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秦一白了他一眼,自觉无趣。
看她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颇多禁忌,一桌人都友好且佩服的看着她,各自都觉得幸亏自己没入错行,能吃是福。
她被围观的微微发窘,抬头朝他求助,他端着酒杯扫了一眼:“你们这些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干嘛围观我老婆,电视上还没看够?”
“一会儿押着她给我一百个签名,我拿出去贩卖。”秦一笑。
“你会缺那三瓜两枣?我牌桌上多输点就是。”
“哼,又没问你。”秦一不满,又给他斟满白酒:“灌醉你这王八蛋,破坏你的洞房花烛夜。”又咬着慕安的耳朵:“安安听我的,把他捆起来,好好玩。”
她捂嘴笑,肃清瞪他:“别教坏我老婆。”手却举杯和洛世杰相碰,另一手还拉着她的手,自己都未曾发现,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这一顿,喝到临近午夜,林莫染才拉着秦一不再胡闹,放众人散去。
洛世杰也喝的昏沉,被艾籽芮抱起就走。
扶着脚步已经浮夸的肃清往家走,也不觉得喝多的他讨厌,一步一步往前走,初夏的风迎面,皓月清朗。快到家门口,他拉着她在路边坐下,怔怔看着她,似不信。
“最后几步路,走不动了?”顺从的坐下,歪头笑问。
“慕慕?”拉着她的手问:“为何要叫你慕慕?”
“一朝慕卿,思君天涯。”将他手放在唇边:“笨老公,让你倾慕与我,有何不可?只许你一人,日日将爱挂在嘴边,讨我欢心,可愿?”
“愿,愿。”他不迭的回复,又问:“浮生万千颜色,为何选我?”
“后悔了?来不及了。在染缸待久了,便是未曾染上颜色,也觉得心力憔悴。一见倾心,再见更甚,便当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也时时担心惧怕这不过是我参与的一部剧,但如果真的是,这场属于自己的剧目,我一定做好自己。都说婚姻是一场赌局,但愿我的一厢情愿别让我输的一败涂地。”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也不知他听进多少,转头看他,发现已经伏在她膝头昏昏欲睡,不由起身用尽全力扶起他哄:“小清清,还有几步路,不许这时候睡着,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好不容易到家,将他扶到床上,满身酒气的男人一把将她拉着躺到自己怀中:“慕慕。”
“嗯。”
“给我点时间,学着爱你。”
她生气的抬头,发现他已经合眼睡去。
叹口气,替他剥了束缚的衣服,才趴在他胸口叹:“好,别让我等太久,太久了,我怕我会累,我也一样需要往前的勇气。”
伸出手,轻轻托在他的后脖颈,掌心附在上面揉搓,梦中人对贴着自己熟悉的温度很满意,觉得一股微电流从脑后漾开,化作无忧无虑的快感四散开,便张开唇发出甜腻而又婉转的呻yin,不自觉与她贴的更近,示意她继续安抚自己。
将他鬓角的发往后捋,亲咬着他泛红的耳朵,而后将唇落在眼上,看半昏半醒的男人贴着自己撒娇。附在耳边哄:“老公,困了?”
“嗯。”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女子嘴角一弯,又亲了亲他的眼睛,看他睫毛轻颤,睡得不甚安稳,手落在他胸口,感受他心脏砰砰跳动,如何也不像醉酒之人。笑意更深,在他唇上抿了抿:“老公,可是在装睡逗我?看我欺不欺负你。”将整个人都埋进他怀中,肌肤之亲的紧贴,让她也哼了一声,身侧的男人,好像放弃了全部抵抗力,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浑身都卸去力道,唯独那根炽热坚挺的男根抵在立在身前。一只小手包裹住,还没开始动,男人已经忍不住款款摆动腰肢磨蹭起来。
“慕慕。”闭着眼轻唤她的名字,手指微动,她伸手握住。
“老公,我在,我轻点,放心,我不是一一姐那个小变态,不欺负你。”
深深地呼吸一口,扶住他的男根,缓缓地将欲望吞入身体,他有几分着急,想要狠狠进去,两只小手用尽力气压着他的腰,不给他使坏的机会,嘴上求饶:“老公,轻点,我怕疼。”听话的将坚硬的腰身软了下去,放松下来。
终于将他整个吞入身体,压着他腰的小手更是加大了力道,待自己适应良久才闷哼:“老公,别动。”
这才含着他,低头想吻遍他胸口的每一寸皮肤,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自己滚烫的烙印,便是他日遇到挫折与分离,在每一个宁静的夜,回想这样的画面,聊以慰藉。越是如此想,欲望与渴求升腾起来,自己的身子也如一把干柴,这个男人,是她的烈火,一眼万年,飞蛾扑火,化为灰烬也心甘情愿,管他什么未来与前路,管他什么事业与发展,就想把他吞入腹中,幸而他的一群好友是神助攻,让她轻而易举攀上这座山峰。天知道,这人凝神托腮思虑的片刻,抬头眉眼间的温柔的笑容,眼神相触,故意装醉的每一次扑入他怀中,都让心底的欲望如野草般生长,幻想着被这个人压在身下,贯穿自己的模样。
纤细的手指落在他深陷的锁骨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