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景商量好了回宫事宜,其他的有些事情就尽皆明晰了,我只等着官军到了和宿骇战士整编成戍边新军,然后就能带着林景功成身退,回皇宫逍遥了。
我以前嫌弃皇宫肃穆,但自己当了皇帝之后却觉得哪里都受用,那是朕的地盘,朕要愿意,挥退众人,凉亭,花园,哪哪都能行yIn事,就算是被人瞧见也不要紧,左右后宫之中没有敢置喙朕的荒唐。
甚至有些肖想当着众人的面,把薄脸皮的林景cao弄一番,他必会害羞得落泪,我再亲着他的嘴,好生抚慰一番。
我扶额,不能想,一想便觉得宿城哪哪都不称心如意。
就是连市场上的Yin环我也没一个看得上。
林景带着朕到据说是宿城最好的做奇巧玩意儿的手艺人那儿,有些害臊地跟他讨Yin环,那手艺人神秘一笑,从柜子里掏出几幅环儿。
我一看,简直不忍直视。
一套粗陋的Jing铁环儿,非要找优点,大约就是朴素无华;
一套镶着红钻的银质环儿,那碎钻有多拙劣我且不提,银器光华尽敛,就如同一件死物;
哦,还有个据说是玳瑁花纹的Yin环,那手艺人说得上天入地,可我只被这形似豹纹的杀马特风雷得里焦外嫩。
豹纹穿在裸rou上还称得上是性感,可是和艳红rou唇一搭实是叫我倒胃口极了。
那手艺人是认识林景的,林景又比我魁梧一些,自然对着林景献殷勤。
“林将军总算有新妇了,诶呀,没想到老朽竟能看到林将军开窍了。”
“这玳瑁环儿不错吧,又比金属的要轻些,也不给新妇造成什么负担——”
新妇林景脸带薄红,义正词严得拒绝:“不行,太丑了。”
手艺人话说了一半就被林景这么堵了回去,哀哀叹气:“林将军哟,老朽知道您眼光高,可宿城这小地方,Yin环买的人本来就少,老朽也就打了这么几对,林将军要实在没满意的,老朽也没办法了。”
最后,我还是指示林景把那套Jing铁环儿带了回去。
勉勉强强,凑凑合合,还能入我眼,大不了自我安慰一番:这环儿真真是洗尽铅华,返璞归真,其实,还是美的。
也如同林景,乍一看并不打眼,只有真的用上了,才觉得好极。
回去了,林景就敞开腿坐在塌上,我逮住他的rou唇,把Yin环抵在一边,他Yin部抽动,像是想跑,又被我桎梏住。
我抬眼看他,就瞧见林景眼眶红了。
这不寻常,这还没怎么开始呢,怎么就哭了。
我轻轻扇林景那处软rou:“怕?”
他难堪点头,鼓足勇气小声哀求:“陛下....能不能别穿环了,用夹子,也能把下面锁起来的.....”
我拧住林景两边rou唇,“林景,这是你答应了朕的事,而且...还应了两遍。”
林景低下头不说话,我叹了口气,状似神伤:“朕就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欺骗朕的感情,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里能信呢,都是些屁话.....”
他猛然抬起头来,渲然若泣:“陛下,林景没有反悔,也不是哄陛下开心....”
我说:“那是何意?”
他抹了抹眼泪,又恢复坚毅神色,“林景只是有些怕。要不陛下穿环的时候,把林景绑起来吧。林景不是怕疼,只怕伤到陛下。”
我愣了一愣,稍想想,就想通了他的畏惧从哪儿来。
缝Yin之刑,yIn辱太过,纵然已过十年,依旧在林景心里留下了痕迹。
当年他被两三个狱卒约束着才没有挣扎躲避,林景有多难受,我是亲眼看见的。
可这一次,性质不一样。
“这不是罚,林景。”
我的手攀上他颤抖的脊背轻轻抚摸,“这是朕的爱,是不一样的。”
缝Yin是彻底断绝我和林景之间的亲密,而锁Yin,是我的管束,要林景即使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依旧能感到我施加的存在感,林景腿上的伤痕会愈合,逐渐失去痛苦的知觉,而穿上环的Yin唇永远敏感如初。只要他存在,我就存在。
“林景知道。”他声音不大,只是腿又分开了些许。
我又低笑:“信朕,不让你那么疼。”
他顿了顿,羞怯地“嗯”了一声。
我把Yin环拆开,尖锐的一端抵在林景rou唇上。他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双腿依旧不自觉地打着颤。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再要拖拖拉拉简直像个女人,不再浪费多余的同情心,手一使力,钢针便刺穿林景的肥厚Yin唇,再“咔哒”一声,Yin环闭合,第一个环就被固定在林景的rou唇上。
林景一直紧张得憋着气,我弄好了他立刻大口喘着粗气,视线落在自己私处,yIn靡rou色上点缀的银环反射着光亮。
林景歪了歪头,一滴清泪凝滞在眼角,“是没有很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下体的小环,看了我一眼,又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