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巧的点了点头走开。
“没想到你千挑万选,选了个戏子,这点,你眼光还不如老肃。”肃然撇撇嘴。
“别胡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学会管好自己的嘴?”瞪了她一眼:“那个老东西都把公司交给你管了,没教你怎么做人怎么说话?”
“没有。”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了断的,本来就没什么。”
“他快不行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
“嗯,知道了。”
“你不回去看他?”
“重要吗?你不陪着他?”
“肃清,他的遗嘱里面,大半家业都留给了你。”
苦笑一声:“我不要,如果你过来是为了劝我放弃,那不要劝,放弃证明文件拟好了吗?我签给你就是。”
“你就这么讨厌我?”她眼中写满受伤。
“没有,只是不想跟那边有任何关系。”
正说着,慕安已经端着一盘西瓜走了过来,肃清收拾好情绪,接过水果和她揣在兜里的茶叶,嗔怪:“晚上也不知道多添件衣服,山里凉。”
“那我贴着老公。”觉察到气氛不对,慕安本能的撒娇。
“好,淘气。”让她如往常般靠着自己,慕安拿来的是一盒乌龙,肃清又笑:“老婆,是不是看我表演上瘾?昨天绿茶,今天乌龙,敢问老婆大人,是要盖碗还是要紫砂壶?”
歪头想了会儿:“盖碗吧,三才杯这个名字好听。”
“还知道背着我恶补知识。”拉过她的手放在膝头,拇指抚了抚那枚红宝石戒指,将手机递给她:“你的游戏记录又被我破了,慕儿加油。”
“肃清,你把戒指给了她?”肃然惊疑不确定的盯着肃清。
“她是我老婆,不给她给谁。”他眼皮都没抬。
“你以前说过会给我的。”
“肃然,小时候过家家的话,怎可当真?你是我妹妹,肃家的戒指,是给儿媳的。”
忽然女人伸手就要拉慕安的手,她猝不及防被她带歪了身子,肃清忙握住慕安的手腕狠狠瞪了肃然一眼:“闹够了没有?我好不容易带她出门散散心,允许你来添乱已是过分,你还想怎样?还有什么没说清的?我说了,遗产我不要,肃家的钱我都不要,你,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抽回手的慕安第一次看到肃清失态,握住他的手担心的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得笨拙的提壶沐淋盖碗,飞溅的开水落在手背上,疼的龇牙咧嘴。他忙伸手接过水壶,将她往后拉了拉:“宝宝,烫到没?”
“你们可真够相亲相爱。”肃然出口讽刺。
“够了肃然,让你来已经是个错误,如果只是为了钱,大可不必跑一趟,我不稀罕。”
“你想要也得不到,遗嘱生效的条件是你的第一个儿子出生。哥,据我所知,你的这位宝贝,能不能生还是个未知数。”
“你闭嘴。”肃清重重将盖碗在桌子上顿了顿,将慕安拉入自己怀中:“乖,回房玩会儿好不好?老公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微微颤抖。
“我倒是忘了,你这位夫人,还是个重度抑郁症患者,我看着也不像,是不是戏演多了?”
干脆将双手捂住了慕安的耳朵:“好啊,肃然,你敢调查我,很好。我劝你最好闭嘴,你要是再敢刺激她,别怪我真的对你不客气,让你过来,是我最错误的决定,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气指使,你以为你是谁,充其量你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养女,老东西暖床的工具罢了。”生气的人,总会口不择言,一句句,戳在对方心窝。
“肃清,你这个负心汉,畜生,我恨你。”女人端起公道杯中洗茶水,就要往肃清脸上泼,慕安忙举着张开手替他挡,不偏不倚劝浇在她手背。女人气愤的拉着箱子回房。
肃清忙查看慕安的手,取凉水替她浇了浇,还好已经晾了片刻,不是滚水,也已经红了一片。“慕儿,疼不疼?傻不傻?对不起宝宝,我不该让她来的,说了这么多伤害你的话,对不起。”胡乱在她脸上吻着,心乱如麻,担心她被激到,又心疼她的手背,眼前这个傻妞,当真如此爱他,彼时说身上不能留疤,现如今,全然不顾。
慕安愣愣的看着他,良久才将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取下来递还给他。
“这是干什么?”他盯着掌心的戒指问。示意他抱她回房,直到靠在床边坐好,他伸手揽着:“生气了?”
“老公,你给我这枚戒指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气她?”盯着他,冷静问。
“不是。”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深知,这时候如果躲闪,后果更严重。
“那如果她想要的只是这枚戒指,我让给她就是。”看他目光坚定而有神,她话锋一转。
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肃清拉着她躺下:“下一句是不是,但是老公一定不能让给她。”
“是。”
“笨妞。”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