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鸣竟然不到一周就学会了。但当我知道付斜阳因材施教所用的方法后,欲脱口的表扬被咽回了肚子里。
记步骤靠类比做爱顺序,咒语全用yIn话谐音来背,而各种符竟是靠在我的照片上勾勒相印的明暗以提起蛰鸣的兴趣……
付斜阳可真他妈是个人才。前两种就算了,那么多照片能一一筛选出来也是厉害。我这才知道,当初罗宪伟案结了后,付斜阳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把罗宪伟那些关于我的日记和照片全都纳入囊中。
他是否有试过从那些文字和图像中去拼凑出一个从前的我?从一个变态搜集的视角?
想岔了,一声狗叫把我的思绪拉回。
腿上依着一个银灰色的狼犬,虽是飒爽的模样,却吐着舌头朝我卖萌示好,看起来傻乎乎的,尾巴摇来摇去,频率跟个……震动棒似的。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他舒服地闭上眼,伸着头让我触摸他更多。
付斜阳静静地看了这景象片刻,感慨道:“仅有的智商都用在了莫名其妙的地方。”
狗狗冲付斜阳凶猛地一汪,后槽牙里发出厮磨的呼气声,伺机要向猎物冲刺去般,却在付斜阳扔出一个橘子后撒腿就跑去接住,而后得意洋洋地跑回来把橘子从嘴里轻放到我腿上,端坐在地上继续吐舌头求表扬。
付斜阳勾起了一个无奈的笑。
这是在Yin间的快两个月里,蛰鸣缠着芦泅从他那学到的唯一一个技能,整个技能的学习充当了蛰鸣在那儿除了想我外的全部活动。这下真成狗了。
狗狗蛰鸣躺在地上,露出肚子让我撸,我叹了口气,手在他的肚子上揉啊揉,狗嘴里发出愉快的哼哼,其实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也可以说话的,但这样的咒术蛰鸣学不会,小呆子一个。
付斜阳把那橘子剥开,把一块递到我嘴边,又朝狗狗蛰鸣的嘴里投喂了一块。
“你怎么突然让他练习这个咒术了?”我问,又吃下一块斜阳递来的橘瓣。
“我可以用咒术让蛰鸣没有最高一级鬼的气息,但辜杉认得蛰鸣的样子。所以我打算在给他施了这样的咒术的情况下,让他和我养的一众鬼一起幻化成狗去接近他,这样辜杉就无法区分哪个是蛰鸣,面对四面八方扑来的狗,他不知道倒底该提防哪个了。”
没想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咒术还能派上用场。我又rua了rua狗狗蛰鸣的脑袋,他翻了个滚,继续朝我吐舌头,我握住他的一只爪子,他开心地汪了一声。
“明天吗?”
付斜阳点点头,“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处理那个人类,蛰鸣去处理辜杉。”他看到我的神情,安慰道,“你放心,芦泅会时刻关注蛰鸣所在的现场的。”
那就好。我怕蛰鸣自己去会出什么意外,疏漏都还好,最怕的是蛰鸣会落入危险。
“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他凑过来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的吻正要来到我唇上时,脸颊被一个大舌头舔舐。
狗狗蛰鸣舔得我的脸都shi了一边,忽的一瞬,变回人的蛰鸣搂着我亲了起来。
但这一晚他们得养Jing蓄锐,付斜阳及时叫停了蛰鸣,蛰鸣委委屈屈嘟嘟嚷嚷地收了手,却趁着斜阳洗澡的时候又搂着我亲了好久,斜阳出来时看到我被亲肿的嘴并没有说什么,但当我洗完澡被他索了近十分钟的吻时,我才知道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其实也和蛰鸣一样幼稚。
陪付斜阳睡觉,蛰鸣得在客厅里练一晚上咒术,但依我梦里不时脸上软软shishi的感觉来看,估计蛰鸣偷偷跑进来啄了我很多次。
醒来时床的另一边还有一点余温,我把手贴在略凹陷的床单上,鼻腔里是付斜阳那特有的结合着消毒水和一股沉沉的木质香的味道。
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从前的我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接受,甚至迷恋另一个人的味道。
如果这个人不是付斜阳,我想我不会接受。
如果从前没有蛰鸣陪我度过,那我也无法成为能和斜阳相恋的我,足以有信心去接受斜阳的我。
有蛰鸣的守护,让我至少能够咬着牙活过来,而一路活下来,活到遇上了付斜阳,他让我懂得了爱的情感。
我无法离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蛰鸣回来得要早些,下午三点,他穿过门一下把我抱住,我沉浸在他的怀里,当肩膀被润shi时,我才发现异样。
我退后了些,捧着蛰鸣的脸,他哭了,而这一次,他能流出泪水。拥有了rou体的蛰鸣。
“我好开心!临临可以吃到我的Jingye了!”
……气氛开始变得奇怪。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我们拥吻,在理智将被欲望盖过时,我轻轻拍了拍蛰鸣,还有另一个人的安危得Cao心。蛰鸣打开电视后,继续吻我,手摸遍了我的全身。
电视上正在直播新闻报道,在亲吻的滋滋水声和脱衣服的漱漱声中,我听见主持人点出了“最新消息”四字。
“警方到达现场时,发现了嫌疑人的尸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