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怀的炙热的吐息喷在胸前的时候郁玉才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他应该推开身上这个青年,躲开青年对ru头又碾又咬作乱的牙齿。但他做不到,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那个畸形的器官正在可耻地分泌体ye,翕动着仿佛在渴求被另一种体ye灌满。
郁玉是第一次做人体模特。储怀叫他脱了衣服,一会儿让他站着,一会儿让他躺下,一会儿让他腿张开些,一会儿又说得通过抚摸来确认肌rou的线条。因为常年握笔而变得粗糙的指腹在他身上缓缓游走,先是光滑的小腿,再来是rou感的大腿外侧、大腿内侧,接着到了紧实的腹部。郁玉觉得有些瘙痒地缩了缩,对上储怀调笑的目光又觉得不好意思,乖乖挺着腰把自己送回储怀手里。储怀说什么,他都配合,因为储怀说这都是为了作画。而且很可耻而卑鄙地,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青年的触摸,想像那是带着点情色意味的猥亵。
所以当储怀说要用嘴唇进一步感受线条的起伏时,郁玉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储怀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凸起的锁骨,沿着富有弹性的胸rou印在ru晕四周——他的胸部不像男人那样扁平而硬邦邦的,也不像女人那样夸张而丰盈,只是薄薄的一层软rou,隆起两个不明显的小丘,乍一看那里几乎与平常男人没有差别,只有捏在手里搓揉的时候才知道妙处。现在储怀正体会这妙处。郁玉双眼半阖,右胸感受着储怀的一只大手暧昧地抚摸搓揉,左胸上缀着的深粉色ru头被印在上面的嘴唇压进浅色的ru晕里。有点硌,郁玉想。
但这种奇异的硌痛没有持续多久,储怀就用干燥的唇缝衔住挺立起来的ru头,伸出一点shi润的舌尖试探着来回在那小小的一粒上面滑。郁玉痒得扭了一下腰,被储怀敏锐地捕捉到。他听见青年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哼笑,下一秒整颗ru头就被纳入温热的口中,一条shi滑的舌头缠住了它。粗糙的舌面突然重重地碾了一下可怜的rou粒,郁玉的身子像触电似的几乎弹起来,却被储怀急躁地压了回去。
青年好像不满他的敏感,惩罚性地用牙齿叼住了抖抖索索的ru头,可恶地左右碾动,仿佛要把它磨下来。ru头上传来的痛感让郁玉一下子清醒起来,但也只是清醒了一下,在那个瞬间郁玉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下个瞬间那条舌头又代替牙齿爱抚起了ru尖,让他恍惚得放软了身子。但脑子比嘴变得快,郁玉嘴里吐出半句迟到的呻yin:“嗯......不要......咬......”
“嗯?不要这么轻,要咬?”青年埋头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嘴唇紧抵柔软的胸rou,牙齿圈住ru头,两颊微微一紧,跟婴儿嘬nai似的吮吸起来。几乎真空的口腔里舌头却灵活异常,青年一边用力吸他的nai一边用舌头疯狂舔舐娇小的ru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嗯......”郁玉眉头皱起来,不知道是痛苦得,还是爽快得。
一直到郁玉觉得胸口发麻,储怀的舌头和牙齿才放开他的ru头,大手取而代之覆上shi哒哒的胸口,把脑袋凑到他耳旁:“怎么吸了这么久nai头还没有出nai水?”
“没有......我没有nai.......”郁玉摇着头,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怎么会没有nai呢?”储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包住,掌根摩擦他半硬的Yinjing和囊袋,中指轻轻地按压半硬的Yin蒂和底下那朵含苞的雌花,花xue里冒出带着点sao味儿的yIn水,“下头长着逼,nai子里却没有nai水?还是你的nai水都流到下面这个sao逼里了?”
郁玉被这粗俗的下流话羞得说不出话,想要睁大眼睛瞪一眼青年也做不到,索性仰着头嘤咛,拧着细腰夹紧了两条修长白嫩的腿。
“sao得没边了。”储怀重重揉了一把他可怜的胸脯,压在女xue上的中指突然刺进去。
“啊——不要!”郁玉被突如其来的刺痛吓坏了,两条腿蹬了一下无助地在床单上摩擦,被破开的嫩xue因为疼痛紧紧包裹住入侵者。
储怀恶劣地笑了,插进xue里的半根手指搅着xuerou:“什么不要?你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倒是要得欢呢,紧死了。”
找回一点理智的郁玉摸索着往下身探去,用双手扣住青年的手腕,声音里满是祈求:“求求你...别这样,别...我好痛......”
“求我,我是谁?”储怀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手指不依不饶地在xue里画圈。
“储怀......你是储怀......”
“说点好听的,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好哥哥,你的亲丈夫......”
“嗯嗯...主人,好哥哥,亲丈夫......老公!你是老公!”郁玉被折磨得快要发疯,顺着青年的意,绞尽脑汁被他想出来一句好话。
储怀满意地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手指从xue里抽出来,把他的双腿架起来跪在他两腿之间:“小sao货真乖,老公这就奖励你!”
郁玉觉得自己仿佛死里逃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这口气才松了一半他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那根狡猾的舌头抵上了女xue的入口,沿着shi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