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势似乎变大了些,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棚上,与两人胸间的响动此起彼伏奏成曲。
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唇,也不知是谁先褪下了谁的衣物。
待秋雨反应过来时,只觉方才饮下的酒悉数蒸腾为热意蔓延至全身,周身皆是那人混合着淡淡草木味温热濡shi的气息。
“秋雨,你好美……”
许惊蛰怔愣的望着眼前美景喃喃出口,久久不能回神。
美人肌肤胜雪,胸前宛若两座小雪山,山顶开出了傲然的红梅,极为红艳。玲珑窈窕的身躯,香肩秀骨,腰若约素,腿间不似常人般覆着郁郁葱葱的芳草,竟是如初生胎儿般粉嫩光洁。
衬上那欲语还休羞涩的神情,让许惊蛰心神为之荡漾。
秋雨咬着唇忍住羞意任她打量,雪白的身躯在她眼下一点一点漫上粉色,比那青梅酒更醉人,许惊蛰眼睛都醉红了。
避着不对上那人炙热如火的目光,秋雨也在偷偷端详许惊蛰的身子。
“两仪”的骨架比之一般女子都要高大些,双肩好似由技艺Jing湛的工匠Jing心削成,宽直然并不厚实。胸前圆润小巧挺翘,腹间极为平坦紧实,肤色不及她白皙,却也极衬她。许惊蛰身量比她高,下身一双腿长而有力,肌rou匀称。
秋雨咽下口中唾沫,还是把目光放在了那极为私密的地方。
那物很粗很长,颜色深红,形状硬朗中裹着一丝柔意,好似她的容貌,笑起来时更添几分柔和。末端挂着两颗囊袋,芳草葱葱郁郁。
此时粗长的物事已半昂起头,借着烛光秋雨隐约能看见顶端点点水光。
秋雨自然知晓这是何物,村长女儿在离去前交代了不少房中秘事,其中便有提及这物。
是说称“阳物”,怀胎需要的便是那物的“阳Jing”。
两人此时早已上炕,炕很大,足以让两人平卧。
许惊蛰喉间突觉干涩,心中有一股想要止渴的渴望。然茶水甚远她不愿起身去取,目光掠过美人朱红色泛着shi意的唇,她仿佛找着解渴的物事。
青梅酒遗留下的淡淡清香萦绕在唇间,许惊蛰迫不及待的汲取那人口中津ye,仿佛在饮琼浆玉ye,将搜刮来的玉露悉数吞入腹。然那渴却好似怎么也止不住,越饮她便越渴,让她心生欲求更多之感。
被那人略微强硬的掠夺口中气息,不过片刻,秋雨便觉头昏脑胀,双手不自觉抵在那人胸前好似要将她推开,却使不上力。
许惊蛰能感受到胸前异样,她暂且放开秋雨的唇伸手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柔软置于她手间,任她作为。
秋雨却恍若未觉她心意,手指僵硬并无动作。
许惊蛰知她羞赧,便主动起来。
“秋雨,你摸摸……”落在耳边的声音宛如蛊师下蛊,被蛊惑的秋雨竟真的试着轻轻揉捏起手下柔软。
“嗯……大力些,不用怕我疼。”许惊蛰继续鼓动她。
她清润的嗓音宛若扔入湖水的石子,激起她心湖的涟漪。身上是那人清晰且灼热的体温、手上是那人挺翘的柔软、颈间是那人濡shi绵软的唇,轻轻含住她细嫩的肌肤,或舔或吮,牵连起阵阵酥麻。
比被人架在火灶上烤还要难受。
小石子投入得越来越多,心湖也随之荡漾起来,漾起的湖水竟漫至腹间再汇成潸潸细流。
秋雨已然情动,意识仿佛被剥离。以至她手上的柔软忽换成坚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低头望去,坚硬炙热的物事被放在手中,顶部硕大胀得发红,缓缓吐着明澈的玉ye,浑身缠绕着交错浮起的青筋,昂首挺立的模样极为神气。
秋雨瞥见许惊蛰略显期待的目光,如她愿抚摸起来。
秋雨知这物虽看着“凶狠”,然却是这人身上最脆弱之物,不自觉的便放轻了动作。
心上人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将阳物圈住上下游动,指尖偶尔摩挲过那极为shi润敏感的顶端,让许惊蛰按捺不住低喘,顶端溢出更多shi热黏ye。
“秋雨,快、快点……”
那人不得其法,许惊蛰便用手圈住她的,快速从上至下再从下往上套动,时而摩挲顶端、时而牵她手去摸摸那末端略感沉甸甸的囊袋。
手下的阳物越胀越大,青筋偾起得更厉害,顶端大股大股的冒出黏滑温热的ye体,沾shi了两人的手。
看着那人微阖着眼抿起唇脸部纠结的模样,秋雨的心也被提起。
蓦然,随着一声低吼,灭顶的快意让胀得极大的阳物如泄洪般喷出十数道水柱,两人相对而坐,秋雨恰好躲避不及,脸上身上都沾了不少。
待汹涌的情chao随腰间阵阵酥麻过去后,许惊蛰松开蹙紧的眉,为秋雨擦去沾染上的污迹,神色带上愧疚,“对不住,是我大意了。”
谁知那人竟满目可惜,“浪费了……”
这能让人怀胎的物事在秋雨眼里颇为珍贵。
许惊蛰愣了下,转念便知她所想,宽了心促狭的笑道,“还有的,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