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景Yin唇上的血色都吸入口中,我便停下来,林景身体极度敏感,再加上我为他口yIn的心理快感,转眼已到了高chao的边缘。
他的Yin部一抽一抽,我在抬眼看他,便见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陛下,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我回呛:“朕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着了,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的么,朕再嗦几下,你都要到了。”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我打断:“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少对朕指手画脚。”
他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sao逼低贱,不值得朕为他这么做云云,林景那点脑回路我都能脑补出来了,那些话偶尔听听还行,多听了我也心烦。
林景的女性尿孔一直都是堵住的,他不用那里尿尿,自然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倒是Yin唇rou质鲜嫩,刚穿了环又有些肿起来,我几番情不自禁地狠狠咬下去,将紫红齿痕留在他的私处。
被我这么一凶林景不再说了,我让他走动试试,他红着脸从塌上下来,并着腿艰难走路,滑稽得像个缠足的妇人。
Yin唇紧紧被六个Yin环锁在一块儿,一走动就会拉扯私处的嫩rou,这就是锁Yin的妙处了,时时刻刻,都提醒他,他的私处是个什么光景,又是被谁这么严厉管束。
“回来。”我向他招手。
林景踉跄地走回来,走到我跟前时,差点站不住,我忙伸出手扶住他。
“陛下.....”他低哑嗓音染上了哭腔,绵软中夹带着十分的无措。
我瞧着他点缀着寒光的下体,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从环与环的狭小缝隙中插到里面.
真特么紧,只是一根手指,就宛如强弩之末,那个小小的缝隙濒临崩裂边缘,他“嘶嘶”惨叫,搂着我的胳膊颤抖。
我真是觉得有些好玩,闭合的Yin唇仿佛组成了几个新的Yin道口,摸着软烂,又狭小紧致,连插进一指都费力。
我的中指在林景的Yin唇口子里抽插。
林景抽噎着哭叫:“呜....不要....好疼......”
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又抽插了几翻,插爽了,方从那小孔里抽出shi润手指,揽着他的背安慰他,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任他枕在我肩膀上抽噎,轻轻拍着他的背叫他放松身体,“林景,朕就是检查一下你下面有没有锁好。”
他讷讷说:“锁好了...不要再插了....求陛下...”
“朕不插了,再插,那儿该裂了。”我允诺他,想了一会,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柔声说:“戴了环是不是不舒服?”
“不太习惯...”他不好意思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景这一句“不太习惯”给他换来了每日无穷尽的脱敏练习,朕亲自执鞭教导,每每他的下体被蹭得汁水淋漓,扶着墙走不动道了,我便拿着马鞭,轻轻扫在他tun部,留下绚烂的红痕。
“林景,继续”我如此这般敦促他。
林景掐着自己大腿在王帐里走来走去,他是习武之人,大约从未想到有一天连正常走路,对他来说都成了为难。
走路好不容易能应付了,朕又Cao着马鞭站在他身后监督他做深蹲,深蹲之时,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林景腿间的小东西更是拉扯着Yin唇,闹腾着林景的身体。
林景气喘吁吁地上下起伏,我手执马鞭在旁边情真意切:“林景,绝不是朕为难你,深蹲都做不好,朕的母狗将军还怎么骑马打仗,替朕守卫江山?”
“林景没用。”他汗如雨下,摇摇欲坠的身体强行稳住。
我一鞭扫他在大腿根部:“林将军,深蹲是这么做的么。”
他下蹲做得倒标准,每每把屁股蛋子顶出来,就如同两个大皮球,忍不住让人踢上一脚。
只是某位将军分开的脚尖却无端向内并着,我的鞭子“刷”地落在他两脚之间,揶揄道:“林将军,你是姑娘么?还带内八的?”
“不,不是。”他红着脸调整了姿势。
我笑得开怀,端来一个低矮脚蹬坐在他对面,脚蹬放在他胯下,慵懒把脚放上去,又宜宜然指点江山:“下蹲的时候,用你的逼来亲朕的脚,会么?”
“会.....”他抹了把汗,咬牙硬撑。
我开始还算配合,安安静静等着肥嫩带着金属凉意的小唇儿吻我的脚尖,点点sao水沾在脚上,沾着一点从林景体内带出的体温,说不出的煽情旖旎。
只是最后,我终究是没忍住心中yIn欲,坏心一起,脚趾乱动个不停,林景一时被捣得受不住,身子一软就坐在我脚上。
逼口已被锁上了,左右进不去里面,只是外面的多汁嫩rou水分丰沛极了,像是每一点汁ye都在极致的挤压中被榨了出来。
林景跨坐在我脚上无力喘息。
我把脚带着下面的脚蹬都抽走,他那结实身子滑落在地,点点晶莹汗滴在在毯子上。
“林将军,你还有的练。”我淡淡说道。
林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