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咔嗒”一声关门的轻响昭示着这间屋子与外界彻底隔绝,紧接着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再来就是一声声猫似的叫春。
“嗯,嗯......别磨了,快、快cao进来......”还没来得及开灯的屋子里一片昏暗。两个黑色的人影纠缠在一起,一个略矮些的跟考拉似的挂在另一个略高些的身上,交叠的双腿在半空有节奏地晃着,带动轮廓饱满的屁股轻轻地撞击另一人的下身。
端着他屁股的人色情地拍了一下,然后大力搓揉着两瓣tunrou往两边掰,让摩擦着shi漉漉rou唇的Yinjing嵌得更深,恶声恶气地嘲讽:“一到家就想吃鸡巴,郁玉,你真是个sao逼。”
郁玉状似痛苦地皱了一下眉,想要堵住那人的嘴,却无奈双手挂在他身上,只好双臂用力一挺身,用柔软的唇瓣去堵他。用嘴唇堵着还不够,还要用舌头,让舌头钻进去缠住里面一根如簧巧舌,吮得它再也吐不出惹人脸红的荤话来。
郁玉把那根舌头嘬得啧啧有声分不出神来再羞辱他,自己却也吃得津津有味,眉毛虽然还拧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翘着露出沉迷的痴态。两排白牙撒娇般夹住舌头咬了一口就松开,郁玉眯着眼睛歪过头去蹭那人的颈间,嘴唇贴着他颈侧一张一合地讲话:“嗯……郁玉小sao逼想吃大鸡巴。”
这是同居快两个礼拜以来郁玉不知道第几次不知羞耻地求欢了。
起先他还保持着矜持——或者说假装着矜持——直到储怀把他cao得神魂颠倒汁水淋漓才肯“老公,老公”地叫,一口一个“sao逼”“母狗”地取悦恶劣的青年;但在无休无止的性爱中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那些yIn词浪语不仅刺激得埋在他身体里的人更加性欲高涨,更刺激得他自己兴奋不已,连藏在Yin唇间的Yin蒂都突突直跳,sao乎乎地探出头来。关起门来放声浪叫的他,不是在取悦别人,而是在取悦自己。
储怀知道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个人的欲望,面对郁玉的刻意勾引更是无力招架,恨恨地咬紧了牙关抓着rou屁股往自己身上撞,硬得胀痛的Yinjing稍微变了角度就直插到底cao进了饥渴难耐的saoxue。
“噢!进来了、cao进来了……”莹白的脚趾舒服得蜷了起来,郁玉整个人都绷直了,扭着胯让Yinjing进得更深,“好大好粗、好舒服……老公再给我多一点,caocao我……”
储怀扣紧了他的背和屁股,一步一颠地慢慢往浴室走,颠得郁玉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乱叫“好老公”。
屁股一沾到冰凉的洗手台就缩了一下,凉得郁玉直往青年怀里钻。储怀安抚性地含住了他的耳尖舔他的耳廓,却引得郁玉抖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那根秀气的Yinjing吐出了白浊喷在他紧实的小腹上。
储怀又气又好笑,同时脑子里浮现出略显古怪的想法:性爱里他好像更习惯于亵玩郁玉女性特征的部分,鲜少顾及他属于男性的部分,但他想要的不是半个郁玉,而是整个。
郁玉对他古怪的想法浑然不觉,正享受着这个小小的高chao,纤细的手指沾着自己的Jingye在储怀漂亮的腹肌上,情色地描摹着肌rou的线条,却突然被人推开了掉转身去,还没来得及察觉Yinjing滑出女xue的空虚就又被狠狠顶入,顶得他整个人往前倾,正对着镜子里神情yIn乱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胳膊上还挂着没脱下来的白衬衫,Jing致的锁骨被啃得青一块紫一块,腰腹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手印,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触感柔软的胸部,那个原本看似扁平的部位,似乎在十多天的玩弄中变得饱满了一些——虽然还是薄薄的一层软rou,甚至比不上健身爱好者发达的胸肌,但ru晕周围新鲜的吻痕仿佛在告诉他这里也被玩得烂熟,不可能不肿起来。
而他的脸,那张平日里给人感觉乖巧胜过漂亮的脸蛋,此时却因为沾染情欲露出媚态,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是全然的漂亮了。眉心微蹙,眼角泛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水珠,翕张的红唇被口水浸得发亮,明明是被欺负了的样子却是享受的神态,是赤裸的、放荡的、yIn靡的漂亮,甚至于可以说是美艳,没有一丝一毫乖巧的痕迹。
郁玉看得恍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转过头想抱着储怀索求一丝慰藉,却被大手钳住下巴拧了回去。
食指和中指撬开艳红唇瓣,伸进去夹住软舌挑逗。发麻的舌头任凭玩弄,红红的半截吐出来,涎水顺着修长的手指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一直滴到郁玉身前泄过一次垂软下去的Yinjing上。全都落在镜子里,被两个人同时注视着。
“好漂亮。”储怀赞叹着,另一只手来到郁玉身前两人交合的部位,同时下身一顶,让两人结合处也暴露在镜中,“下面也是,好漂亮。”
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储怀的话往下,就看到狰狞的roujing大半插入两片红肿的Yin唇之间。原本小小的Yin唇在没日没夜的Cao弄下变得肿胖,原本含苞的花蕾不知不觉中悄然绽放成一朵艳丽的花,上头缀着的一粒Yin蒂仿佛颤抖的花蕊,花心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腥甜的花汁,沿着rou棒上的青筋蜿蜒而下。
“郁玉自己觉得漂亮吗?”储怀一边说着,一边把着人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