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时,照例又是一场黏腻熨帖的情事,许弈深有些心不在焉。
一吨冰毒若流入内地,后果不堪设想,许弈深想阻止,但心知自己的嫌疑没有洗脱,不能亲自配合万队长。
刚好今天还有宴会,眼见杜泠来了,他把人悄悄拉到一边,告知此事。
杜泠当即表示:此事他来做,许弈深保重自己避嫌就好。
反正昨夜酒馆商谈,敏泰没带杜泠去,即便事情暴露,他也怀疑不到杜泠。
楼下花园里宾客众多,两人端着红酒杯,在角落小声说话,杜泠突然发现,阮苍澜正死死盯着他,就好像狼族头领盯着其他公狼的眼神,充满杀气和挑衅性。
杜泠不知道许弈深和阮苍澜的关系,也就不知道阮苍澜是独占欲作怪。
他一看到这眼神,第一反应是:要保证许弈深的安全,不能让他被阮苍澜怀疑到。
所以他不假思索,摆出一个暧昧的姿势,凑到许弈深耳畔说道:“有人看到我们了,陪我演一下。”
说罢,举起红酒杯喝了一口,把剩余的酒递给许弈深,许弈深会意,假装和他暧昧,伸出手勾搭着他的肩膀,接过酒杯,就着他的唇印喝了一口,怎么看都像是同流合污的jian夫yIn夫,绝对想不到他们是在密谋什么。
许弈深只感觉一阵风从身侧刮过,紧接着,杜泠就被狠狠揍倒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脸,宾客们惊呼,围在周围看热闹。
靠!杜泠只说有人看到了,怎么不说是阮苍澜看到了!
杜泠挨着毒打,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许弈深费了好大劲,才把阮苍澜拉开,好在杜泠是敏泰心腹,阮苍澜轻易不敢下杀手,只是毒打。
他质问道:“怎么?许你风流,不许我跟人调情?”
阮苍澜又气又好笑,起身,掐着他Jing致的下巴道:“吃醋了?敢跟我叫板?”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阮苍澜一把掐住他的腰,横抱着他冲上楼,他尖叫着,阮苍澜便捂住他的嘴,在一众宾客错愕的眼神中,拉他去办事。
一上床,不多做润滑,就强行挤进他的身体,干得又猛又急。
许弈深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撞开花了,一下下,恶狠狠的,他被弄得痉挛颤抖,骂骂咧咧:“臭流氓,我的澡白洗了!”
阮苍澜不听,只是胁迫着他,不停抽插,想吻他的唇,又嫌弃似的,吻在了脸侧。
许弈深忍不住好笑。
他被弄得神魂颠倒,好不爽快,将要攀到极点时,阮苍澜却一把堵住了他的Yinjing,不许他射。
“阮爷,我错了,你绕了我吧。”
阮苍澜恶狠狠道:“还敢跟人调情吗?”
“不敢了。”
阮苍澜:“谁是老公?”
许弈深可怜巴巴地答道:“你是老公,你是。”
阮苍澜这才满意,却不放他,仍旧堵着那小孔,开始暴风雨一般狠狠cao他,前后都被堵死,许弈深被刺激得眼泪直流。
“老公,饶了我吧。”
阮苍澜:“得让你记着教训。”
许弈深被这么弄,几乎要魂飞魄散,很刺激,爽倒也爽,在阮苍澜放开他时,射了阮苍澜满手白浊。
与此同时阮苍澜也射在了他的体内,白浊滚烫的Jingye,把他喂了个饱。
缱绻温存片刻,许弈深有些生气,气阮苍澜双标:自己就调情一下,就得被惩罚,凭什么阮苍澜就能情人满怀?
阮苍澜起身穿西装,梳着头发,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了,许弈深气不过,嘟囔道:“臭流氓,一天天就知道出去嫖娼,小心Jing尽人亡。”
“嗯?”
阮苍澜玩味地笑着,走过来亲亲他的额头,温柔道:“别吃醋了,我今天是出去办正事,在云江饭店,你要不信跟我去怎么样?”
“哦。”许弈深讪讪埋头。
阮苍澜忍不住亲了又亲,吃醋的小深,太招他喜欢了。
一早上就连挨两炮,许弈深软软的没力气,可心里却很欣慰。
他想,阮苍澜大概是真喜欢上自己了,也是真信任自己,竟然冒着生命危险,主动透露行踪,就怕自己吃醋不开心。
许弈深懒懒爬起来,ru白色的爱ye,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地板上滴落斑斑点点,看得阮苍澜眯起了眼。
他摸了一把大腿内侧,主动凑上去亲阮苍澜,低声说道:“漏出来了,可是我还想要,早点回来。”
“嗯。”阮苍澜强忍着欲望,笑意潋滟离开。
许弈深瘫倒在大床上,心想自己可能没救了,宛若一只笼中雀,被宠坏了,哪怕真有一天囚笼打开,能恢复自由,自己也未必舍得离开。
他清理干净,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恢复力气后去逛了逛街,阮苍澜派来陪他逛的人叫阿吉,很熟悉本地风土人情,带他玩得很嗨,入夜了,又带他看那河边焰火,他一时玩迷了,等回到别墅时,已是晚上九点。
哎呀,好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