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没着急,把自己早已挺立的东西放在阮岚身上磨,后腰屁股腿窝,都磨了个遍。雪白的皮肤泛了点红,留下一路水迹。
最后蹭到女xue外面,不停地磨着敏感处,轻轻拍一半露在外面的小玩具。
阮岚只是能感觉到,却吃不到。尤其是在挨得近的地方,这滋味极其难熬,他挺着tun,把手放进许昼的手里,十指相扣,像是种示弱。
他的确是堕落了,想把自己的屁股递上去,求着人Cao他。
直到那带着热度的硬物抵入后xue中,阮岚才有种整个人都被填满了的满足感,轻轻地“唔”了一声。
肠壁紧紧地挤着内部那根东西,像张饿久了的小嘴,含着不放。
分明女xue里被塞了东西,根本压不到敏感处。可那小嘴中的每一处都像是敏感极了,只要少年那东西一进来,就自己紧紧地夹住它。
许昼从身后抱住阮岚,伸手掐他ru尖,用低低的声音说着暧昧的话。
阮岚却听不太清了,只觉得女xue中又疼又痒,而后面又被许昼弄得很舒服。车里的空间窄小隐秘,混着汽油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这感觉矛盾极了,又是刺激又是难受,他扶着车窗,拼命呼吸着外面微凉的空气。
许昼捏住阮岚的腰,退出去一半,又顶了进来。每动一下,阮岚塞着小玩具的女xue里就跟着疼一下。
红艳的软rou在动作之下微微颤抖,许昼又腾出一只手来揉弄阮岚那畸形器官的前面,粗糙的指腹划过最爽的一点。
蜜水儿决堤了似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弄得整个屁股都shi漉漉的。
“你别摸了……”阮岚捏住许昼的手腕,在昏昏沉沉中倏然到达高chao,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敞开着自己的防线,跪趴在座位上,将自己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献给许昼肆意玩弄。任由许昼的手指,将震动着的玩具越推越靠里面。
也任由身后那根灼热的巨物占领他的身体,恶狠狠地攻城略地,发出一阵清脆羞人的声响。
车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像是一条摇摆的小船。不知道会不会有路人发现这副奇异的景象,然后看到后座车窗中阮岚的脸。
但是阮岚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他快要被两个洞xue里不同频率的震动逼疯。
他的眼睫shi漉漉的,沾了点泪珠,偏过头来求饶说:“别,许昼,它进到子宫里了,会拿不出来的……”
许昼吻了吻阮岚光洁的后背,说:“不会,宝宝放松点,后面夹得太紧了。”
他用掌心缓慢地抚摸着阮岚的下面,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手指间沾满了蜜水儿,又转着圈去了前面,抓过阮岚的手腕,让他自己把那根挺立的小东西握着摸。
被自己的体ye润滑着,摸自己的东西,这感觉太怪异。阮岚羞耻得说不出话,只好把四肢蜷缩起来,仿佛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可那白皙的皮肤在黑色车座上,实在晃眼极了。嫩滑的屁股又白又翘,撅得高高的,中间的小洞被撑得极大,随着节奏一颤一颤的,吞吐着许昼暗红色的巨物。
许昼眼尾又泛了红,不顾阮岚的低声哭叫,动作又凶又狠,比任何一次都猛烈得多。然而却总是不满足,许昼知道,自己想要占领的不只有这里。
阮岚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想进入其中。
这个人从头到脚,对他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怎么办?”许昼低声叹息,“想把宝宝弄坏,怎么办。”
“唔唔……”阮岚被顶得说不出话,又射了一次。高chao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后xue中埋着的那根滚热的东西存在感越发强烈。
他觉得太深了,隔着小腹都能摸到那东西的形状。
可又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这样的。被进入、被Cao纵、被狠狠玩弄。阮岚想,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Jing神性疾病了啊,怎么会觉得这样很舒服呢?
他又想,也许只是两人的身体太过契合。
高二春季篮球赛,六班最终以三个球输给了七班。离场以后,阮岚把自己锁进宿舍厕所,肚子疼得天昏地暗。
那天宿舍碰巧没人,另外两个舍友约了女孩去吃甜品。阮岚记得清楚,那甜品的名字很怪,叫莲子冰。
他很小的时候在爷爷家吃过类似的,莲子去芯浸在糖水里,碗边铺上一层莲叶,放进冰箱里凉一阵。拿出来的时候,糖水刚好结了一半的冰,凉度刚好,也不硌牙。
那些乡下的堂姐堂弟就靠过来,说着一口温言软语。和他讲,正宗的做法,水要用甜井早上的第一桶井水,糖要用酿得最醇厚的蜂蜜浆。莲子莲叶,要采形状好的,颜色正的,讲究颇多。
他们的普通话中夹杂着方言,阮岚连蒙带猜能听懂大半。只有这道甜品的名字,发音太过独特,阮岚一直没听懂。
想来,大抵就是叫莲子冰的。
阮岚那时候就是凭着回忆,在厕所里撑了两个小时。直到厕所门被推开,有光从门缝里散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