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玉是第一次做人体模特,储怀却不是第一次画人体。
储怀是XX美术学院油画专业大三学生,自然是要画人体的。只不过画室找的人体模特大多是中老年大爷大妈,以美感的角度考量这些松弛变形的rou体,实在乏善可陈。储怀始终觉得画人体不仅仅是为了了解人的骨骼和肌rou,而是为了人体本身。说得狂热些,储怀很赞同古希腊人对人体的崇拜,人体本身就是最圣洁纯净的。
但他却在对最圣洁纯净的身体做着最下流猥亵的事情。
郁玉的唇瓣柔软丰润,储怀含在嘴里啃噬像在咬一块棉花糖,又香又软又甜。储怀的舌头钻进去轮流舔他两排整齐的牙,舔了没两下就被一条滑溜溜的小东西碰了一下,又一下。那是郁玉像试探又像讨好的舌头。储怀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他的,从舌面舔到舌系带,两根舌头不知羞耻地紧紧缠在一起。
储怀抬眼看着郁玉眼睛,那里面shi漉漉的像含了一泡眼泪,有些失神,让人忍不住想帮他哭出来。于是储怀向后小幅度摆了一下腰又急切地顶了回去。
“唔!”郁玉果然难受得皱起了眉,漂亮的眼睛紧紧闭上,挤出两颗温热的泪珠,敞开的腿也微微夹了一下,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但这会儿储怀也没心思分辨了,他的Yinjing硬得发痛,郁玉的每一个反应在他眼里都是勾引,勾引他进一步动作,勾引他狠狠cao他,甚至是凌虐他。他双手抓着郁玉的腰,配合下身顶撞的动作,在每一次深深挺进时把郁玉那个rou乎乎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储怀紧紧压着他,上头用力地吻他,下头用力地插他,恨不得把郁玉整个人弄坏,什么圣洁什么纯净,都是用来让人玷污的,人人都喜欢看最纯洁的东西变得最肮脏。
郁玉几乎喘不过气来,女xue里又痛又胀,粗大的Yinjing快要把他捅死了,他想呼救想求饶,可是偏偏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哀哀的呻yin,夹紧双腿和女xue试图阻挡青年的进犯。
储怀挺起身来狠狠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没有停下抽送,雪白的tun瓣上立刻浮现两个红手印:“放松点...sao货!想把你老公夹断吗?夹断了...谁来插你?”说着一边揉着他的屁股往两边掰,一边又俯下身啃他纤细的脖子。
“不要,不要插......”郁玉终于能吐出几个字,双手推着青年的肩抖着身子不停摇头,“求求你别插了...我好痛.......”
储怀皱着眉头在他笔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揉屁股的手越发用力:“不是说了吗?你乖点就不会痛,为什么不乖?”
“没有...没有不乖......”
“没有不乖,怎么不叫老公?”
“呜......老公.......”郁玉下身被顶得发麻,女xue好像被青年揉开了,正一吮一吮地吞吐着Yinjing。还是难受,却不是撕裂的疼痛。郁玉推着他肩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拢,像是难耐地抓着青年的肩膀。
储怀跪在床上向后膝行,抓着郁玉的腿跟着他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储怀走一步就拖一下郁玉,Yinjing就捅一下xue,rou屁股就撞一下小腹。郁玉任他摆布,整个人像是瘫软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哼。储怀插着xue从床上慢慢下来,把郁玉拖到床边又是一记深顶。
“噢!噢......”郁玉忍不住发出浪叫。
储怀抬高他两条白嫩的腿往两边分,Yinjing不紧不慢地捣着那张又开始流水的saoxue:“舒服吗?老公插你插得爽不爽?”
“嗯...舒服...”郁玉诚实地点了点头,眼前一片朦胧,意识好像也开始模糊起来,“还要...我还要......”
“sao逼。”储怀骂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膝窝,举着他的两条腿,发狠了似的耸动着屁股把滚烫的Yinjing浅浅抽出又重重插进去,用力干那个恬不知耻的水xue。
“啊!啊...好快...太快了......嗯!”郁玉两条腿受不了了似的在半空中乱蹬,储怀干脆抓着他的脚踝环住自己的腰,俯下身去把被冷落的ru头嘬得啧啧作响。
“哼...sao货不就是喜欢这样吗?告诉老公...爽吗?”
“爽...好爽...”
“哪里爽?sao逼还是nai头?”储怀Jing壮的腰被两条腿紧紧环着,干得越发起劲,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郁玉的双腿、下体、胸腹无一不紧紧贴着青年,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给的快感里,把廉耻全都抛到脑后,甚至失控地按着青年的后脑勺要他吃自己的nai:“啊啊啊都爽!sao逼好爽......噢...saonai头也好爽...呜......爽死了老公......”
“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喜欢的,喜欢...被大鸡巴插好爽......啊!不行了不行了!”
储怀被郁玉sao浪的叫床声刺激得额头暴起青筋,抓着rou屁股的两只手用力得发白,挺动得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把Yinjing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捅进去:“Cao!cao死你个sao货!sao逼就知道吃鸡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