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无奈,自己尚未尽兴,可是小可怜又这般委屈,舔着她的泪水,将她双手压至头顶,身体猛地下沉,将男根送至身体最深处。
柔嫩的甬道被飞速的摩擦,她感觉身体里火光四溅,连声音都发不出,徒劳的张大嘴巴大口喘息。
单手掐着她的腰,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进出她自发的收缩与吸吮都将他欲望如高音般拔高一个阶梯,身下的小妞,只剩下鼻音了。
睁大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议般的盯着他,这般的粗热烫,身体防备般又紧绷着。觉察到她的变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老婆,别怕,我在。”
话音刚落,她身下忽的收缩痉挛起来,剧烈的颤抖,绞紧了他的男根,他低吼一声,恶狠狠捅进她最深处,将所有的浓烈都深深的射入她体内。
紧绷的身躯在抽搐中柔软下来,脱力的瘫在枕上,高chao的余韵折磨着她的意识,眼光仍落在他身上,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小心的将她搂入怀中,将她无力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揉捏,空气里氤氲着一股腥甜。软软靠在他怀里,张口打了个哈欠,眯眼再不肯动。
亲了亲她的眼:“小馋猫,管杀不管埋,点火不负责。”
她嘴角分明浅浅的抽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合眼就要睡。又细碎的吻着她的耳朵和发,才从她身体退了出来,堵在甬道里的ye体,缓缓的流了出来,在腿上蜿蜒盘旋,她眉头微皱,身体扭了扭。
“睡吧,慕儿,老公替你收拾。”将她脑袋搁在自己肩头,抱着她步入放满温水的浴缸,抠挖着花xue的Jingye,睡得朦胧昏沉的人,双唇倾泻出yin语低喃,落入他耳,更像梵音阵阵,别样的动人。
“老婆,乖乖睡,再这样,老公又要忍不住了。”赌气的拍了拍她的酥胸,在她耳边威胁,她果真不敢发出声音,抿紧了双唇。他笑,又沿着唇缝反复舔舐,临了,只能在她腿间摩擦疏解了重燃的欲望,饶是如此,双腿的嫩肤也被摩擦成一片红色,伸手触摸,一片滚烫。
取镇静啫喱小心的替她涂抹好,才让她枕在自己肩头,安心睡去。梦中的可人儿也是个小可怜,眉头心头都是一片褶皱。最近她虽少言少语,确实粘人的让他心酸,时时刻刻都要看到他,便是发呆,也会猛然回头,确认他还在,才缓缓的继续沉入思绪。
“慕儿,我该怎么做?”每每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他都心疼的不行,以前的慕安,是个多活泼的小东西,拎着高跟鞋,微醺撞入他怀中,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现如今,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明明脆弱不堪,却始终不肯说。她把一切心酸委屈难过失望都埋在了心底,不哭不闹不问世事,却把丰腴的灵魂与单薄的rou体凌辱的单薄不堪,看她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从他世界消失。
次日在林宅书房,她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个极其温和的男人,林莫染示意肃清跟他走,将门带上,他分毫不敢走远,紧贴着书房的门口站好。
“别担心,陈墨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不会刺激或者伤害到慕安的。”
“她现在有点离不开我,我怕她一个人害怕。”
“肃清,莫要杯弓蛇影,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前路,尚有许多坎坷,而她要做的,就是重新融入社会。于此类病人而言,这本就非易事,于她,更难,因为,知道她过去的人太多了,难免会带着有色眼镜指指点点。”
“她不是病人。”他艰难开口。
林莫染摇了摇头,未做争辩。
一个多小时后,房门被打开,肃清一把将先出门的女人拉入怀中,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碍才小心问:“慕儿,怎么聊了这么久?”
在他怀中窝了会儿,才捏了捏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林莫染使了个眼色,秦一过来将慕安拉走,林莫染拉着肃清进书房坐下问:“陈墨,我猜的不错吧。”
男人点了点头:“比你猜的还要严重点,中度以上了,成年人的世界不说自闭症,我们一般说忧郁症。”
“你确定?”肃清不信:“她确实比以前安静了些,以前就很活泼。”
“肃清,你知道微笑忧郁症吗?”林莫染开口。
他摇头。
“社会迷离,五光十色,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正是此类受害者,他们看上去非常快乐,甚至是开心果,只有在独处的时候,这种假象才会消失,微笑,是他们世界理所应当的事情,负面情绪得不到宣泄,就把自己陷入了黑洞。我猜,慕安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你以前未曾发现罢了。”
“那我该怎么办?”
“药物加陪伴,她的事情,我略有耳闻,有点残忍,需要让她重新融入面对社会,或者,给她重新找到点不一样的重心,千万不要加重或者反复,这病,没有完全治愈的标准,但是我相信爱能创造奇迹。”名为陈墨的男人,起身,笑着对林莫染说:“定期带她去我那儿,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好歹能知道,是否加重了。”
肃清点点头,她跟秦一在厅中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