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下班就回家,不喝酒,不抽烟,必要应酬外他几乎不离开家,酒吧更加不是他会出现的地方,显然有人盯着我的行踪。
他眼睛半阖,睫毛低垂,小口啜饮,像是在喝琼浆甘露。
我看着他的姿态心里叹息,这个男人不止皮相出众,又财大器粗,承蒙喜爱,我哪一点配的上他,费他妈的解。
我盯着他雪白的脖颈上滚动的喉结,咽了下口水,我一整天没吃东西,空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才感觉胃里火热,口干舌燥。
林权懂我的眼神,他把杯子送到我唇边,却没放手,我双手捧住他的手喝干了那杯水
服务生有眼力,站在不远不近处候着,又走过来蓄满。
连喝了两杯,胃舒服了点,我闭上眼仰靠在沙发上,酒精上头,有点困了。
他抱起我,我靠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舒服点,在轻微的颠簸里快要睡去,突然袭来的冷气太凉,一下子清醒了些,我张开眼抬头,他正好迈出电梯,电梯门和墙壁上的标识醒目,原来在酒吧楼上。
林力用磁卡刷开了门。
“今天睡这里好不好?”,林权对我说话常用好不好做结尾,征询的语气,却容不得反驳。
林权解他的领结和西服的袖扣,看他的衣着像是刚从宴会上回来。
我点头,“你家的酒吧?”,他这人不喜欢在外面过夜,何况现在也不算太晚。
他没否认,答案不言而喻。
怪不得他爹外号林半城,妈的,又撞枪口上了。
他脱的只剩一条平角裤,又去脱我的。
和他生活的大半年里,我被他侍候习惯了,升级成更高级别的废物,我摊开手脚配合,直到一丝不挂。
我站立不稳,忙搂住他的腰,贴近他,用下半身轻轻的蹭着他,十天没见他了,我也有点想他的身体,他用拇指抚摸我的唇,托着我的下巴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
“这点酒量还敢喝威士忌,嗯?”
“只喝了一点。”我搂紧他的腰,有点不满他居然不继续下去。紧密贴合的身体,他的反应比我大的多,同为男人,他的自制力一直让我自叹不如。
说心里话,林权是我见过的最体贴的情人,无论何时,他会先照顾情人的感受,尽量先满足另一半,这也是我虽然不满他不给我自由,却觉得能继续下去的原因之一。
把我放进浴缸里,他弯腰去取花洒,打开了水,一下激的我几乎弹跳起来,冷气灌满的室内,洗冷水澡,我没这个习惯。
“冷”,我提醒他,他不说话,也压根没有调换水温的动作。
我要爬起来,被他一个膝盖抵在胸口。
花洒避开我的脸,调到最大的水流冲击我身体每一处,水花飞溅。张不开眼,那感觉像赤身裸体站在雪地里,被强劲的寒风吹过,水流的冲击力让皮肤像被碎石袭击,疼极了。
“林权。”我叫着,我彻底醒了,也意识到这是惩罚。
“放开我,混蛋。” 我伸手去抢花洒,借着俯视的优势,他挺直了身体躲过去。
我不停的骂着,他充耳不闻,一边冲,一边还伸手搓洗我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我的大腿根,手劲大的像要揭掉我一层皮。
突然想到虽然那个女人的手几乎碰到禁地,但是酒吧灯光幽暗,桌下的动作很难被人察觉,林权在我背后待了多久,不知道,这个混蛋动作太明显了,他应该看见了吧。
“我他妈的又没睡她。”,我意识到不说点什么他的怒火难息。
他停下来,“我不来的话,你是打算睡了?”
“你不是来了?”我理直气壮,声音比他的还大。
我根本没想睡她,我没那么滥交。
我看到他表情凝了下,好像比刚才还生气,眼里有一簇火苗跳过,这阴狠的眼神,不是幻觉,花洒又打开,这次是劈头盖脸,水柱一下冲进眼睛和口鼻里。
他的膝盖还在我胸口,狠狠的压制着我,我躲不过,难受的不能呼吸,干脆放弃挣扎,缩着身体躺下去,浴缸已经浸满水,我整个人全部没入水底,下一秒被他一把抓住头发捞起来。
我呛了水,眼睛也疼,咳嗽着,涕泪齐下。
他用毛巾给我擦脸,被我一把甩开,“你她妈的滚。”
他扔了毛巾,紧紧抱住挣扎的我,低头将唇贴在我眼皮上吻了许多下,才把我抱起来。
钻进被窝,我才感觉出一点暖和,我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着,忍不住颤抖,呛水让我胸口很疼,鼻腔,眼睛都不舒服,贴在我背后的身体火热,他皮肤特别光滑,以前我最喜欢摸他,这会儿我浑身冰凉,挨着他虽然很舒服,但想到刚才的事,我很生气,我不想和他躺在一起。
我向前猛的挣了两下,他手臂绷的结实,我每动一下,他就收的越紧,直到我的后背全部贴在他的胸口,连呼吸都觉得滞闷,无法动弹。
“混蛋”,我嘴里骂着,用手狠狠锤我腰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