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是该给你找点事情做做了。”林莫染将背上的人拉到怀中:“肃清的性格和在这段感情里所处的位置,都会让他觉得累。为夫又何曾不希望,他能拥有幸福,只是,这世间,但凡让你觉得辛苦的,皆是强求。”
“有些感情,需得经过种种强求,才能看清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的位置,你我曾是,世杰籽芮曾是,肃清他们或许也是如此,只要坚定彼此的信念,这些,不是问题啊。”秦一难得正色:“相公,枉我觉得你是个通透的人,怎么现在越发看不开?”
“也对。”林莫染轻叹一声,给秦一递了一盏茶:“是为夫瞎Cao心了。”
“肃清,别担心,那个圈子,新闻都是此起彼伏的,后浪推前浪,不过几天,大家就会淡忘这件事情了,到那时,你们略低调,不会时时被人围观的。”秦一劝。
“老板,你跟一一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双臂撑在桌边,抬头问。
秦一也歪头看着自家相公,看他如何作答。
将秦一头上的发簪拔下,看她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他的手穿过黑发,才将她搁在怀中,思绪飘远,眼底渗出关于人生初见的回忆绵长,才娓娓道:“我家这个穿堂风,才是真的无意引山洪,比慕安胆子大多了。她好歹还给了你熟悉的时间,我娘子就厉害了,趁我抱病在床,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我,你都不敢相信,我屡屡被她欺负晕,唯一庆幸的是,事后倒是万般乖的知道哄我。”
怀中的秦一面色一囧抱怨:“相公,你都报复数回,还记仇?”
“娘子,为夫怎敢记仇,煎茶坐看梨门雨,情话是你,风景也是你,可满意,小东西?”
“后来呢?”肃清不满这两人浓情蜜语,显然跑题万里。
“后来,发生了许多错综复杂的故事,这傻妞,奋不顾身,几欲丧命,我又遇险,鬼门关数回,她以性命相胁哭着逼我生生折回。”林莫染三两句带过:“好不容易换来平静生活,你说我是不是该提前退休陪她?”
“说的你两好像在险恶的江湖走了几十年。”肃清不满林莫染三言两语。
“本来就是。”秦一瞪他。
“你们两,明明跟我差不多大,装的沧桑如许。”
“相公,他说我老。”女人撒娇。
“不理他,心肝,可会嫌弃为夫老?”林莫染在她耳边窃窃。
“哼,怎会,相公是人间少年郎,我是天上白月光。”
“心肝,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皆不如你。”
秦一眼角一弯,也不管身侧的肃清,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就咬。
“切,说好了给我讲故事,又变成了秀恩爱,世间女子,可都是属狗的,都爱咬人。”肃清白了两人一眼,走出雅室,跑到工作台,散开一桌子香料,人却在发呆。不知道她怎样了,吃早餐没,那么累,会不会录节目到一半睡着?想到她说是直播,忙在平板电脑上翻找,总算找到她的节目。还好,Jing致的妆容掩去了疲倦,一入工作状态,是另一重神采,想到夜间女子在他身下曲意迎合的画面,又傻傻盯着屏幕,早忘了自己要干嘛。
这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傍晚时分,便驱车走了,横竖今日茶社都是打探自己底细的眼线,还不如回家,安静片刻。
待天黑,致电洛世杰邀他喝酒,洛世杰在电话里笑:“肃总今日可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怎的,要我和芮芮替你庆祝。”
“不不不,讨教讨教,你们都是过来人,请教相处之道。”
“我?还是算了吧,我的故事,你还不清楚?你可以借鉴的余地。你回别墅了,来家里吃饭吧,芮芮晚餐快准备好了。”
从酒架取了支红酒出门,洛世杰的大女儿洛亦欢已经坐在门口台阶上乖巧的等他,见他过来,举起双臂让他抱,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拎着酒进门。
“肃总,你现在可是家喻户晓了。”洛世杰从他怀中接过自己的女儿,鼻尖顶了顶小姑娘,又转头示意亦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抱着她坐在沙发边陪她搭建一个巨型乐高城堡。
“愁死我了,你们居然都笑我。”
“你这铁树万年不开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愁什么?慕安那么漂亮,我看你是来炫耀的。”
“那我宁可选择籽芮。”
“想都别想,数年都惦记我老婆,朋友妻不可欺。”
“又胡说什么?”闻声而来的艾籽芮伸手拧自家老公的耳朵,并不舍得下重手。
“老婆,他又说他喜欢你。”洛世杰将女子拉入怀中坐定,撒娇。
“还胡说,肃清不是有慕安,你一天天的,是不是又欠揍。”秦一取过洛世杰手中的乐高组建放在桌上转头对女儿说:“亦欢,去洗手准备吃饭。”又转头:“两位领导,请移步餐厅,边吃边聊。”又低头威胁洛世杰:“小笨,不许喝多。”
“老婆,我在自己家,喝多也无妨。”
“好,先喝点汤,昨天刚在外面大醉一场,别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