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昏沉的开始软哼,疼且舒爽,结合处,层叠交融,将她固定在身下,直直的进出,疾风骤雨的要把她钉在床上。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一直颤抖,微不可闻的唤他:“老公,老公……”
“宝宝,我在。”
“疼,好疼……”
被她软语求的心疼,放缓了冲击的速度,她的轻哼如花开的声音,将他的心湖,颤巍巍绽放一朵接一朵青莲,身下动作越来越温柔。
看他神色不再那般激进暴戾,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脸:“老公,饶了我好不好?慕儿好累。”
看她乖的如一片三月的叶子,揉了揉她曼妙的腰身,不甘心的抽插几百下,泄了出来。这才细细舔着她的眉眼,看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又觉自己没吃饱。听她在怀中累得断断续续打呼,如铁的坚硬又忍不住挤进去了。
昏沉中,她清醒几分,气急,抬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口不择言的骂他:“你滚,再也不要见到你,讨厌你……”边打边哭。
他听了这话,笑了笑,越发卖力,这点力道,落在身上,比按摩还轻柔。
“狗东西,畜生,禽兽,老东西……”女子第一次爆粗口,越发气急。
“真嫌我老?”箍紧了她的腰身,低头问,“你快被这个老东西玩坏了。”
“就是老,肯定偷偷吃药了。”
“好,下次跟老板要点不一样的药,好好伺候宝宝。”
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他是比她大了几岁,怎么就老了。这一晚,将她按在床上,拥在怀中,吃了又吃,直到天色发白,才放过她。
她数次睡梦中被惊醒,醒来再晕过去,昏昏沉沉,反反复复,睡得不甚安稳委屈万分。也不清楚自己是累极睡去还是晕过去的,只知道身体无一寸不疼,无一尺不酸,恨恨想着,天亮了要把他的脸抓花,毁他容。
一觉醒来的女人,浑身无力且疼,看他搂着自己睡得分外舒畅,生气抬脚就要把他往地上踹,抬脚的力道踢到他身上,却如那句,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他只觉的被挠痒痒般不痛不痒,将她的腿夹在两腿间,整个人放入怀中收好,懒懒说了句:“乖,再睡会儿,老公伺候了你一夜,也累的。”
“伺候我?”她气急,又掐又咬:“明明是自己欲壑难填,禽兽。”
“好,乖,现在还早,禽兽好累,醒了再给你打好不好?”胡乱亲她,如她往日抱着玩具熊一般将她搂在怀里,睡得朦胧中还记得亲了几口。
身体还乏得很的女人,带着那句醒了再打的承诺,再次入睡。
这一觉,肃清睡到午后才清醒,一醒来就对上怀中人幽怨愤恨的目光,活动了一下胳膊,重新给她枕着笑:“宝宝,你这眼神,好像要将老公生吞活剥。”
“禽兽……”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粒嫣红,身体一动,眼泪随之流了出来。
这一下,她使出全身力气,他真的疼了,却也没躲。看她又哭了,心知自己欺负狠了,忙搂住了哄:“宝宝,不哭,我错了,要不你多咬几口解气。”翻身挤热毛巾给她敷眼睛,“乖,不哭了,再哭眼睛都要肿了。”看她满身欢爱的痕迹,胸口布满吻痕,又分开她的两条腿,花xue处窄缝上的rou高高耸起,他一触碰,她就呜咽着往后躲,拉过她的手在掌心印下一吻:“怪我,太过分了,把宝宝欺负成这样。慕儿打我吧,随便打。”
扔掉热毛巾红着眼圈瞪着他,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就把脸往上凑,示意她打。她扬了扬手,到底还是没舍得。
取镇定啫喱给她细细的抹了一圈,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就足不出户窝在这里,她时刻被困在怀中,去哪儿都是由他抱着,吃饭,喝茶,让她贴着自己玩手机,他看书看邮件。晚间也没有再欺负她,不过搂着她,自己一动,她就紧张兮兮全身绷紧,只得哄着:“乖,没好之前,老公不欺负你。”
美好的行程被一个电话打破,这一日,他接到一个电话,表情微变,握着她的手本能的收了收,转头吩咐客栈老板多准备间房。才皱了皱眉安抚怀中担心的看着她的女人:“慕儿,有个客人要来。”
“是你父母?”看他如此严肃,她本能紧张。
“不是,是我妹妹。”
她松了口气:“那你这么戒备干嘛?吓我一跳。”
“宝宝,有件事情我必须提前告诉你。”他郑重其事。
“老公你放松点,你这样,我有点害怕。”她拉了拉他的手示意。
“她叫肃然,不是我的亲妹妹,是我那个父亲的义女。”
“难不成她跟你父亲?”她惊疑。
“外界传言如此,但是,她对我,一直让我很不舒服。”
他说的很隐晦,她听的云里雾里。不知如何问,只能窝在他怀中,将一只烟青斗笠杯在手里抛来抛去,良久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我才不管她是谁,要是欺负了我老公,我一定欺负回去。”
将她搂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