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绡被捆在魔君殿后的小塌上,周身拿红纱包缠着,身前只挡着一幕屏风,前面便是麟炎与部下们议事。
他被限制了行动,手脚用绸缎捆着,双脚分开跪在塌上,身前那根可怜的小玉jing被绳子单独吊起,那身前位置巧妙地放着一条细支,只要一个跪不好,那身子便会向前倾去,玉jing上那可怜的小眼便直直冲着那细支倾倒。白绡跪的时间太久,身子早就跪不稳了,身下那玉jing上的rou洞被那细支反反复复地cao弄了一番,那白色的Jingye与稀薄的腺ye早就泄得满塌都是。
“呜呜……嗯呜……”
他的嘴中咬着布条,眼中挂着泪珠,数次高chao的男jing早已又疼又酸,那小眼发着红,直到麟炎议事结束,他都必须遭此刑罚。
自打恢复了些许记忆之后,白绡看似有些妥协,更多却是偿还之意,哪知他的无动于衷却逼得麟炎更加的生气,这魔头真的怒不可遏时却什么也不对他做,更像是不想见到他似的,将他丢在寝殿几日不曾理会。
那几日,他忆起一些过往,初见麟炎的真身时,他如幼兽一般大小,白绡不懂如何分辨魔族的年纪,只见眼前这小兽不如凡间小猫一般大,瑟瑟缩缩地瞧着他。
这不由让他想到他修成仙果之前,曾是山中仙门的一名高徒,受百姓之托,曾随着门派到魔窟斩妖除魔,那时的他灵力超群,召命剑斩杀群魔,剑光无情,顷刻便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那时曾在那群魔中见到过类似的眼神,瑟缩又害怕,幼小又无助,像是不知自己为何身在此处。
虽然后来得道成仙,但那样的眼神他始终忘不了。瞧着眼前这瑟瑟发抖的小麒麟,虽然他是魔族,但白绡却始终下不了杀手。
“回去吧,仙界你不要再来了。”
不知那小兽听不听得懂他的话。
没有几天,那幼小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的仙居多半冷清,有时却有听学的弟子在场,一来二去,他有时也只得将这小兽藏在怀中,免得他闯祸。
终有一日,他发觉自己许久没见那小影子了,兴许是魔族不许他来了,开始他并未在意,后来却从听学的弟子那里得知,天兵守卫捕获了一只私上天界的魔族,他才隐约担心起来。
不知是何执念,许是那小兽的眼神太过于触人,许是短短几日相处,那小魔兽并无害人之意。他一个遵规守道的神仙却会违反天规企图出手救他。
他找机会支开了几位天兵,隐了身形混进天牢。
再见到那小魔兽时,那小东西一身鲜血淋漓,那爪子早就被人拔了个干净,早已奄奄一息,看上去十分凄惨。他小施术法,用灵力吊他性命,又解了捆着他的结界,随后又小做障眼法,迷惑住前来捕他的天兵,助那魔兽逃脱。
许是白绡仙君这辈子做的出格事太少,他很快便被天兵们拿着他掉落在现场的证物告上了天帝那处。
私通魔界的罪名是跑不掉了,天帝念他悟性颇高,是个可塑之才,又是初犯,不想看他误入歧途,便只是削去了他这段记忆,罚他回自己的仙君闭关百年。
许是当年那魔兽只是未开化的魔物,恨与爱都直白而可怕。私自招惹魔族,白绡只愿自己挨这罚。而如今却因因果堕了仙落入他的手中,也是他的劫。
白绡跪在塌上,一阵一阵的刺激苏爽的他快晕过去,他的意识正要模糊时,麟炎终于差散了群魔,转身绕进殿后看他。
白绡的眼睫半垂下,眼神失了焦,那床上的样子自然是香艳的不得了,体ye不断从那细条插入的地方滴落,流的到处都是。
麟炎似是很满意这个处罚的效果,他用手指捏着那细条,抽插了白绡的小眼几下,便转动起来,可怜的仙君本已快昏倒了,被他这么一刺激,立刻爽的大声呜咽起来。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呜………”
他担心被人发觉,之前一直忍着,而如今却卸了胆似的叫出声。
“仙君很喜欢被玩小眼吧,爽成这样,ru头都翘出来了,连红纱都遮不住。”
白绡那被包裹住的胸上两点挺得发硬,一个挣动便从缝隙中滑了出来,直直地翘着。
他嘴上的布条被麟炎取下,那布条shi润极了。
“麟炎,不要,不要插那里……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哪儿?这里吗?白绡仙君还没有体会到全部插进去的快乐呢,你自己一定舍不得这样跟自己玩。”
麟炎说着便将那细条一插到了底,那小细条像是插进了白绡男性器官的尿道,那粗糙的表面挑逗刮擦着小眼的内部,火辣辣地感觉冒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快拔出来……求你了……”
“仙君,用你这男人的rou棒,尿给我看!”
麟炎将细条抽出一下一下地cao弄那尿眼,白绡的身下从未被这样玩过,他爽得将头靠在麟炎身上,那小洞被细条捅出了一丝白沫,一拔出来,便尿出几丝黄ye。
“嗯呜……啊啊……啊……”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