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毒辣日光稍歇后,蜀山门一行人已皆下了山。府邸安静至极,徒留风吹草木声。
长锦跪坐在水榭台,膝上枕着途期年,给龙君可怜巴巴的断角抹药。
几团早银桂花随风浮飞,“啪”地一声轻响,坠在途期年面上。
途期年正闭目假寐,眼睛都没睁,胡乱摸索,便掐着桂花,摸到了长锦指节处薄软的茧,仿佛一层柔和的细纱。
长锦喉头轻颤,没有挣开手,只道:“我帮你弄。”
途期年却是大掌张开,将长锦的手握得更紧了,仍阖着眼睑,不动声色地装睡。
长锦没有再说话,一缕发丝散乱,拂扫过男人的耳尖。淡兰香灌入途期年的鼻腔,花妖俯下身,浅淡呼吸扑在途期年的额间颊上,嘴唇轻启,带着软热的温度,逐一衔走了乱花。
途期年略一分辨这柔软触感,心弦一颤,立即睁开了双眼,忽地手臂一撑,翻过身,强势地抬起了下颔。
一点软嫩濡shi的唇珠,如同男人伺机捕获的猎物,被一口叼进了唇齿间。长锦不备,稍显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却恰恰方便途期年顶进了口腔,两只舌尖缠着舌尖,吸吮得啧啧作响,或是唇瓣微微分开,将津ye拉成晶亮银丝,一下一下地啄吻着。
两个人隔着细软花瓣,交换完了桂花味的吻。
长锦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浅浅地吐息,耳后泛开大片的浅粉色。
途期年将鼻尖凑到长锦颈窝,顶弄着嗅闻一番,轻声道:“哪里跑来的小猫,一股nai香味。”
他一把搂紧怀中躲闪的腰肢,吮咂花妖的颈线,尖牙磨着后颈处粉白似桃花的皮肤,不怀好意地笑出一点白牙:“是不是又怀上了,嗯?让我摸摸?”
长锦被男人逗弄得脸红,手忙脚乱地去捂他的嘴;途期年却按着他的肩胛,冷不防地向后一躺。两人衣发散乱,忽而倾倒在铺一层桂花的水榭上,反而像是花妖扑倒了人。
“啊呀,”途期年失笑,吮着他的耳壳吹气,“你这样欺负人,是要负责的。”
长锦埋在他胸口,气不过地捶了一下:“负什么责?”
途期年道:“要的不多,给个名分。”
长锦仰起脸,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了?”途期年不解。
“那还要不要婚礼?”长锦问道,“那年说好,回到山上后,要再办一次……”
“……要,都要,”途期年静默片刻,紧了紧喉结,嗓音低哑道,“你给的都要。”
龙神的声线饱含滚烫情欲,像是一团燃火,烧着长锦的耳垂,可他的下颏却泛起凉意,几片硬玉般的龙鳞浮现,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龙神正逢受伤之际,一身Jing血下涌,自然难以周全地控制住这些细密鳞甲,只得任由它们零星冒出,昭展着蓬勃欲发的心动。
热切气息的包围下,长锦早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一挣动,雪腮便在无意间擦过那片龙鳞,立时惊道:“途期年你……唔!药!药还没有抹完……”
花妖胡乱躲闪着,腿根轻晃,大腿内侧竟然隔着薄薄衣衫,蹭到了一根硬烫的勃起rou物。
途期年全身流畅矫健的肌rou都紧紧绷起,一只手掌将长锦的tun尖往下摁住了,另一手捏开花妖的嘴唇,食指与中指夹出那只软红舌尖,重重吮了一口,喘息道:“嘶……你倒是给我讲讲,能有哪种药,比你这株仙草灵花管用?”
长锦舌尖外吐着,银涎几乎裹满了男人的指头,哪里还能答得上话,却低声呜咽着,误吞进了一缕甜丝丝的腥香。
“呜……甜的……”
“甜?”龙君专注地盯着长锦,并未察觉颈后腺体肿热,身体已经自发地散出催情yIn香,不由更凑近了长锦,追问道,“什么甜的?”
浓郁的腥甜香气当即如一张大网,兜头罩来。长锦剧烈喘息着,颊上映出汗shi的玛瑙红,两只手掌颤抖撑在男人肩头,虚软地弓起腰身,好似一支在恶兽嘴边瑟瑟发抖的单薄花枝,含糊道:“哈啊……甜香……你身上的香是甜的……把它收起来……”
途期年闻言一怔,迷茫的神情转瞬即逝,yIn香却不减反增。他掐住长锦绷紧力道的小腿,一贯漫不经心的语调有些低沉:“别想跑。”
他早上的欲火尚未消得彻底,午间正餍足地小憩时,又被长锦压在身上这样一通磨,更如火上泼油般。一只大掌滚烫,紧贴着那条小腿的线条,一寸寸摸进白衫,几乎要烧化了长锦的骨rou。
长锦像一只受惊的猫,膝弯反射性地弹起,立刻便被按牢了。男人一掌扇在他的tun尖,打得tunrou忽颤,才轻轻地揉起来:“都是你惹出来的,现在才知道怕了?”
他伸进衣衫的大手,指节勾起,对准tun缝猛地一阵顶弄,触感鲜明的骨节碾在一团嫩rou里,仿佛坚硬的铁石,轧着剥去皮的红葡萄。玩到兴起,另一手便会“啪啪”地拍起routun,终于在shi滋滋的水声中,捣出了一洼黏腻水ye。
长锦伏跪在他身上,鼻翼微微扇动,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衣衫全堆在了臂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