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临……”蛰鸣端坐在凳子上,眼睛大大像铜铃地盯着我,努起嘴。他惯用的撒娇姿态。
“我答应了斜阳要守着你好好练习的。”
斜阳还有一大堆案子那边的事要忙,今早出门前把一些咒术的基本知识教给了蛰鸣后便匆匆出门了。倘若不练习巩固,蛰鸣很快就会忘,正好出于安全考虑我这段时间不能出门,便有了在家里敦促蛰鸣学习的任务。
蛰鸣心不在焉地练习了一遍,练着练着整个鬼就粘到了我身上,开始对我又是亲又是动手动脚,被我扒拉开后,便是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撒娇样。
“蛰鸣,”我揉上他的头发,“乖,斜阳在外面忙,我们也不能偷懒,对不对?”
他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可是……我们分开这么久……临临你都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怀抱包裹,而后是一如既往地被蛰鸣抱着左摇右晃,从他的胸膛中把脸撤出,却被蛰鸣捧着脸吻上了唇。
蛰鸣的吻很少这么斯文,一开始只是唇瓣间的厮磨,而后是舌头试探地舔舐,进入,交缠,口腔的每一寸都与他触及,每一处气息都被他接纳。我们沉醉着这个吻,身体放倒了沙发上,我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掌心摩挲着后脑勺的头发,手掌从衣摆进入,唇舌分离时绵长的银丝,断裂,一颗脑袋钻进上衣里,吃上了我的胸膛。
胸前鼓起的一个大包像是什么笨拙的浑圆的可爱动物,随着变换角度的舔与吸晃动着,小动物畏畏缩缩地觅食般,出于本能的行动,夹杂着期待。
“唔……”粘腻的胸前传来一声闷哼,不知道蛰鸣怎么了,他不再运用嘴,而是整个脑袋在我宽大的卫衣下贴着我的胸膛磨蹭,软软的卷曲的头发磨在皮肤上痒痒的,暖烘烘的。
“好高兴……”被衣服盖住的声音一直闷闷的,蛰鸣收回脑袋,头发蹭得乱糟糟的,看起来更呆了,他又一次亲我的嘴,“临临,我好高兴,终于回到你身边了……”
他把头倚在我的颈窝,“我好怕!临临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六鬼无主!临临……”他的可怜变了味,撒着娇在我的脖子上亲来亲去,“我居然活过来了,在没有临临的日子!”
脑袋又埋在胸上,左右把口水才消失的ru头又磨挺立了,“临临……以后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他抬眼看我,澄澈的眼上委屈地皱着眉头,“蛰鸣不能没有临临。”
被这样的蛰鸣看着,哪怕铁石心肠也会软吧。
我没有丢下你。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我发现我没有这么说的底气。
对于蛰鸣,对于斜阳,我都没有任何撇开责任的底气。我发现我总是在靠着他们,从前靠着蛰鸣的夺命契除掉了威胁我的人,此前靠着斜阳找回蛰鸣。
明明我才是不能没有他们的那个。
我抱住蛰鸣,“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我知道,作为一个区区凡人,我能做的很少,但我会拼上我的一切,去和蛰鸣在一起。
还有斜阳。
死亡也不会把我们分开。当我们脱离了“人”的状态,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
“好!要亲亲!”
分离的空档衣物已被褪下,我倏忽想起是得敦促蛰鸣好好练习来着,但炽热的吻和汹涌在心间的情感,将在此时显得冰冷的理智带过。
“好喜欢临临。”蛰鸣的吻落在了我的鼻子上,脸颊上,脖颈上,胸上,小腹,Yinjing。他将我的阳物整个含进嘴里,酥麻感攀上心胸,他一贯没有技巧,只知道一个劲把Yinjing往嘴里塞,想要含住更多,但对于蛰鸣,正是这样的笨拙更会往我的欲望上拱火。
Yinjing很舒服,但无法让我达到最高点。
是因为经历了太多被付斜阳开发式的性爱吗,还是说因为在蛰鸣的魂境里sao过了头,现在仅靠前面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蛰鸣用脸颊蹭着我已经勃起的Yinjing,“为什么没有水出来呢?”
妈的……
“你进来应该就有了。”这句话要是是和付斜阳说,那我估计得羞耻死,还好对方是蛰鸣。
“嗯嗯!”蛰鸣忙点头,起身抬着我的腿正准备进入,又想起了什么,顿住,“临临你和斜阳阳做的时候,好像……”他摸上我的花xue,“好像用过不是这里的地方,”他的手指往下走,“啊对!用的这里!”
他天真的眼神看着我说出接下来的话,让我不禁害臊:“这里也可以吗……”
他的询问是试探性的,带着期待,他期待的时候嘴角总会咧起小小的梨窝,如同他其他的任何表情任何心情一样,太容易被我看破。
“可以是可以。”这东西没什么好别扭地,“但现在不行。”
“为什么!”蛰鸣看来是又准备耍混了。
“因为……”这个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那里不能直接进去,得先洗一下……”
“我给临临洗!”
“这个洗起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