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山顶,这里太偏僻了,我扶着腰徒步走了半小时才到半山腰,看见几辆上山的车,应该是保镖发现我溜走告诉了他,他笑着看我,那时我抱着一棵树死活不放手,一定狼狈极了。
但由不得我,我又被弄了回去。
我爸妈对我夜不归宿早已习以为常,我消失几天他们也不会找,我如果不在家,就一定在严梁家,从小到大,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
这个男的看起来温和,但直觉让我对此人有点怕。
“我想回家了。”我说。
“不是说和我试试,才一天而已。”
“我说的只是上床。”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歪了歪头,眼神有点玩世不恭,“我以为你说的试试是交往。”
和我装傻呢。
有这样见面几分钟就决定上床的交往?
昨夜从宴会上溜走,手机也没带,我在起居室找到一部电话,偷偷打给谢昭武,“我和你那朋友在一起,这人太好客,你能不能给他说声,让我回家。”
他一愣,电话里沉默很久,“谁?”
“昨天晚上,和你说话的那个,你介绍了我。”
“你和林权一起?”,他还不知道我一夜未归。
“林权?”,这名字有点熟悉。
谢昭武提示,“珊珊姨妈家的表弟。”
“表弟?”,我石化当场。
我妈有个漂亮表妹,就是珊珊姨妈,几年前嫁给本城最大的富豪,那富豪只有一个独子,他是姨妈的继子,仔细回想,姨夫好像姓林,说起来虽然毫无血缘关系,但按辈分论,林权可不就是我们的表弟。
我没参加他们的婚礼,这个表弟和我不曾谋面,但这个人的存在我还是听过的。
“你不早说!”,我一声哀嚎。
“怎么了?”谢昭武问。
这让我怎么回答,我被一个男人困在这里,寸步难行,我后悔不迭又有口难言,撩sao谁不好,偏偏是表弟,以后让我怎么见姨妈。
开头的确怪我贱,但这人和谢昭武看起来很熟识,他一定知道我是他表哥,却一言不发,果真Yin险。
和我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我不但没占到半分便宜反而吃了大亏,可为什么睡过了还不让我回家。
余光里惊见倚门而立的身影,谢昭武还在电话那端说着,我不敢和谢昭武再扯下去,林权走过来拿过我手里的电话,一手抱住我,和谢昭武打招呼。
我挣开他的手,溜回卧室,室内空调设置的温度很低,我卷着被子蒙起头躺着挺尸,我腰酸腿疼,后背也疼,浑身没一处舒坦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在哪睡都是睡,他总不能杀了我。
这样胡乱想着睡过去。
醒了,林权坐在床边,摸着我的脸说,“谢昭文,你跟了我,我会对你负责。”
“负你妈的责啊。”我脱口而出。
他眉峰攒起,手扣住我的下巴,“别说脏话”
他的手指太用力,我忍着疼说,“我又不是女人,要你负责?”。
妈的,好好笑哦。
他说,“难道不是第一次?”
我气得吐血,我的贞Cao早丢了几百年了,说我是处男绝对是天大的侮辱。
和男人上床的确是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值钱吗?还要他负责?
他不过是第一个拓荒者,以后我还会被别的猪,不,我还会啃别的白菜。
“难道你是第一次?”我反问。
他没说话,表情有点怪异。
“不是,难道你是?”,我吃惊的问他。
他点头,“是。”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又疼的坐立不住,扶着腰一脸震惊,“和男人第一次?”
他点头,“第一次和人上床。”
说着他用手臂将我的腰向他怀里带了带,我靠着他算是舒服了一点。
“处男?”。我的脸绷不住,刚笑出声,他的手掌一把掐住了我的腰,我嗷的一声扑进他怀里,“放手,林权,疼疼疼。”
他再度环抱住我,手掌轻轻的按捏我的后腰,又酸又疼,他按的舒服,他身上也香,我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享受着,突然愣住,“你硬了”。
我抬头看,却被他一把按在胸口,只看见他通红的脖子和耳朵尖。
第一次还这么龙Jing虎猛,第一次上一个男人,上的酣畅淋漓,意犹未尽,像个老手,没一点有心理障碍,是心真大,还是天生的基佬。
我很生气,这不是我原本的计划,我一看见他的脸就想先XX再OO ,结果被吃干抹净的人是我。
“那行,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换我上你。”
他笑而不语,后来在床上,每次我有了这心思,他就把我按的死死的,“我要在上面”,他说的干脆又理直气壮。
行,天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我迟早尝尝别人的滋味,他说了句,“你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