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岚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顾曦说,她原本不知道阮岚和许昼的关系。后来知道了,也根本没想到,许昼完全没和阮岚说,她和许昼的关系。
听起来有点绕,最后把顾曦都绕晕了,抓着头发说:“我麻了呀,我十几岁我好累,我为什么要管你们两个小学鸡的事。”
阮岚却明白,许昼不告诉他顾曦是他妹妹,是不想让他觉得亏欠太多。
顾曦说:“我找宋叔聊了聊,又跟许昼那傻逼通了电话,知道了一些事。但是小阮,你为什么不去问呢?你不该活在自己的猜测里。”
阮岚垂下眼眸。
他的确是活在猜测里,他也不关心任何外界环境,他连许昼有个妹妹都不知道。
阮岚说:“我……我找不到他了。”
顾曦一摊手:“那真是巧了,我也找不到他了。”
顾曦这里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她似乎也不知道许昼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失联。
阮岚沉默地走过大街小巷,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就是一个脚印。天色灰蒙蒙的,暗沉的云层压得很低。
他低着头,慢腾腾地走回去。再次抬起头,却发现还是回到了许昼的房子。
窗内没开灯,许昼没回来过。
阮岚用钥匙开了门,屋里冷清清的。不会再有那样一个少年,倚靠在门口,在他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拥他入怀。
阮岚想,他就是喜欢许昼啊,就是依赖着他也离不开他。那么明显,他怎么会直到现在才发现。
他慢慢走进浴室,对着镜子褪下衣物。指尖解开衬衫衣领的扣子,露出白皙Jing致的锁骨,上面的红痕已经消退殆尽。唯有颈侧,还残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
往下,是平坦的胸口,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粉红的ru尖在空气中挺立起来,像是在等着谁的抚摸。
阮岚伸出手,学着许昼的样子捏起两枚ru珠,轻轻揉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的却是许昼一步步解开他的衣扣,粗糙的指腹滑过胸口,有技巧地玩弄着脆弱柔软的ru尖,那电流般又麻又痒的触感。
他就仰起头,低低地喘息,小声叫少年的名字:“许昼,许昼……轻点,好舒服。”
手指抚摸过小腹,解开裤绳,褪下一切繁琐。全身镜如实地记录下他的每一个动作,内裤下,是早已硬挺的前端,和shi漉漉的水迹。
他的身体太敏感,仅仅是玩弄ru尖,就已经有了感觉。阮岚半眯着眼,想象许昼从背后扣住他,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一切羞耻暴露在镜中。
然后这人会凑近他的耳侧,呼吸温热,声音缱绻,说:“宝宝。”
“嗯……”阮岚低叫出声,手心握住自己小巧的性器,胡乱地抚弄。可这远远不够,下面那道小rou缝存在感太强烈,微微颤抖着,吐着水儿,渴望有人把它填满。
阮岚一路摸索下去,细白的手指抚上那处女性才会有的性器,他几乎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掰开两瓣软rou。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许昼了,这处女xue也快一个月没受过触碰,异常敏感。几乎在被分开的瞬间,就有触电般的快意流入大脑。
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处,稀疏的耻毛下,两瓣玉蚌似的白嫩软rou被分开。内里叠着粉红的嫩rou,水淋淋的,也是两瓣,护着那条可以进入的xue道。
可是许昼每次是摸到了哪里,会刺激得他脚趾都蜷起来,压抑不住地叫出声。阮岚胡乱地戳弄,仍然不得章法,内里已经空虚得不行,又酥又痒,恨不得随意找个东西就塞进去。
“嗯……啊,许昼救我……”他迷蒙地乱叫,把指尖抵进入其中,三根手指就已经把女xue口撑得再装不下了。可那里面仍然是痒,他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撑开内里,想要灼热的温度暖得子宫口都微微颤抖。
阮岚想起小玩具,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好受一点。他已经受不住了,蜜水儿从女xue中涌出来,染得大腿内侧都shi滑一片,顺着腿弯流下来。
他就这样淌着水儿到处翻找那箱东西,包括之前被绑在宿舍床上,用到的那些东西。阮岚给自己戴上ru夹,淡粉的ru珠被夹得扁扁的,变成了充血的艳红,又痒又疼。
可他又觉得舒服,或许是第二次戴的缘故,痛意中夹杂的快感越发明显。他这次发现,ru夹中间还挂着另一条银链,拴着一只夹子垂在小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阮岚拿起来比划,突然福至心灵,坐到全身镜前。双腿分得很大,掰开腿心的两瓣软rou,观察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小小的软凸起,像个小花尖,上面还有个小孔,也盈盈地吐着水儿。
他以前从没留意过,身体上有这样的一处地方。
阮岚没什么怜惜,直接用银色小夹子夹起来,下一刻才有剧烈的刺激感。他的腰都抖起来,在火辣的疼痛和快感中直接高chao。
阮岚呆了片刻,分明快意都是差不多的,他觉得爽,却又不觉得舒服。他拿起小玩具,顺着喷涌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