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性器,可以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艰难地吞吐着,动作青涩,一不小心就将那个东西喂到了喉咙口,险些呛到,眼泪流得更多。
他吐出阮苍澜的性器,肉眼可见,它肿大成了更惊人的尺寸,顶端竟流出了透明粘液,许弈深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柱身,舌尖轻轻戳了戳马眼,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阮苍澜明显动情了,却还隐忍着。
许弈深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尊严都抛到脑后,强迫自己来了好几次深喉。
那东西太长太粗,撑得他难受,可是他心里却生出一种愉悦感来。
他知道,自己哪怕不做到这个地步,阮苍澜也不会为难他,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送走他,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互不亏欠。他不想那样,他离不开阮苍澜,失去他比失去性命更痛苦,所以哪怕用这种手段,他也要留在阮苍澜身边。
他清晰地看到,阮苍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于是他恶作剧似的,抬头问道:“阮爷,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阮苍澜从一开始就注视着他,平日里的许弈深,穿着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浑身都是一股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禁欲气质,此刻却伏在他胯下,面色绯红,泪眼朦胧,生涩地用嘴取悦自己,又纯又欲,还问自己舒不舒服,这样的刺激谁受得了!
“还行。”阮苍澜回答,许弈深笑了,用脸蛋蹭了蹭那根巨大的性器,又红着脸亲吻起来,吞吐间,感觉那东西颤抖着,将一股浓精碰在了自己嘴里。
许弈深艰难地咽了下去。
他张开嘴给阮苍澜看,唇红齿白,唇边还沾了一点白浊,激得阮苍澜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按倒在床上。
许弈深璨然一笑:“我裤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现在湿透了。”
阮苍澜什么都没说,手却很诚实地探进了许弈深的裤子,摸了一通,摸到了一手黏腻,他果然没穿内裤,存心要勾引自己,
许弈深仰着头,一脸愉悦,忽然感觉阮苍澜狠狠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下一秒,他竟掏出了一副手铐,把自己拷在了床上!手腕被勒得有些不适,许弈深挣扎了一下,却被阮苍澜狠狠按住,不许他动。
行吧,不动就不动。
他的腰肢已经酸软无比,后穴收缩蠕动,喷出欢愉的淫水来,亟待被侵犯。
阮苍澜进来的时候,许弈深“啊”地一声尖叫出来,被快感逼得几乎要发疯。
太好了,阮苍澜还愿意干他,这就够了,
这一次没有温柔的前戏,阮苍澜直接肏了进来,动作猛烈迅速,一下下,似乎抱着惩罚他的心思,干得特别地猛。
许弈深一开始还能承受,后来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跑,却被手铐拷住,根本跑不掉,阮苍澜让他仰躺着,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双腿弯折成青蛙一样的弧度,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猛干他,用性器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做得格外深,让他有种屁股要被肏开花的错觉。
“啊!啊!啊……救命!”
当然是不可能有人救命的,他屈辱地流着眼泪,感受着阮苍澜的猛烈侵犯,身体却很诚实地淌着水,爽得不能自已。
他的身体火辣辣的,被操得一阵阵痉挛,软得不能再软。
“嗯……”阮苍澜也爽得发出一声闷哼。
许弈深将要攀升至高潮时,阮苍澜却用手堵住了他的铃口,不许他射。
“呜呜呜,放了我吧。”
阮苍澜不听,一只手堵住他的铃口,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更猛烈地肏干起来,性器一进一出,把许弈深穴口的媚肉也带得一次次翻出来,又一次次陷进去。
许弈深憋得浑身发热,那种感觉,太过刺激,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这样堵住不许发泄,更是敏感到了极致,阮苍澜的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在狠狠敲击他的灵魂,让他险些要晕过去,他迫切想要发泄。
“啊!我错了!我错了!”他求饶,阮苍澜不听,干得更深,他被刺激得身体发抖。
阮苍澜问他:“错在哪儿了?”
许弈深呜呜咽咽:“我,我……啊!我不该放走那个人。”
阮苍澜抬手,就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一个红手印。
“求求你,让我……出来……”许弈深眼泪快淌成了一条小溪。
“我们一起。”阮苍澜的嗓音低沉,又一次狠狠地操进去,肉棒刮蹭着他的柔软内壁,准确地刮到那个点,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阮苍澜松开手,他立马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阮苍澜的小腹上,一片黏糊,与此同时,阮苍澜也射在了他身体里,烫得他很舒服。
高潮过后,阮苍澜松开了他的手腕,他本以为到此为止,没想到阮苍澜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上,再度拷住他。
而后,迅速勃起的性器,再次侵入了他柔软黏滑的后穴。
“不!不要!我不要了……”许弈深哭泣,听阮苍澜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