭动着,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放浪沙哑的低喘跌跌撞撞漏出来。
“轻一点,轻……别咬…”
健壮的男人被快感折磨得不住痉挛,忍不住时,伸出手徒劳地挡在花穴前面,绝望地试图挡住那作恶的舌头。这可没什么用,伴随着一声低笑,那软舌直接贴着他手指舔了起来,津液从指缝里漏到花唇上,黏糊糊乱成一团。将军布满枪茧的手被舌头推着整个覆盖到柔嫩的花唇上,厌酌还坏心眼的以掌覆他,牵着将军引导他缓慢磨弄自己。此刻秦晗便是想把手抽回去也不能了,抽搐着被迫抚摸自己,软穴被粗糙的手心折磨得叽里咕噜地吐水。
“还敢挡着。”厌酌笑骂道,亲了口将军指尖,箍紧他手腕不让人抽了去。自己却缓慢地压上他下腹,挤压着脆弱的子宫,温柔地引出精液。红肿的子宫随着花唇的泛滥微微打开了一道湿润的小口,一点点细细地吐出精来。这滋味太过复杂,一股股精液擦着宫口软腻的媚肉溢出来,痒却无从满足,体内酸胀得几乎融化,秦晗被折磨得不行,实在受不了了,捏起厌酌散在他脸侧的一缕青丝,叼在嘴里抿着,蹙着眉,身体时不时一阵发抖。
“我话还没问完呢。”厌酌小心翼翼地引着他排出精液,又滑下去,覆着将军的手一起揉弄花唇,在男人硬起却无人照料的阴茎上落下细碎的湿吻,“有多爱我,嗯?”
“这……什——咿……啊啊…”
将军被问愣了,脑子昏昏,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美人就为他的迟疑落下了惩罚,在红润的龟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说呀。有多爱我,嗯?”
话末那声尾音轻轻地从他鼻子里哼出来,轻柔沙哑,性感得让秦晗从耳朵里泛起一阵酸麻。将军魔怔似地挺起腰,抬高屁股,方便厌酌更好地插弄他,没被箍住的手横上脸,自欺欺人地挡住了眼睛,只留下湿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唇。
“好爱您……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唔…末将是您的……”
他在唇舌的舔舐中发抖,话都说不完整。精液终于流到穴口,染了将军一手,整个肉逼都混乱不堪,湿软狼藉。花唇被精液和淫水裹得水光一片,肉嘟嘟翻开,艳红的小嘴一口口吐出乳白色的浓精来,一路顺着臀缝流到一样肿烫的后穴上。精液在将军体内被捂得滚烫,温热地潺潺溢出体外,几乎如同失禁,秦晗捂着花穴的手被烫到般猛地一缩。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厌酌还在慢条斯理地逼问,一边握着将军的手,让他自己捧着从体内流出的精液,一边温柔地舔舐他硬起的阴茎。他这般纤尘不染,高不可攀的脸,贴在男人粗大的阴茎旁,艳红的舌尖贴着肉色龟头。这画面太刺激,秦晗抬起手臂,余光稍瞥到一眼便痴了,再难移开眼去,万般隐忍终成徒劳。他几乎急切地剖白,恨不能把一颗心捧出来给他,捂着眼的手放下了,够下去抚摸厌酌的侧脸,拢着他柔软微凉的发丝。
“太久了…唔,记不得…”将军垂着眼,声音沉哑,被喘息搅得破碎,每一字都深情,“早离不开你了……”
“真乖。”满意这个回答,厌酌在秦晗阴茎旁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他少有如此甜美模样,艳丽的眉眼盛了温柔,融成三月化雪而成的春水,“我不走,只要你。”
他承诺道,随即低头,把男人的阴茎深深含入口中,下头手指插进花穴里刮蹭,确保秦晗把子宫里的精水吐了个干净。厌酌很少替秦晗口交,被阴茎堵得微微蹙眉,低低闷哼了一声,却没吐出来,垂着眼吞得更深一些。他虽缺乏经验,纸上谈兵,但胜在理论丰富,收敛着牙齿用舌头磨蹭暴起青筋的柱身,来回之间居然颇有模有样。将军被这般妥帖的伺弄爽得腰都发软,脑子里嗡嗡一阵高热。男人粗喘着在床上打开身子,紧紧攥着那缕青丝,花唇水嘟嘟抽搐着,吐完精液后就开阖着想吞下将军自己粗大的手指。
“要去了,别再……”
阴茎几乎融化在湿热的口腔里,秦晗却又心疼,他知道被顶到喉咙是什么滋味,那可不算好受,便舍不得厌酌受这份委屈,硬是从无边快感中拔出几分清明,抬起手想推拒。却不想那美人凌厉地看过来,眼神带着丝作恶的笑意,低下头给了秦晗一个长长的深喉。
“———————!”
将军仰着头无声地尖叫,在泼天的快感中绷着腰射精潮吹,腿间泥泞一片,连被单都被打湿。他射精时厌酌依旧没松开嘴,皱着眉,闭着眼安静地接下了爱人射出的精液。被操到喉咙深处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厌酌几乎冷酷地品味这份疼痛,置身事外地感受喉咙里窒息般的酸麻,不动如山地等到男人射干净了,才把那根软下来的阳具吐出来。
“咳……”
美人低低地喘,嘴里东西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