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哭不哭,没事的,老婆,怎么总在舒服的时候要哭,你一哭,老公就舍不得动,如果老公不动,你岂不是更委屈?”男根进进出出,唇也上上下下吮吸着她的唇和舌尖,将空气渡给她,看她在枕上无力失神的睁着双眼,又哄出她柔软的舌,供自己把玩。
拨开她散乱的长发,看她在身下的模样,比她演绎的任何一个角色,都要动容,终于明白,世间万千种颜色,都不及你一丝一毫这句话,居然是真实的描述。微微颤动的睫毛上还带着一滴晶莹露珠。
“唔……”感受到体内的男根又坚硬了几分,她眉间皱起,又哼了一声。刚刚经历高chao敏感的身体,只想求饶休息,但是他第一次都未至,怎会轻易放过?软软的将手搭在他胳膊上,想撒娇,吐出的却是一阵哭音。这呜咽如小动物,落在他耳中,无疑是最好的邀请。
抿了抿她的唇,安抚她,将男根拔出半分再深深插入,一进一出间,感受她甬道的软rou包裹着他,寂寞难耐的吮吸着他,似乎召唤指引他要入得更深。
被她咬的有点难耐,呼吸微微一顿,又伸两指扒拉着她的花瓣,粗鲁的揉捏着,她被激的身体一躬,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口中喃喃:“老公,难受……”
在她下巴上舔了一口,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头看自己的狰狞顶在她粉色的小xue之上,暗暗泛出几分心疼。她猛地将指甲嵌入他的手臂,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肃清叹口气又在她唇边舔:“慕慕,放松,别把自己咬伤了,还是咬老公吧。”将自己的小臂贡献出来,她毫不犹豫张口咬住,疼的他身体一滞,又缓慢的抽插起来。一寸寸坚挺挤入一层层褶皱,反复探索到她最敏感的点面,便留在原处反复摩擦,可怜的慕安,哭的更狠。脑中想不明白,明明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怎么就被这个醉鬼反超。
柔嫩的花xue被他飞速的进出一遍遍刺激,连呻yin都发不出,徒劳无功的张着樱桃小口,任命的喘息着。
终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掐着女子如水的腰,快速猛烈的挺动抽插着,满足着自己。
脑中被男人捣成一团浆糊,意识恍恍惚惚。
“老公,我不行了……”再至峰顶的女子,甬道大力收缩绞紧了他的命根子,他闷哼一声,将自己停留安放在最深处,所有的Jingye,浇筑在她生命的巢xue中。
劫后余生脱力的躺在床上,灵魂犹在,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婆,洞房花烛夜,你都喂不饱你老公。”他不满。
言语如此,动作没有再折磨她,只是在浴缸清洗到一半时,又忍不住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直到水温渐凉,才放过怀中人。
也许只是平行线在错位时空的交点,不同环境的两个人在一起,需要面对太多未知的磨合。两个尚未磨合太久的齿轮,终有斑驳错过的时候。
不能耳鬓厮磨的日子,他能通过各种渠道时时得到她的消息,忙碌的她,却总不能及时陪他。每每看到八卦新闻中捕风捉影的暧昧,他都忍不住吃味,只是聚少离多的日子,见面都来不及撒娇,哪舍得生气,然而矛盾总是累积的,第一次,是他的生日。艾籽芮好心的提醒了慕安,慕安知晓,也提前做了准备和安排,当日恰逢新剧杀青,投资方请客,她百般推脱,末了对方甩出了人走茶凉这般的狠话,嘲讽她,得到了该得到的,卸磨杀驴,铃铛劝她莫要得罪,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甚是无奈,偏偏对方还是个毛手毛脚的登徒子,微醺之际,将手搁在她肩头,却又被眼尖的娱记拍下,或许,本就是对方安排故意对新剧的一种炒作。
她爽约,他已万分不悦,看到流出的照片,更是十分生气。这一遭,她自知错在自己,哄了良久。
本就没哄好的男人,第二次生气又扑面而来,这次真的是误会,和男主一同宣传新剧,下车的时候,高跟鞋没踩稳,一个踉跄,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扶住她,本来都是熟人,她自觉没什么,抬头朝对方致谢,着一幕,又被人拍下,甚至配上一句,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很多人喜欢这样似是而非的新闻,美其名曰,保持热度,她甚是无奈,婚前也没这诸多花边新闻,怎么婚后,忽的多了起来。家庭矛盾就像深海里的暗流,表面无碍,深潜的人都知道,遇到,可能要命。
这一次,哄得更累,撒泼撒娇委屈求全,种种手段都用上,倒是哄他展颜。彼时才发现,他手上有伤,新旧交叠,将那只手捧在手心里心疼的亲了一口,问他干什么了。
“上次的阿姨,带来了麻烦,我怕陌生人惊到你,跟籽芮学习做饭,不小心烫伤了。”
“笨老公,都已经结婚了,还是用家政吧,我不怕被人围观。”环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小清清,别再莫名其妙吃醋了,我喜欢你,爱你,只愿意在你身边,我的职业,避免不了流言蜚语,你一早知道的。”
“我知道,就是想让你哄哄我。”他宛若孩童。
“喂,肃掌柜,难道不应该是你哄我吗?”
后来,常跑到清欢渡给他惊喜,有时候从背后环住他,有时候蹦跳着入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