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
“你真吃了?”
“谁许你吃了的?”
商诀气急败坏。
有一句哔了狗了不知当不当讲。
林景没说话,侧头过来整个身子蜷在商诀脚边蹭来蹭去。
呼吸粗重,就像是炎炎夏日吐舌头喘息的犬。
商诀都不确定这会儿林景还能不能说不出话来。
毕竟春藻性烈,情欲如山雨欲来。
可事实证明,林景能说。
他一边蹭商诀,一边小声地说“要....”
一句“要”翻来覆去说,裹着浓浓的鼻音。
他在哭,眼泪如雨水淅沥,商诀不知道他是因为不舒服,还是只是春药自然的生理反应。
还是一边哭,一边在发sao。
他用手抚慰自己,胡乱地到处摸,从红红的胸口摸到胯下硬挺的鸡儿,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通乱抓。
白嫩的鸡儿被抓出一道血痕,商诀把他的手挪开。
那玩意儿禁不起抓的。
放以前林景绝做不出这种事。商诀没忘上回要他自亵,这人紧张兮兮的样子。原是想让他舒服的,结果倒像是在难为他。
吃了春药的林景比以往都要放荡。竟会自摸了。
“要.....”
shi漉漉的眼睛看着商诀,这人对欲望从来就没有这么坦白过。
“跟谁要?”商诀问他。
“要,要....”
商诀叹了口气,怀疑林景只会说这个字。
这破药大约会在短时间内影响人的中枢神经。说是母猪药,不仅发情似母猪,智商也会下降。都说不好话了。
得亏林景会说的是“要”,他要只会说“噜”,比母猪真不差到哪儿去了。
商诀想着,推了林景一把,叫他离得更远些,“说,跟谁要,不说朕就当你发情了想猪圈里的公猪了。”
林景摇头着贴上来。
他一直都在哭,所以也判断不出来他听了这话的反应。
商诀正觉得自己无聊,连失了智,中了药的情人都要欺负,就感觉到那人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来,双臂如铁箍似的环抱住自己的小腿。
“要....”他泪如雨下,说的还是这话。
却放着滚烫泛红的身体不去抚慰,执拗地抱着商诀。
要的是您,陛下。
只要您....
肢体语言太强烈以至于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话。
两只手都被占用了,林景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红,尤其是脖子和胸口,像是被尽数细细密密地吻过。也渴望着被细细密密撕咬爱抚。
身下的那两处,更泌出清澈泉水,chaoshi得像清晨沾满露水的含苞的花儿。
只消稍捅一捅,就能旋即怒放。
林景的头有些昏,但没有完全失了智,只是浑身都渴望着商诀,从没这么渴望。
如同身上着了火渴望水源。
“要.....”
哭得太久的眼睛红肿如兔子,鼻头也红红的,薄唇没有被亲已然肿胀得离谱。
鼻音越发得重了,近乎是,nai声nai气。
商诀想到商璟和商翎,这两个小妮子最近会说几个单字了,平躺睡得累了要林景抱的时候就nai声nai气说“要”,亦或是“抱”。
林景这会儿也是,软到要化了。
就是他满身漂亮肌rou,也在失措地打着颤,商诀摸上去,果然比平常时候软。
摸到胸的时候,林景使劲贴上来,抓着商诀的手腕,像是怕商诀摸了就要走。
林景不让他走。
nai头委屈地滴沥着nai水。摸了....就不许走了。
这人吃了药,胆子倒也大了。
商诀瞪了他一眼,就看见这人立刻无措地松手,又似乎舍不得完全放手,拉扯着商诀的衣袖,一面急促眨着眼抬头瞧商诀,急得脸更红了,一看,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要....呜呜....要......”
他扭着tun,前后左右叫地毯上的穗子摩擦着Yin部和后xue,但不过是隔靴搔痒。
也,不得其法,像狗儿似的乱蹭,白忙活一场,
商诀突然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林景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多难受。
万一,真的很难受呢?
商诀开始宽衣解带,林景欢快地叫了一声,拱在他身前狗腿子地把帮忙把袍子掀开,随后立马转头跪趴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生怕商诀看不见。
商诀一看,吃了春药果然不一样,林景那处shi得像早已经高chao过了好几轮,Yin道口通红肿胀,黏膜外翻,抽搐着绞出yIn水来,粘粘腻腻,shishi嗒嗒。
商诀脱了裤子,也不讲究,就在永延殿的地毯上同林景苟合。
插入的那瞬间,商诀知道原来人可以发出欢快的悲鸣。
林景失控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