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和音:我Cao,你还真敢?
“不是?”宁和音一拍桌子起身,“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商量如何逃……”
蓦地她话止住,大门被霍的推开,兰溪手呈一盘烤rou,喜滋滋道:“大人,夫人,奴婢按照前日夫人教的方法,特意烤了几盘rou出来,这味道尝着跟夫人烤的八.九不离十了,特别好吃,快来尝尝!”
宁和音:那刚才啪嗒一声……
“对了!”兰溪忽然惊道,“奴婢方才有个装铜钱的荷包落了,大人夫人先吃着,奴婢得出去找找。”
一盘烤rou被放在了桌子上,宁和音望着在火盆子里烧得正旺的废纸,心情莫名复杂。
“你就这么撕了烧了?”
“不然?”
庄沢等待灰烬烧完,不知从哪掏出个小坛子,坛口还挺大,火盆子里的灰全被倒了进去,封好口后,他把坛子抱好,扫了宁和音一眼,“走。”
早在一旁看傻了的宁和音,这时巴巴地说:“走哪去?”
“寺庙,镇它。”庄沢的话简明扼要,脸上满是从容淡定。
宁和音是真怀疑,如果刚才庄沢没撕了它,那现在外边燃起的就真是熊熊大火了,难不成……
这狗屎书怕恶人?
庄沢像是看出她心中想法,牵着她的手走出门槛时,道:“你太好欺负了。”
宁和音:“?”
庄沢:“几日前的皇宫那次,以及当日的市集和鱼刺,想必都是有它从中作梗?但凡你早一些同我说,也不至于被欺负到现在。”
宁和音:“??”
庄沢:“此等妖物,不能留于世上,须得好好镇压。”
宁和音: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寺庙就在上京城外的山上,距离并不算远,宁和音到了之后看到寺名云来,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不是无恙在的寺庙吗?
果不其然,就庄沢转过身去跟主持谈话的那会,她眼前就多了个身披袈裟的俊美和尚。
无恙的眉眼都生得温柔,浅茶的瞳色没有攻击力,就连不苟言笑都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他站在她面前,掏出了一根针……
是真的针,闪闪发亮那种。
他递给她,低眉敛眼,轻启薄唇:“女施主,此枚银针过于珍贵,小僧不敢收。”
宁和音:搞得跟我送了你定情信物似的。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呢,庄沢那边跟住持谈完话,转过头来,眼神一沉。
宁和音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杀气,连忙后退一步,无恙手持着针怔在原地。
庄沢走了过来,目光先落在银针上,随后又瞥回无恙脸上,道:“大师握着它如此魂不守舍,莫非是哪位情人送予你的定情信物?”
无恙微垂眼,回道:“施主休要妄言,小僧乃是出家之人,又怎敢有情人?”
“是吗?”庄沢似笑非笑,“那大师不如便将这枚银针,送与在下如何?”
无恙当即慌道:“此枚银针虽非情人所送,却也称得上是好友,小生又怎能将好友之物转赠于他人?”
宁和音:你这解释,倒不如不解释。
庄沢目光微转,笑意渐渐收敛,转头漫不经心地问:“那夫人竟将为夫赠予你之物,转赠他人?”
宁和音:不是,这难道不是你送他们的?
无恙眼垂得更低,“原来是九千岁送与宁姑娘之物,小僧失礼,现下便将此物交还于九千岁。”
“不用了,大师既然喜欢,那便留着看吧,只是……”庄沢唇齿重新浮现笑意,“她不是姑娘了。”
无恙闻言,俊脸一红。
宁和音很想问,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无恙道:“九千岁夫人,是小僧多有失礼,还望夫人莫要往心里去,若是无其他事,小僧先行告退。”
庄沢望着无恙的神情走远,转头着重强调了语气:“夫人?”
宁和音顶着一张小红脸,气咻咻道:“谁让你说我不是姑娘的?”
庄沢一愣。
宁和音更气:“人家明明就还是个姑娘!”
完了,一开始觉得无恙脸红个啥?
后来细想,妈呀!
庄沢这狗太监也太恶劣了,居然就这么刺激个出家人,恶劣恶劣。
宁和音转身迈着小碎步就跑,庄沢看着她的背影淡去,唇角不自觉微扬。
宁和音跑够了一口气停下时,才发现眼前正是寺庙里吃斋饭的地方,眼下刚好到了饭点,这个食堂里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
宁和音忽然觉得,她有点晕光头了。
转身要走,白花花的一片中冒出个格外显眼的光头,他喊住她:“九千岁夫人!”
又是无恙!
在小黄文里他真就是一根筋的单纯人设,有点类似于圣母白莲那种,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往好的方面想,自己吃亏了也不说啥。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