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白绡睡得昏昏沉沉,便听见有侍从从殿外匆匆跑过的声音,听着脚步声,似是跑得很急,被关在魔君殿那么久,白绡从没见过他们来去如此慌忙的样子。
他起了身,赶到殿外查看,却见那些侍从殿前匆匆经过,不是抱着药箱就是抬着沾满血水的铜盆。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白绡心中总是隐隐觉得不妙。
“发生什么事了?”他抓着路过的一人,赶忙问道。
“君上昨日遭人暗算,受伤了!今日无故伤势加重,整个魔君殿都心如乱麻,你竟不知吗?”
他的确不知,他住的地方不如说是关着他的地方冷冷清清,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得知。白绡犹豫片刻,便拉着小侍从的衣袖,想让他带自己去找麟炎。
“你去了也没用,现在君上殿前挤满了我族灵力高强的医馆,你一个废仙,去了做甚?”
他被推搡着回到自己的寝殿,还没来得及再多问一些话,那侍从便匆匆跑开了。
白绡被独自一人撇下,整个魔君殿都忙得不可开交,他显得格格不入。自被麟炎抓入这魔君殿后,他从未见过他受伤,那人可恶又戏谑的样子与当初他救下的幼兽没有一点相似,总是强势又可怕的麟炎居然也会被人暗算么?白绡一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心里挣扎一番之后,决定就这么悄悄跟着那些小仆前去看看他。
魔君主殿内外果真围满了人,白绡躲在殿外,半天也未曾窥见里头到底如何了,他认得的人不多,魔族群臣在他心中总是诡秘又可怕,所有人当中,他只认得刑司主,见他一旁,站着一位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的少年。
白绡等了一夜,殿内外的人终于陆续散了,那少年便也乖顺地随着刑司主离去,匆匆一见,白绡猜想这大概就是几日前那几位侍从口中提到的妖族皇子吧,果真连麟炎受伤,殿前来的人都颇有身份,自是轮不到他来探望与挂心的。
他望了一眼躺在帐中的人,本想见上一眼就离去了。
人散了去他便躲进内殿,远远望着,那魔族君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床榻上,眉头紧皱着,连昏迷不醒也时刻不得放松。他整个人蜷缩着,左手缠满白布,透着丝丝血迹,不知被什么伤到,即便包扎过,看着也有些触目惊心。
这幅样子倒不由让白绡想起曾经那只受伤的小兽,记忆中也是这般倔强又可怜的模样。
那帐中人无知觉的躺着,又梦呓似的低语几句不知在说些什么,明明失去意识,却因白绡的靠近,自动催发了他身上的yIn纹。
这次发作的十分尴尬,白绡见着身上着装完整,身下却暗自燥热起来,他靠在麟炎床榻边,近一步也不是,退一步也不是,只得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难忍许久之后,“唔”的一下轻呢出声。
麟炎的眉头依旧紧皱,不知做了什么梦,更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连晕过去都对他不依不饶的,白绡心底有些后悔偷偷来了这里。
他身上的各处越来越chao热,明明已是深更半夜,天气也入了秋,可他却仍想宽衣解带一番以贪凉爽。
趁着麟炎昏睡,他只好偷偷将胸前的衣襟解开,将那对肿胀难耐的胸房暴露在空气中。那可恶的rurou早已yIn乱的泛起水光,不被抚慰,愣是什么也没有流出来。
偌大的殿中无人,只有那没有意识的始作俑者正在昏睡。白绡见他未醒,只好自己去抚弄那两只不争气的ru头,那手不熟练的探上去,又是捏又是揉,nai水却迟迟不肯出来一些,他却早已满头大汗,胸前的衣襟散了一片,轻薄的里衣早已被汗ye浸shi。
“过分!”白绡心想。
“难道每一次要压制情欲的发作,都非要被麟炎触碰不可吗……”
他略显犹豫的靠了过去,用指尖轻轻触了触躺着的那人,那人果然如同解药一般透着丝丝凉意,像是在吸引他过来。
白绡的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他从未主动行过这样的事,即便是被麟炎逼到绝境,也未曾这样羞耻过,但身上的欲望不允许他多想,身上的各处又热又胀,渴望快感侵蚀的他快要失去理智。
白绡将衣物褪到腰下,早已忘了自己本意只是探望伤病患,他用手往下一探,果不其然那私xue也早已水成了一摊。
“嗯……呜……”白绡轻轻地一哼,手便抚上麟炎的身子,麟炎的衣物本就穿的不多,被白绡一抚也轻声低哼了一声。
他抬起麟炎完好的那只手,羞愤欲死的就着他的手抚弄自己的胸ru,勾起他的手指逗弄自己胸前那一点,果然,只要对方的肌肤一触到他,便像是通了电一般,白绡浑身一抖,那红嫩的小ru头里便流了一些nai水出来。
“哈啊……”他哼出了声,对这样的触感即羞愤又渴望。
对方的手指剐蹭过那红嫩的ru尖,只轻轻碰了几下,nai水便止不住的沿着他的胸腹往下滑。
他有些害怕,害怕继续下去会将他惊醒,麟炎像是有了些许反应一般开始乱动,白绡心叫不好,只得起身逃离。
谁知他刚一起身,就被麟炎反手拉住,正是一个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