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雌雄激素,只能等他身体自己慢慢发育,找到平衡。
胸前那对乳房长到比许多女性还要丰满才终于停止了发育,他每次在镜子中看着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是真正的,不男不女的怪物。
那位惩罚自己、还私罚自己的老师看到他的变化总会露出让他恶心的表情,在每次上课时都会亲自“帮他上药”,一边羞辱他一边玩弄他长出的双乳,像是把不能对女穴做的侵犯变本加厉地照顾到了乳房上。老师高超的手段总能取悦他的身体,不管他怎么抵触,都无法控制达到高潮。
训练营里一直都有反抗的人存在,他们会被不断地特殊对待,成为大家的反面教材,而殷珏就被选为了“这段时期”的反面教材。
学员们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像殷珏一样触犯规则。
原本努力忽视的女性器官越来越敏感,存在感也越来越强,他越想无视,越是清晰。这让他变得焦虑,抑郁,洗完澡后无法入睡。
累积下来的压力让殷珏快疯掉了,他麻木地看着老师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女穴,看着这个人眼里满是将人尊严踩在脚下的沾沾自喜。
殷珏突然觉得这个人也挺可怜的,他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地抓起男人的手往里送,在全班面前大叫:“你他妈有本事插进来啊!”
原本淫笑着的男人感觉到手指捅到一层阻隔,吓得变了脸色,他如遇洪水猛兽一般抽回自己的手,生怕伤到了女屄里的那层处子膜。
他一巴掌甩在殷珏脸上,把人扇地倒在地上,气急败坏地骂道:“真他妈欠操的贱货!”
殷珏像是感受不到脸颊的疼痛,反而笑得更开心了,觉得紧紧被锁死在心中的怨气有了一丝裂痕,他抬起头看着男人,却是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哈哈哈哈,哈哈……没种的怂逼,哈哈哈……”
【5】
因为殷珏在课堂上所做的“可能破坏处子之身”的行为,他又被罚了。
再次被使用媚药,他感觉不断痉挛流水的女穴已经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麻木,不受控制。
期间女医生来帮他检查过身体,跟他说了些规劝的话:“你再忍一阵就快18了,到时候找个名声好点的金主就解脱了。”
殷珏只是绝望地看着这个女人,哭着求她:“找个东西插进来吧,求你——”
“忍过去,这个药对身体本身没什么伤害。”女医生不忍心看他这样子,匆匆收拾了东西起身离开,最后又千叮万嘱:“千万别坏了身子,‘脏了的人’是会被卖给红灯区当妓的。”
“别、别留我一个人!!!啊啊,啊啊……”殷珏痛苦地哭叫着,没有人帮他,最终他还是独自被关在房间里继续受着情欲生不如死的折磨。
再被放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监督者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短时间内连续触犯两次规则受罚,送饭的时候问他:“刚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挺识时务的人,老实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怎么现在突然骨头变硬了?”
少年像是没听见一样,神经质地盯着墙壁发呆。
监督者以为他还没缓过劲来,也不在意他没回答。又看管了殷珏两天,这期间殷珏表现正常,监管者认为他的精神状态可以回去上课了,这才放他回去。
所有人都以为殷珏刚受过罚会乖一阵,但那天夜里,他在浴室里,抛开了心中对女穴的抵触和羞耻,主动伸手触摸着娇嫩的花唇,指尖插入阴道,接触到似乎还残留着媚药刺激的肉壁。
这次从女屄里传来的快感异常强烈,是他被绑住时万般渴求的快感。
此时他像是找到解药一般,拿出从收缩训练课上偷藏回来的假阳具,掰着阴唇推了进去。
殷珏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精神有些不正常。明明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他还是每时每刻都饱受着空虚感的折磨,让他满脑子除了找东西插入,再无他想。
“我可能是疯了吧。”他自言自语着,带着有些诡异的笑,毫不留情地把假阳具直接整根捅进未经人事的阴道。
感觉到疼痛和真实,感觉到鲜血流下,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一起破掉了。
同时也感觉到了充实、快乐、解脱。
【6】
殷珏被老师从浴室里带出时,他初经人事的女屄被他自己玩儿到擦破皮肉,又肿又疼。
他几乎是自虐般对待这个给他痛苦和快乐的器官,感受着快感和疼痛,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存在的,是活着的。
之后他被医生确诊为染上性瘾并伴有轻度焦虑症。
殷珏不是训练营第一个出现心理疾病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训练营的处理残忍而又直接,每一位双性人都代表着巨大的利益,都是一项投资,既然殷珏没办法卖给贵人,那就退而求其次卖给夜店。
红灯区对双性人的热情程度,会有店愿意出高价签S合约的。
既然殷绝没了卖给金主的可能,也就失去了保护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