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艾文,别紧张。”
捷西双手撑在床板上,以一种趴在床上的姿势将自己的屁股对着艾文,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将自己一头的金发拢到肩膀的另一边,整个后背凹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艾文抓着自己半硬不硬的性器对着捷西标准的蜜桃tun一脸的为难纠结。
OK,不可否认。捷西的确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性,标准的金发碧眼,胸脯像两座傲人山峰,大概因为是警察的原因吧,平时穿起制服来胸前的衣服都被撑的没有一丝的褶皱,下面是平坦的小腹,然后走起路来性感的屁股一晃一晃,可以说是走在路上没有男人不会瞧两眼的存在。
可是就是对着这样的女性,艾文一下子颓废起来,松开自己的性器双手捂着脸:“还是不行...”
捷西叹口气后竟然笑了起来,脸上也没什么失望的表情,好像压根不在意对方扫了她的兴一样,一翻身坐起来:“需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吗?”
“不不不,不用了...” 艾文用力摇着头,把套子摘下来丢掉,套上了挂在脚踝边的内裤;捷西耸了耸肩膀,好像在说 “是你不要我帮忙的”,然后随手在床边抓了一件T恤套上了。
“不过” 捷西坐在床边笑着,两条长腿一前一后的晃荡着:“难道需要那里才可以吗?”
艾文愣了愣,眼看着捷西朝自己爬过来。捷西把手滑进艾文的内裤里,绕过他支棱着的玩意,往下探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部位。
艾文一个哆嗦。
被一个女人摸到最隐私到甚至自己难以启齿不愿说出口的部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使他下面迅速的shi润起来。捷西的手在里面动了动,作为一个女人他自然是比艾文要更了解触碰哪些地方能让人体会到快感。
艾文是个亚裔美国人,东方名族骨子里的内敛和羞涩心理把他的脸都熏的通红。捷西手下还是一刻不停,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探进xue口,然后在xue内轻轻分开两指做类似扩张的动作,让艾文产生一种下面被填满撑开的错觉。
让捷西惊讶的是,不知道是因为从未被开发过的原因还是由于艾文身体的特殊性,他的xue道内紧致又shi润,让捷西产生一种如果自己是男人一定要干他试试的疯狂念头。
“可,可以了,捷西!” 艾文伸手抓住了捷西还在动作的手,结结巴巴的阻止。捷西拗不过,艾文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一样有。
“okay” 捷西把手拿出来,手指间上还挂着发黄白色的ye体,捷西把两根手指并上再分开,两根手指之间拉出一道粘稠的丝。捷西却好像觉得很好玩一样放在眼前看。
艾文只觉得羞耻,伸手胡乱拽了几张纸来包住捷西的手:“明天周一,你早点去睡吧。”
捷西一边擦拭手指一边撅着嘴巴瞧艾文,语气颇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不是早就知道了?”
艾文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起身把宽松的睡裤套上。捷西手搭在门框上回头挑了下眉毛:“好吧,明天见,未婚夫先生。” 然后在艾文的注视下扭着T恤衫根本罩不住的屁股走进了客房里关上了门。
艾文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
他无法正常进行性爱,他的女友捷西是个充满魅力的女人,但他就是没办法下定决心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塞进去。况且他还是个特殊的存在。
艾文躺在被子里,悄悄把手伸进睡裤里。那里面除了正常的男性器官以外,还有一道艾文守了多年的难以启齿的秘密,在那根Yinjing的后面是一个跟女性一样的Yin道口。
经过了刚才捷西的逗弄,此刻这道xue口里面正泛滥成灾,shi润一片。艾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吧手指伸了进去,学着刚才捷西的动作。不可否认,捷西刚才弄得他很舒服,但是艾文心理上总归是过不去 “被女人玩弄身体” 的羞耻感。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表针逐渐重叠在最上面的那一点,艾文双腿抽搐着达到高chao。这是多久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了,艾文拿纸简单擦拭了一下,脑子浑浑噩噩的想着些有的没的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艾文例行公事地开车把捷西送去了纳什维尔分警局,捷西下车之后用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弯下腰一只手搭在开了一半的车窗玻璃上,朝他眨眨眼睛告诉他今晚自己不会回家了,艾文了然的点点头。
艾文是一所音乐大学的钢琴教授。他自认本就不是一个有趣玩的开的人,小的时候又在自己的性别辨认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甚至一度不敢去公共浴室,学校的男孩子们互相开玩笑扒裤子玩的时候,艾文就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旁。
青春期里那些迷惘彷徨的日子,只有一架钢琴陪着他。这种关乎于 “性” 的少年心事,似乎没有几个男孩子能够拿到台面上来开诚布公的跟父母聊一聊。更何况他的父亲还是个酗酒狂魔,艾文很早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自从某天他提前放学回家撞见一个陌生的肌rou男正在阳台上干他的母亲之后,一直到现在28岁的他。
或许这样的性格也间接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