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芮芮的呻yin是风,身下的水是雨,形容的倒也正确。”大手拉着小手落在自己胸口上斑驳的旧日伤痕之上抚摸。
一触碰到那些,女人就心酸,又伸舌轻舔:“小笨,乖,你这一身伤疤,都是我心底的酸涩,你倒是知我底细,亮出这些,我便舍不得欺负你。”
“芮芮,你怎会舍得欺负我?”已经附上了女人娇小的身躯,坚硬在她双腿间摩挲,星眸脉脉,藏白首之约,“老婆,漫漫长河,你需陪我至地久天长。”
“好。”扶着男根入体,轻哼一声,女子眼神如花xue,都快可以滴出水。这一夜,自是无尽悱恻的缠绵。
室外的凉风一吹,酒便醒了大半,皓月当空,整个园区都笼罩着一层说不清的温柔,掏出手机,半分留言都没有,将地址和门禁密码发给她之后,她连回复都没有。就这么忙?肃清不满的踢了一脚鹅卵石小道旁的一株栀子花,四月的天,正是植物葱葱郁郁的时刻,树枝颤巍巍的晃动了半天,又恢复了原样。
丝毫没察觉自己处于被冷落的不甘心阶段的男人,摇摇晃晃打开了自家门,洛家三个孩子两个大人一堆家政,人声鼎沸,别样的热闹。打开自己家门,安静如斯,冷冷清清,若不是自己临出门前在家中焚了一炉香,空气中有丝丝烟火的气息,倍感孤独,今日才发现,这屋子,如此清冷。
端杯茶斜靠在沙发上,连澡都懒得洗,无聊的翻着手机,电视也打开了,这样家里能多点声音,不觉得是一个人。反复的查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她的信息,越想越气,赌气的将手机关了,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发呆,不知何时,累极合眼。
恍惚之中有人舔着自己的唇,他以为是梦中,毫不犹豫回应,生出不少委屈,慕慕,我都梦见你了,你连个信息都不回。如此想,越发用力吸吮着她的小舌,仿佛要把自己的不满通通发泄。
“嗯,小清清……”女子清晰的在他耳畔呻yin,瘫软在她怀中,小手已经伸到他胸口,从上到下,细数着他的根根肋骨,再回到胸膛之上,揉搓着肿胀挺立的红豆。
“慕慕?”他不确信的轻唤。
“嗯,忙完就找你,手机居然关机了,只能跑这儿来碰运气,手机没电了吗?”女子贪婪的依附在他身上呼吸,慵懒道:“好累,工作了整整十几个小时,小清清,替我洗澡。”
“卸妆了吗?”他记得清楚。
“嗯,铃铛怕我偷懒,盯着卸完了。还给我另准备了一套护肤品放在你这儿。”
抱着她坐起,看到她说的一套,居然是一个硕大的纸箱子,伸手打开,护肤品,洗发水,吹风机都备全了,几乎可以摆满半张桌子,他惊异的看着。
“铃铛说先少带点,以后缺什么再补。”她贴在他胸膛解释。
“这还会缺?”他更诧异,天知道他一支牙刷一瓶ruye走天下。
看他一脸无知的模样,她眼泪都要笑出来,更觉他可爱。“小清清,你是不是个山顶洞人?”
“怎的,没见过猴子?”他没好气的问。
“不是,没玩过猴子。”她逗他,唯有在他身边,她才会觉得放松,毕竟遇到这么多人,只有他当她是个普通人,逗她哄她,虽笨拙却认真。
“猴子生气了,一整天都没理我。”终于忍不住怨言:“吃干抹净,都不放在心上。”
“故意关机的?”她恍然大悟,又搂着他献上双唇:“小清清,真不是的,一忙起来,就不会看手机,手机都是铃铛保管的。你知道,我连个朋友都没有,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你,不生气,我以后尽量抽空看手机,我的错。”她示弱,歪头看他,心中好笑,这个男人,还是清欢渡笑意盈盈的肃掌柜吗?怎么比自己还幼稚?
慕安扶着他的肩在沙发上站起来,小巧可爱的双足踩在他腿上,忽的爬上他的后背,示意他背:“老公,背我去洗澡。”
“你叫我什么?”他被这称呼吓了一跳。
“老公啊,老公,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是不是得负责,是不是得娶我?”小女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撒娇,带着三分傲娇三分撒娇三分乞怜。
她莲藕般的玉臂环绕过来,他的心,瞬间燥热,这样的称呼,忽的让他觉得整个后背都背负着责任。站起身,背起她往房中去,将她搁在床上,女子今天穿的很是简单,不过休闲的黑色连帽衫配牛仔裤,饶是如此,也遮挡不住美好妖娆的身段,落在他眼中,也是别样的性感与清纯,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像一只无助的羔羊,迎接着待宰的命运。
这一笑一颦,让他心神摇曳,心头那点积怨早飞到爪哇国去了,她顺从的躺好,倒是飞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不着片缕大方的看着他。
他呼吸一顿,脑中仿若一片空白。
脖颈如同婉转的莲叶低头,终被他看的不自在,双手搁在眼上,不看她,丰满的胸脯中间鲜红的蓓蕾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往下,是纤长笔直的腿。这才探身趴在她身侧,掌心落在她胸口,眼睛却落在她小腹之下的鸿沟,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