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十指扒开女阜,挖出一口肥软滑腻的牡丹芯子,曲径幽深,柔柔地吞含着数粒水晶珠,熟红桃儿开裂般漏出甜汁。
那水晶珠清皎光润,两片蚌rou内侧紧贴着珠面,不由滑上滑下,发出shi淋淋的响亮水声,将透澈水晶敷上沼沼雾汽。
花妖初成形,却难得绝佳的剑修禀质,喘息之时,亦手匀腕稳,妥当地撑好了胭脂小洞。
龙君在他腿间,垂下头,像在溪边饮水,舌尖挑过一遭shi泞bi口,圈住了勃发红蒂。
“唔!”长锦下腹蹙紧,闷声轻哼,“嗯……好、好舒服……”
途期年发出一声低低的笑:“还有更舒服的。”
他的唇齿埋在鲍xue间,雪亮齿列错动,热刀切凝脂一样锋利,飞快Jing准地啃啮rou中硬籽。这样雅致进食的野兽,总让人产生惊迷的眩晕。
长锦倒吸着气,指尖按得直发白,几乎要插进黏shi透亮的腿根。陌生的极致快感将他逼到绝境,簌簌发抖地揪住男人,泣道:“不要了……龙君、停下来……”
龙君背肌紧绷,当真依言缓下动作。
可他还是颤着哭腔,喃喃道:“不、不要……”
高高悬起的空虚与渴望诱人浮想——
龙神咬肿嚼破了柔嫩rou豆,用布满rou刺的舌头在两腔roubi剐出靡艳红痕,一气舔进最深处,而他无处可逃,夹紧了丰软的大腿,在舌尖上浑身抽搐地滴着水。
草木常无情,他的瞳孔天生是冷浸浸的漆黑,迷蒙融进了这黑,欲望融进了这黑,两只眸便只能冰一样反着锐利的光。
但香yIn臆想仿佛是他曾真切经历过的,连龙鳞磨过xue的快慰都纤毫毕现,半片艳影浇在花妖的心口,烫得他朱唇沾银唾,眼睫shi漉。美人面孔上交织出一幅冷清的多情欲态,旋即由性欲汹汹然吞噬了。
途期年无声地笑了,张开蘸着黏ye的shi润嘴唇,暗红舌尖舔过,露出一排衔咬猎物的兽牙。
长锦盯着他,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腰肢轻摇,将嫣胀rou蒂向上挺,点胭脂般,搁在男人唇间。
他被yIn念的傀儡线吊起,在浪荡媚意中翻滚濯洗,拱着一把柔软腰身,水晶珠却在往下坠,只好用整条bixue绞紧拧住,像一枚贪婪的蚌,拼命吞吮错落珍珠。
“是谁说的不要?”
龙君问道,两片薄唇凑近鲜美的蚌rou,矜贵地轻抿了抿脂红嫩蒂,浅尝辄止。
“唔啊……不要走!”花妖立时哭叫不停,吐着黏腻热气,合拢痉挛抖动的腿根,急迫地挽留龙君,将那粒尖尖rou头抵住唇齿飞快磨转,bi腔涌出缠绵春水,竟颤巍巍地迎上了高chao。
他这么一番动作,tun波一浪叠一浪,垂在腿间的shi亮珠串都被震出残影。子宫锁住的那颗水晶珠大如儿拳,亦慢慢蠕动翻滚着,沉甸甸压在细窄宫颈,不管不顾地堵了满腔蜜ye。
长锦捂住小腹,喘息呻yin着:“涨,好涨……嗯!”
龙君目中Jing光闪现,手臂一撑,抱起两团雪腻tun瓣,沉腰撞进紧致嫣润的rou腔。
那层膜极软极韧,裹着熟李般的gui头深入些许,才被捣破碾出鲜红花汁。圆圆bi口含着油亮阳物与珠串,shi乎乎地颤抖,内里红润软rou抽搦跳动,自缝隙间缓缓淌下一捧掺混yInye的热血。
两人身下垫着途期年的拭剑软巾,滴滴答答的水声里,白缎便晕开几点淡红梅。
顾及花妖疼痛,途期年纵使欲火中烧,也不敢尽兴。但龙根甫入,珠串同散珠便一齐震颤更甚,瓮瓮作响,凶狠打在花妖敏感娇嫩的xuerou。雌xue已然被jing身上的暴凸青筋刮得肿烫,此时钻心的酥痒横扫内蕊,几乎要磨去一层皮,自内而外地蜇麻了他一身冰润肌骨。
长锦痛爽难捱,浑身卸去了力道,酸软长腿滑落,馀两只伶仃的雪白足踝,分挂在途期年的肩头。
是以男人微一低头,便能瞧见两瓣乱颤的嫩红rou唇之间,一抿濡润膣口被磨了出来,挤得薄薄的,正痛快地咂弄男根,在粗硬柱身黏上几缕血丝,小口小口地往里嘬啜。整件性器水洗过一样shi、春药浸过一样媚,娇弱地喷吐着sao甜气息。
龙君下腹肌rou敛紧,勾着他鬓角披散的乌发,故作凶恶道:“怎么还是个雏儿?倒敢在xue里塞东西,是不是天天想着让人开苞?”
清冽汗珠悬在花妖的下眼睑,像是他被吓得眼中垂泪:“不是的……”
“不是?”龙君挨个吮去汗珠,留下yIn猥的shi滑痕迹,“我看你就是天生这样sao,合该被整治一番。”
长锦连连摇头,香腮泛着漓漓水光,张口欲辩,女bi里便挨了狠cao——显然是龙君所言“整治”。
紫黑狰狞的龙jing顶着震跳的珠串,勃然而动间,破开层层叠叠的shi红皱襞,猛捣在娇软宫口。紧缩的xue腔成了rou套子,黏shishi地吞进油亮青筋,吐出拉银丝的靡亮水ye。
他积了满腔yInye,莹白肚皮似凝霜初融,晃晃悠悠地鼓起来,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顶着男人的下腹磨蹭。途期年却不理睬,两指一错,拧下尾端两颗水晶珠,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