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龙殿威严轮奂,坐于三千云海,吞吐灵光。数百根雕文白娑罗双木柱高低错落,梁如虹,椽欲飞,玉壁琼墀,及至中庭,水榭高台不染尘埃,曲水似一顷泛雾寒晶,悠悠拓入烟霞。
龙君坐于白玉案前,衣冠魁然,神情肃矜,在提笔翻阅牒牍。
他方从凡间游览归来,积压了不少龙殿内外的事务,婢女风鸢仔细收好了一轮席柬,送过来请他定夺。
“勾陈仙君生辰将至,备礼千年珊瑚三双、碧海珠十粒……
“离虹剑阁铸成宝剑,贡呈一把……
“离虹阁……”龙君低语思索,心思一动,打断了她的话,“魔尊那柄驭龙剑,可仍封在剑阁?”
风鸢回道:“正是。”
龙君笔墨未停,挥毫而就一帖信函:“去信一封,明日我要到剑阁,看看那把剑。”
他的右足微微勾起,点踏在地面,脊梁收紧起伏,如一只蛰伏捕猎的野兽,支身向前,两指夹着金钩银画的信函递出。墨青衣衫无风自动,忽然从中窜出丝缕冷香,转瞬即散。
风鸢接过信函,她五感敏锐,兼打理龙殿多时,自然嗅出那股清淡兰薰并非宫中之物,于是犹疑开口道:“龙君……”
“啪嗒——”
话还没说出口,一声微不可闻的黏腻水响自案下传来。
风鸢循声望向那处,却只见龙君青衣晕光,神威如炬,不可直视。
看她未有动作,龙君已然神情不悦:“现在就去。”
风鸢忙俯首称是,匆匆退下了。
龙君仍提笔挥墨,脚下靴尖漫不经心地抬碾蹂转,白玉案下立时又传来海葵翕张似的黏腻水声,雪玛瑙台shi漉漉的,发出打滑的滋滋响动。
待一页朱批写完,龙君才垂头看向腿间。
障眼法内,他的右足处,赫然有一分腿跪坐的美人。
美人披一袭青衣,劲瘦腰身微微颤抖,喘息着把头靠在龙君膝盖,纤巧的尖下颌下,白皙手掌勉力握着两柄狰狞龙根,连指缝都是shi滑油亮的。
但他那袭青衫并不太合适,显然是身量更高大些的人的,此时松泛领口上点点濡shi,半遮半掩地,露出嵌着几枚牙痕的锁骨与一线莹白肌肤,身下jing身笔挺,从小腹和男人腿侧的缝隙探出头,顶着一点浊Jing。竟是内里真空,冰肌玉骨沦为软红yInrou,当真如同跌落泥潭的云端花,由人把玩在掌中。
“一炷香的时间都忍不了,”龙君并指探入美人喉腔,“我看给你堵上根针也不顶用,照样能在外人面前喷个干净。”
花妖初来九重龙殿,稍不服水土,需以龙君的阳Jing止损固元,而龙君亦揣了些隐秘心思,趁机诱哄。
龙君批阅事务之前,美人往往要被赏玩一番。
前日龙君兴起,以美人xue暖手,要抽出时bi眼却抽搐紧缩着张不开,耽误了时辰不说,更chao吹在了那双本该翻云覆雨的手上,yInye将龙君的指掌泡得发白发皱。
龙君因此动了怒气,逼他吞进了棱角方正的龙玺,又拧出花蒂,夹上了绶穗的金绿猫眼扣,才把他双腿大开地放在桌角。
龙君批完一本文书,花妖便要缩着牝户,摇晃布满掌印的routun,在纸上盖一个玺印。若是盖歪了,龙君就会狠捏猫眼扣,以示惩罚。
这般批到一半,纤薄rou唇肿得肥厚,蒂珠已然紫红破皮;印盖下去后,也会从雌xue中挤出道道晶莹滑腻的粘ye,长锦一直挣扎着抹在手中,直到满掌shi甸甸的,终于兜不住了,啪嗒落在纸面。
chaoshi的寂静中,龙君抬起了头。
龙神的目光炽热如催情,美人抽噎地凝望着,腰身痉挛,女牝bi口绞动,旋即产卵般挤出一尊挂满黏汁的玉玺,拖着一小片蚌rou,shi漉漉地滑在纸上。
长锦抖着腿根,无法闭合的xue眼儿又是一张,接连滋出几股yIn泉。龙君胸腹转瞬一片水shi,华裳亮闪闪地泛着光。
他心知要遭龙君责斥,但身处失禁之中,只能边喷边哭。好不容易积攒些力气,挺了挺腰胯,谁知非但没有收住,反将水柱淋向了龙君清俊凌厉的面庞,彻彻底底地成了渎神行径。
龙君猝不及防,嘴边溅上点ye滴,濡润而腥甜。他气息不稳,紧抿着薄唇,搓弄嫩xue如揉捏一朵牡丹花,或拍或掐数下,见那rou花里还淌着稠ye,猛将那硬挺龙鞭插入了嫩xue,狂躁地顶着:“尿在哪里了,嗯?是不是非得把你浑身上下的洞都调教一遍,才能学会好好喷水!”
渎神之罪,罚yIn刑数日。今日花妖则浑身赤裸地伏跪在白玉案上,对着龙君翘起一只软tun,他自己掰开黏shi的股沟,亲手往女xue尿眼里插进一根赤珠银针,堵住了shi润淌水的孔洞;又等龙君用薄薄的竹简,打得满腿根红印子,花蒂被鞭肿成一颗红豆蔻,rou嘟嘟地从两瓣蚌唇探出头,才有阳根入进bi里,急风骤雨地插干数十次,凿得嫩红xue眼滚烫,又吮又嘬,极尽讨好之能。
兴致正浓,风鸢却来禀见。
龙君存心刁难,猛抽开身,褪了外衫给长锦,将他抱到案下,笑容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