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斜阳的咒术实验进行的还算不错,说起来我也实在佩服,他竟然在进行这样的大工程的同时,学校和研究所方面的事务一点没落下,甚至还抽空用一针见血的建议帮C市警察破了个近期的热点悬案。
可惜这么个厉害人物,是个性癖奇怪的变态。
我不像他那样开了天眼,我看不见鬼,本以为因此他的实验将与我无关,没想这混蛋下流的想法和他正道的想法一样多,他竟是给我找了件事做——计时。
至于怎么计时——
“还受得住吗?”
我艰难地抬起头,汗水因为动作从下颌角滑到了胸间。我一如我总是会对他做的那样——恨了他一眼。
“还有余力生气,看来还受得住。”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而后回头冲我看不见的东西大声唤道:“加油,我老婆还能撑一段时间。”
尽管看不见,我也知道这鬼听了这话心态崩得比我还厉害,因为rou眼可见地、一阵Yin风汹涌地划过我们,往前方聚集而去。
付斜阳正在实验一个兑级鬼能承受多久的Jing神折磨咒。我也不知道这咒术是什么原理,好像是让鬼被自己最痛苦、羞耻、悔恨或别的种种由负面感情充斥的记忆包围。由于这是个恶鬼,估计他这样的回忆还挺多。他被这咒术折磨得对外界再无感知——除了施咒者付斜阳刻意对他说的话。
这么一对比,我的情况的确要很多。
也就是Yin道和后xue里都被塞了跳蛋,等到我因为这两个跳蛋被cao射便算作计时结束罢了。
付斜阳这个变态有他自己的时间单位。比如说对于这个兑级鬼,他目前的实验成果是:静止咒可保持到我Yin道塞一个跳蛋最低档至被cao射;而我Yin道塞一个跳蛋、两个ru头贴着跳蛋至被cao射的时间,够他把这鬼大卸八块再复原;封印咒最开始只能维持到我被付斜阳cao到Yin道高chao、后来延长到我被cao射、如今延长到我和他能做四次,关于这个咒术,付斜阳说他还要勤加练习,听到这句话时我想把他个混蛋给封印了。
我就该知道付斜阳这变态脑子里想的没好事。一开始他说只是普通的做爱,鬼也没余力看见,我便是被他半推半就地加入了他的计时大业,结果这变态的花样越来越恶劣,我想我这一段时间在性事上受过的刺激,怕是要比过往所有的总和还要多。
我想蛰鸣。
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为付斜阳开脱的理由,那大概就是……因为忙着被他各种花样高chao来高chao去,我甚至没有心思去为迟迟找不到蛰鸣心烦。
但是这点功可一点不抵过。我瘫在软席上,看着付斜阳委下身,他想和我接吻,我已经明白此时瞪他只会更加深他的欲望,便干脆一扭头避开他的唇——但我更应该清楚的是,这人在床上强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他把我的脑袋扳回来,手捧着我的双颊强迫我承受一个——温柔的吻。
“把东西取出来。”我听见我的声音沙哑。
“是该取出来了。”他一手揉着我的胸,一手来到我的下体,食指按了按我的Yin蒂,合着体内的跳蛋,刺激让我打了个寒颤。
这混蛋并没有关闭震动,手指在蔽塞的后xue里抓着跳蛋,仿佛和挣扎的鱼鳅斗智斗勇,这样的捣鼓本身已成了对我来说更盛的一阵欲望的折磨。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腿已经盘在了付斜阳的腰上,他总算把那震动着的东西揪了出来,那跳蛋掉在了软席上,嗡嗡地扭动,把软席澐shi了一小块,我攀附在付斜阳的肩上,不愿直视这yIn靡的折射。
Yin道里的跳蛋还在卖力地发挥它的作用,壁rou被电流触动着,慢慢地向跳蛋接近——因为付斜阳这混蛋把他的Yinjing塞进我后xue去了,挤得Yin道的壁rou无处可放松。
“不行……”我双臂攀在付斜阳的肩上,不然我想我一定会脱力地滑倒,“受不了……”
他侧过脸亲了亲我的脸颊,“你可以的,老婆。”
我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起,付斜阳和我都心照不宣地习惯他在性事中叫我老婆了。这给了我从前和蛰鸣的性爱中未曾有过的体验,我一直认为我和蛰鸣的关系是特殊的,不能用任何名词概括,但当被付斜阳用“老婆”这个甚至在特定场景下带着低俗意味的称呼呼唤时,我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
有毛病。
不过感受中更多的,还是对短暂失去蛰鸣的心急火燎。
我算是明白了——不过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些,付斜阳Yinjing的存在感远远超过了跳蛋,而两者双管齐下,几乎剥夺了我的全部知觉。我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希望激烈的cao弄不会让我一下晃倒。
“把跳蛋取出来……”在床上和付斜阳硬碰硬只会讨得更多罪受,不过撒娇也不一定有用——
通常情况下,区别不过是被果断地拒绝,还是被温柔地拒绝。
付斜阳收紧抱在我腰上的手,“不可以。”他cao弄着我,“说些好听的,我说不定就改主意了。”
“我…啊……信……了你的邪……”
“你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