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麟炎的记忆中,他曾爱慕天上的仙君,那人一袭白衣,额间有着俏丽的仙印。意识朦胧的与他做了些旖旎之事,后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很是不甘,他借了仙君的灵力在梦中与显出人形与他暧昧,梦里那人的气味是这样诱人,将魔族的本性全都诱发了出来。
那之后,他几次三番地偷看这位美人仙君,那时的他灵力低微,隐身之法修得不到位,不过几次便被那人逮个正着。
那大美人果然不记得他了,一双清冷的眸子疑惑得盯着他,盯得还是兽型的他浑身不自在。那美人仙君并未伤他,美人的仙府冷冷清清不曾有其他的仙人来往,他几次去,只挨着正在打坐的对方小憩,期待对方能抱一抱他。
他很是喜欢这仙人怀中那淡淡的佛檀珠味,几来几回倒学得放肆,哪怕是隔着衣物用小爪子偷偷刨弄他的肌肤,也会因为形似宠物而得到原谅。
他那时自是天真无比,自以为是的认为这美貌仙人不芥蒂仙魔两道,不会伤他分毫,没想到好日子不长,某日他溜进仙门就被几个天兵捕住关押,那几位都不是善茬,几次三番折磨他,将他的利爪拔了个干净。
他是那样痛苦,日日祈祷那美人仙君能来救他,却直到即将被拖出去宰杀,那人都未曾出现。
“这蠢东西哭了?还真以为自己找了靠山呢,人家白绡仙君心机深着呢,兴是早就计划着养大了这魔物才好拿去炼丹!”
他是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的,可现实却频频给予痛击,那仙君始终未曾出现。
一日,他钻了空子逃回魔界,心里依旧很是不甘,回到魔界后苦心修炼了许久,终在百年后成了一界大魔,大家都惧他怕他,魔性本yIn,常献给他的魔族性奴也都依照他的喜好挑选,虽然留下的不多,貌美白净却没有一个比得上那天上仙人,食之乏味,看得生厌。
许这才是因果循环,与那人再次相遇,对方却一落千丈,成了一名堕仙,有着双性之躯,还在青窑中任人摆布,又是解恨,又是可笑。
魔界的一花一木都可以是他的,白绡这样的仙人沦为堕仙,自然就逃不开他。
他将那仙人买回殿中,用调教最顽固的性奴那手段对付他,可他却怎样都不肯屈服。
那人尝试着逃走,可笑至极的被人逮了回来,那开发的差不多的身体被他送去游街,即便是魔界最yIn荡的ji奴也受不住这待遇。
白绡再次被送回他的魔君殿时,身上的灵力已被折磨的所剩无几,只靠他几日来喂一些灵药才吊了一条命,那仙君可怜兮兮的醒了几次,意识还迷迷糊糊。
他想将他留在魔界,占为己有。将自己的魔族yIn纹结在他身上,既能彰显他属于他,也能在交合时为他引渡灵力,让他续命与魔族,吊他性命。
怕是因为这层联系,几日以来,两人间的记忆慢慢复苏。
白绡恢复意识时,他的身子习惯了麟炎的触碰与欺负,但那双眸子里藏的神色依旧冷冷清清不愿看他。
看着白绡这副样子,麟炎气极了。
“仙君依旧跟当初一般,连看都不看本君一眼,真有胆识,不怕本君再拉你去游街?”
他将白绡的下巴捏住,狠狠地掰过,那双眉头紧皱,似是又怕又惧,又有些心如死灰。
“要仙君乖乖听话,除了喂yIn药让你发情,本君的法子还有很多。”
“既是恨我背弃你,为何不杀我泄愤,要吊着我这条命白白浪费你的灵力。”
麟炎似是料到这虚伪的仙人会这样说。
“仙君怎能这么想,本君何曾恨过?这样待你,自是爱的,只是这情是仙君先撩拨的,不曾忘吧?”
“既是仙君撩拨的,这纠葛怎能说断便断了。如今仙君成了我的玩物,便是做好一个玩物的本分。”
他吻他,搅弄着对方的唇舌,将它含在口中吸吮。
“呜……”
“仙君莫忘了,今日的调教还未曾开始,不如猜一猜今日要玩些什么好?”
白绡无言,任凭麟炎把他的衣衫褪到肩头,肆无忌惮地亲吻啃咬他的脖颈。
“这简单无趣的欢爱定是不能满足仙君吧?毕竟当初,仙君就是yIn乱仙人。”
最后那四个字念的他咬牙切齿,对方记得却不理会,显然令他生气。
麟炎取来一对造型奇异的银花,那对花用细长的链子连着,花瓣咬合在一起像一个花苞,一旋便打开,成了一朵绽开的小花,那花中有四根细长的针,像是花蕊一般的朝外伸着。
“仙君,这是本君专门为你准备的,仙君一定喜欢吧!”
麟炎将白绡的衣衫扯开,那欺负得发了红的小ru便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得碾着,白绡的ru头很快被逗弄得冒了尖。
麟炎将这小银花贴在白绡胸前,四根细针刮擦着那敏感的ru头。
“仙君,喜欢么?”
“呜……嗯……”
白绡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着麟炎。
“仙君不答便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