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许昼厨艺太好的缘故,阮岚吃得太撑,血ye都去了胃部,大脑里一片空白。
于是那个初次在许昼家里留宿的夜里,他着魔似的听了少年的话,任由那人修长的手指解开校服裤绳,粉红的小东西和小小的rou花一起,展示在许昼眼前。
那地方从没被别人碰过,敏感极了,许昼的指尖刚刚碰上,阮岚就怕得往后缩。
“不疼,很舒服,我教你弄。”粗糙的指腹慢慢揉捻着那里,阮岚的双腿不自觉地要并拢,又被许昼强行掰开,架在椅子扶手上。
那地方又软又shi,在手指有技巧的揉弄下仿佛活了起来,热乎乎的。粉红的小花瓣被捻得无助又可怜,吐出一点蜜水儿来,落在许昼的指尖。
就着这点润滑,许昼另一只手迅速握住阮岚前面挺立的小东西,贴着掌心磨蹭。
阮岚仰起脖子,白皙脆弱的一截。他把后脑搭在许昼肩上,被弄得说不出话来,无意识地小声叫着。
“舒服吗?我摸得好不好?”许昼哑着声音,低低地笑。
“好乖啊。”他说,“可爱。”
阮岚觉得这样不对,不是普通同学之间该有的举动。但是许昼技术太好,随便一揉一握,阮岚腰就软了,什么也思考不起来。
淡色的稀疏毛毛粘上了水珠,阮岚几乎不敢想,那水珠是从哪里来的。
最敏感之处被手指狠狠揉弄,阮岚抓皱了床单,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懵懵懂懂,只知道听许昼的话,如实地告诉他:“……嗯,很,很舒服。”
许昼单手就能把阮岚弄得浑身发软,另一只手腾出来,抓过阮岚的手腕,让那白皙的手心贴在自己灼热的东西上。
声音懒懒的,像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
那次两人的确只用了手,互相帮助了一次。结束后,阮岚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角,看着许昼,差点哭出来。
许昼哄他骗他,说高中男生之间,这种事是很平常的。
阮岚只是拼命摇头,红着脸不说话。
当然不可能平常,毕竟他比高中男生,多长了那样一条小缝。以前只是觉得别扭,但今天许昼告诉他,那个地方还能那么舒服,居然还会喷水儿……
阮岚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少年就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头发。软声安慰他:“开学就住两人间,我跟学校申请好了。”
阮岚把脸埋在少年颈窝,不说话。
许昼声音压得很低,悄悄话似的:“舒服的话,下次还帮你。”
……
阮岚醒过来,发现眼尾落了泪,枕边shi了一片。
为什么会哭呢?
分明心里并不难过的,甚至还有一丝懒洋洋的飨足。是盛夏隔着落地窗淡淡的暖阳,是少年胸口的冷香。
可是为什么会哭呢?
……那些时光,再也回不来了啊。
他低头,目光不经意扫到手腕上的黑色头绳。
是上次许昼用来绑他手腕的那条,不知道来源于哪个女孩,就被随手扔给了他。许昼也许是忘了,阮岚却还记着,一直偷偷藏在手腕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这条头绳,或许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许昼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是为了自我折磨保持清醒。
或许……或许……
或许因为,也算是许昼送给他的一样礼物了。
唇齿间弥漫着一点苦涩。
阮岚坐起来,立刻觉得身下有一种异常的撑涨感。他伸手摸过去,发现后xue口有一点肿起来了。
而那道狭窄的女xue缝隙里,露着一点粉色的边。小玩具没被拿出来,只是没开震动,沉寂地留在里面。
“好涨。”他小声叹气,忍着羞耻,掰开那条小缝。指节曲起来,艰难地摸索出来,往外拉扯。
突然,房间门被推开,许昼站在门口。两人对视的瞬间,都愣了一下。
许昼的视角中,阮岚大张着腿坐在床上,手指伸进自己的女xue里。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吻痕,脸颊涨红,神色懵懂,眼底还带着水光,一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阮岚的视角中,许昼斜靠门框,身高比例线条都仿佛是雕刻家最完美的杰作。喉结、锁骨,都漂亮得让人想伸手抚摸。然而,他却穿了一件蓝色恐龙绒毛睡衣,恐龙兜帽圆圆的牙齿压在黑发上,尾巴翘翘的。
……勉强,也算一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阮岚吓得当即松了手,卡在一半的小玩具没了拉力,又缩了进去。
看见许昼愣住,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姿势,慢腾腾地规矩坐好,连身体里的小玩具都顾不上了。
许昼停了一会儿,才笑了下:“还自己玩啊?都几点了。”
“我没。”阮岚把腿并得紧紧的,捞过被单盖住身体,脸上热度才稍微降了下来,“你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许昼转身把门关上:“难受?”
阮岚点点头。
“多放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