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沉闷的午后,阳光把人熏得发晕,老教授没有起伏的声音更是让人昏昏欲睡,坐在教室后排的郁玉撑着脑袋打瞌睡,睫毛轻颤着,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储怀靠在窗边,看浸在一片阳光里的郁玉晃着脑袋,手没撑住头猛地一倒惊醒了,茫然地揉了揉眉毛,一双眼睛还没睡醒似的往桌上乱瞟,估计是看到了小虫子之类的东西,凑近了桌子微微嘟起嘴吹了一下。
好像只这一下,储怀就硬了。
下课铃响起,大家都收拾东西纷纷离开,郁玉也在自己座位上磨磨蹭蹭地收拾着准备回储怀那儿,旁边的座位一沉好像有个人坐了下来,他想说麻烦让一下抬起头却愣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储怀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瞳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看得郁玉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用来的……我等会儿就去你家了……唔。”一句话吞吞吐吐地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嘴堵住了。
郁玉眼珠子乱转紧张地往四周瞟了瞟,才发现教室里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教室门都关上了。只是窗帘还敞着。
好在储怀似乎只是尝了尝他嘴唇的味道就往他身后探去,长手一伸三两下就把窗帘拉上了。这下不算大的教室彻底和外面隔绝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见储怀拉了窗帘依然保持着半靠在他身上的姿势,郁玉吞了吞口水,不确定地开口:“要在这里……做吗?”
储怀一手撑着椅子,一手捏起郁玉瘦削的下巴贴了上去。四唇相接,虚虚地贴着摩擦,储怀的鼻子蹭着郁玉的,轻轻地晃,晃得郁玉心尖儿痒痒的。
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青年的脖子,让两人贴得更紧,空气燥热得很。郁玉抢先伸出了舌头,沿着唇缝草草地舔舐了一下就急着钻进对方嘴里。
储怀张开嘴任由香软的舌头在嘴里追逐他的,整个人往下压住郁玉,双手贴着腰线挤到人身下,垫在rou屁股和椅子之间,两只手像是要陷两瓣tunrou里,像揉面团似的难耐地抓,抓得内裤被搓成了一条细线深深嵌进tun缝。
手指沿着细细的一条内裤滑到双腿之间,点上前头尚且算平整的布料,往下一按就陷下去一块儿,迅速地洇shi了。
“怎么一下就shi了,嗯?”
郁玉夹了夹腿,眸子也变得shi漉漉的,咬住下唇不说话。
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转着圈揉他的Yin部,外裤被褪到只露出浑圆的屁股,直揉得整片布料都濡shi,被sao水浸透,才掀开拨到一边,贴着rou拨弄两片亮晶晶的Yin唇。手指拨动得很快,拍打在Yin唇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显得格外yIn靡。
储怀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衬衫衔住被粗硬的布料磨硬了的ru头,用舌头去舔弄,再用整个口腔含住,含得ru头的颜色和形状透过白色的衬衫色情地暴露出来。
“唔……”郁玉被撩拨得难耐,双腿勾住青年的腰身,顶着跨蹭他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明晃晃的暗示。
“想干什么?”储怀说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把勃发的Yinjing掏出来抵在xue口,“小sao货怎么今天怎么安静,不说sao逼想吃大鸡巴了?”
郁玉羞耻得想哭。在储怀家里关上门他可以放荡又下贱,可是这是在学校,他虽然不算得是个聪明学生,却是一个乖学生,理智让他无法去扮演一个荡妇。
可储怀大有不说话就不进去的意思,只用gui头浅浅地刺戳嗫嚅着吐出yInye的xue口,偶尔整个gui头被吞进去了也要狠心地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让郁玉羞耻又饥渴。
他抓紧了储怀的衣襟往自己身上贴,仰着脖子讨吻,像是在撒娇叫储怀发发善心饶了他进入他。
储怀脖子都收紧了,喉头发涩,却也生生忍住,只去回应他的吻,不回应他的渴求,仍然用Yinjing轻轻地撞他。
郁玉哭了,揪住他的衣服,揪得指尖都发白,轻声地哀求:“求你了……cao我……”
Yinjing缓缓地插入了,却不像往常一样一进来就狠狠抽插,储怀贴着他的耳朵:“还有呢?说这些可不够。”
“呜……cao、小逼……”郁玉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似乎是瞧他这样子可怜又可爱,Yinjing重重顶了一下算是疼爱,引得他轻声惊呼又紧张地捂住嘴。然后又停了下来,故技重施。
郁玉捶打着青年的胸膛,又无助地攀上他的背,把脸埋在他颈间闷闷地哀哭:“鸡巴……cao……”
声音贴着rou体而不是空气传导,细小的震动却让储怀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像是一股又一股细微的电流,不致命却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全身,叫他在不知不觉中被麻痹,身体不受控制地动起来,硕大的Yinjing在紧窄的Yin道里快速地抽插。
“鸡巴在cao谁?”
“呜……我……”
“你是谁?”
郁玉又死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得发白。储怀怕他咬破嘴唇,把手指塞进牙齿和嘴唇中间,让他咬着,又觉得不对,换上了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