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个铁栅栏组成的拱门。
和照片上见过的阳光福利院大门一致。
我和付斜阳对视了一眼,而后推开了门。
吱呀声突兀地惊扰了这个空间。这里很安静,光是凭目所能及的光景,便能理解白鹭遥所说的天马行空是千真万确。
一座黄色的房子,墙上涂鸦着简单的花花草草,这便是阳光福利院的主体。它的旁边是一个滑梯,我们小区楼下的那个滑梯。后方的摩天轮在缓慢地转动,我家卧室可以望见的那个摩天轮。在视线的尽头,是连绵的山脉,它与我支教时送完孩子返程的路上所见的风景重叠。
付斜阳握紧我的手。
“我们现在干什么——”
突然的爆炸声打断了我的话。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被付斜阳拉着隐蔽在了一个水箱后面。
我们探出一点头观察发出爆炸声的地方。
那儿没有一点破损。
几秒后出来了一个人影——不对,是鬼,因为他是飘着离开那里的。他飞速地往前,不时回头看离开的地方,他掠过了我们,在几十米外的天空中消失。
我和付斜阳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董建原。
“这是蛰鸣死去的时候?”
“是章明。”
考虑到会惊动鬼的情况,我们俩说话的声音很小。
车驶近的声音。
一辆大巴车。
一个女人领着几个小孩下了车。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哦!”
蛰鸣回忆中的人看不见我们,小孩们跟着女人往前走。我的目光在这些小孩的脸上游移。
蛰鸣。
走在最后面,畏畏缩缩抱着一个玩具熊的小男孩。眼睛扑闪扑闪的,嘴里含着自己的一根大拇指。
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好可爱。
我们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路进了黄色的房子。
一进入门,排列松散的一个女人和小孩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屋子玩着玩具的小孩。看来蛰鸣魂境中所呈现的回忆都是他记忆深刻的部分。
此时的蛰鸣又大了些,或许六七岁,脸还是rourou的,但已显现出了小帅哥的模子。
他在堆积木。蛰鸣对于这种需要专注的事情有着意外的天分。我想这正是他做饭菜得心应手的原因。他堆的城堡很高,每一块积木都工整地处于对称的位置。
有几个大人进来了,不少孩子的目光被他们吸引去,蛰鸣还专注着堆砌他的城堡,直到一个人影笼罩住他,弓身与他对话,他才抬头看与他对话的人。
“小朋友,你几岁啦?”
“章明明今年六岁了!”有人和他说话似乎让他很高兴,他开心地挥舞着rourou的小手。
我牵着付斜阳的手往前,尽管没这个必要,我还是想看清这个和蛰鸣说话的人的长相。我想了解蛰鸣的过去,没有我的过去。
“小朋友叫章明明吗?”
“章明明叫章明!”蛰鸣努起嘴纠正,小表情可爱极了,“阿姨叫什么名字?”
我转到蛰鸣身边,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阿姨叫吴丽萍。”
那是我妈妈的脸。
“这是你母亲?”付斜阳当然也知道我妈妈的名字。我点了点头。
“这可有意思了——”他的声音骤然变小,“你看三点钟方向的那扇门。”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语望去。
那里有个人影。
我被吓得后腿了一步,付斜阳接住我的身体。
“这是……”
“看这身形,好像穿着白大褂。”
“我用左手杀死的那个人。”我拉住付斜阳的手,“你难道直接过去?”
“我想这些丧尸应该不会太靠近记忆,”他看了眼还在继续对话着的蛰鸣和我妈妈,“你待着这里,我杀了他就回来。”
“不是我的问题!你安全吗?!”
这家伙笑着挣开了我的手,“有你这句话,我就有更多勇气和决心了。”
付斜阳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口,贴着磨砂纸的窗户上能看见两个移动的人影。一把刀。有ye体溅在了窗户上,因着它们的阻挡,我再看不真切移动的人。
或许也有别的原因。
一种违和感已经发展到了能被我注意到的程度。我感觉身体好空,或者说……好痒。
我需要有什么来释放我的欲望。
欲望迷惑了我的心智,甚至让我视线都变得模糊。
好痒,好想有什么东西进来。下面两个洞在流水。嘴巴也好想被填满。水要止不住了,我的内裤会不会已经被yIn水浸shi了?腿一软,我径直滑坐在了地上。
我想摩擦地面来缓解痒意,但这完全是扬汤止沸。好想被cao。我揉上自己的胸口。还不够,我解开扣子,胸部的暴露让我满足,我揉搓着我的rurou。
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