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养,当然养,养你一个,你老公我还是养得起的,工作室剩下的杂事,交给铃铛吧,你别管了。”
“会养我一辈子吗?”
“会。”
“会嫌弃我吗?”
“不会。”揉乱她一头发:“是不是在给你老公设圈套。”心中还是隐忧,暗暗思虑要叮嘱秦一多陪陪她。
慕安发愣的时间越来越多,常常盯着一个地方默默的发呆,他走近也不自知。
晚间秦一拉林莫染过来喝茶,林莫染看着痴愣愣的女人,忧心忡忡说:“肃清,你带慕安去做个检查吧,她的状态,有点不对。”
“不会吧,她只是心情不太好。”
“我感觉,她有点像抑郁症。”林莫染示意秦一去拉她说说话。
“可是她会笑。”肃清不信。
“肃清,谁告诉你忧郁症的人不会笑?”林莫染难得皱眉:“肃清,明天带她去我家,我介绍一个心理学专家给你们认识,这两年我对这块比较感兴趣。”
“难怪一一被你吃的死死的,你已经从外科医生变为心理医生,从rou体到灵魂一一掌控哈。”一点也没将林莫染的话放在心上,他不信,言语还透露这轻松。
林莫染笑:“这可不对,我跟她的感情,你是不懂的。”
“装吧,不就是时间久了点。”
“如果我说,她上辈子就是我娘子,你信吗?”林莫染在他耳边轻声说。
肃清笑:“老板你都会开玩笑了。”
秦一走过来,好奇地问:“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干嘛?”
“你相公告诉我,你们上辈子就在一起了。”肃清捂嘴笑,走过去揽住了慕安:“那我跟慕儿上上辈子就认识了。”
秦一难得没争辩,走到林莫染背后,奋力一跳,男人极其默契的迅速接住了笑:“心肝,又淘气。”
待屋子恢复安静,将慕安抱至自己腿上,陪她同坐在窗前柔声问:“看什么呢?傻妞,一天天痴愣愣的。”
略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还是盯着窗外。
“老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他声音里面包含太多的感情,终于将她注意力吸引过来,眼神在他身上流转,缓缓地叹口气,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下来。
这是她病后第一次主动,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心翼翼,却又分外依赖般,轻柔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重重的吮吸,留下一个粉色的印迹。
“老婆,你可以了吗?”病后他许久未动她,顾及她虚弱的身体和颓废的Jing神,他只敢搂着她,一夜之间,仿若全世界都背叛了她,她就这么被赶下神坛,仅剩一个他。
指尖落在他肩上的痕迹,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无神不见底,并未回答他,只是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肃清克制不住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明明日日看着她吃了许多,却分明又瘦了一圈,原本圆润的下巴,现在边检了许多,近日越发显得尖了。shi滑的舌探入粉色的唇内,缓慢且深情的勾缠着她缄默的舌,吮吸着,已经抱着她站起来,大步往房中去。
双腿间的男性器官已经勃起,骄傲的立着,等待着爱人的轻抚与安慰。
“慕儿……”将她放在床上,侧躺在她身侧,搂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老婆,不怕,老公在。”
她眸子上泛出一层水雾,章鱼般缠上了他。隔着亚麻纱质地的家居服,捻动着他胸前的rou粒,指腹揉压,两指并拢拉扯。
宠溺的看着她,任小腹间升腾的热量在身上蔓延,星星点点吻着她的眉眼,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她,他不自知,何时起,一往情深,两眼沦陷。
她好像玩心起了,低头咬了咬他心窝上的rou,复又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狠狠封住了他的唇。
还没反应过来,肃清被她激烈的动作扑的有点束手无措,略顿一顿,张臂搂住她,竭力配合人,两人的嘴角都弥漫出呻yin,他伸舌尖舔去她嘴角溢出的透明津ye,女人发出类似呜咽般的低低呻yin。
“慕儿,真的可以吗?”看着她红肿水润的双唇,他仍旧特别不放心。
女人显然没把这句话听到心里去,小手抚慰着他胸前的殷红,重新来过般舔舐着他的唇,另一只空着的手贴着身体往下滑,握住了他一早就坚硬的男根。
肃清抬头看了她一眼,扶着她腰的手不由一紧,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将她按压在胸膛上,继续亲吻。良久,才松开微微喘息的女人,抿住她的耳垂轻柔的撕咬研磨,将浓烈的欲望化作粗重的呼吸,一声声,敲击她脆弱的鼓膜。
润滑的小手包裹着粗壮的的男根,青笋般的指尖在渗透ye体小孔上描绘,这样的刺激,让他整个头皮都发麻,思考和挣扎的能力全然失去。
“老婆。”嘶哑的唤了她一声。
她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满意他打乱了自己的节奏,小手惩罚的加大了力道,重重的握了握手里的rou棍,满意的听到他发出一声低yin,又用指甲反复刮着顶端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