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井沛枝已经在郁沈家里住了两个月。郁沈每隔一周都会给井沛枝用一次药,来改变身体的敏感程度。其余时候就用各种小道具玩弄开发井沛枝的身体。
井沛枝的眼睛,也从原本还能看清书上汉字的黑色方块轮廓,变成了只能看到白色纸上灰黑色一片。
可他如今已经顾不了这些小事了。
最让他发愁的,是郁沈,从始至终,一直一直,不肯碰自己。
他才发现,郁沈好像有比较严重的洁癖,以至于第一次灌肠时都被放手交由自己来完成。
满怀期待的井沛枝变成了苦闷的井沛枝。他的几把上被套了小一号的贞Cao锁,郁沈不碰他,也不让他自己碰。
钥匙被放在酒柜的最上格,井沛枝在家里需要一直跪着不被允许起身,自然也拿不到钥匙——就算拿得到,他也不敢。
“如果被我发现你偷偷拿钥匙解锁,我就把钥匙熔了,让你的几把一辈子戴着锁。”郁沈这样警告他。
郁沈这几天忙于一个课题,总是东奔西走,有时候饭也不吃,又跑去实验室做记录。颇有些顾不上井沛枝。
长期的亵玩让井沛枝的下体无比渴求插入,摩擦,震动。片刻空置都让他从身到心感到空虚。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郁沈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为了一时的高chao能够放浪形骸。既然动不了前面,井沛枝就把心思挪到了后面。
郁沈已经在家里的实验室泡了一天一夜,清晨一拿到完整数据,就驱车去了研究院。现在是早上八点,郁沈刚离开两小时。依照前几天的经验,不到中午午饭后郁沈是不会回来的。
井沛枝又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抓住机会。他趴下身子,脊背下压,把屁股抬到最高,手慢慢的往后探去。
摸到那个凹陷的地方,井沛枝伸长手指揉了揉,觉得xue口已经被揉得松软后,缓缓往里伸。
井沛枝的后xue已经被药水养得非常丰嫩,轻轻一抠挖就从肠壁挤出不少肠ye,滋润了xue道。继续向内,井沛枝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掰着屁股向两边分开,远了看实在像一个ji子掰着屁股求Cao。
手指在股缝间抽插,不时戳弄到最敏感的前列腺。井沛枝视力本就模糊,看不清什么东西,这下更是沉沦在快感的海洋里欲仙欲死,头脑昏昏沉沉。
终于再一次顶到那个圆点,井沛枝嘤咛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不断抽搐。自从前面的通道被堵塞,用后xue高chao已经是井沛枝的家常便饭。这次反应如此剧烈,大概还要加上违抗郁沈悄悄自慰的背叛感吧。
井沛枝躺在地上歇息了许久,才又跪坐起来,去卫生间拿抹布把满地板的yIn水擦拭干净。
郁沈回来时果然已过正午。井沛枝跪在门口迎接,替他脱下鞋子。郁沈看了井沛枝两眼,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在等他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抚着井沛枝光裸白皙的脊背几下,把他带去了手术室。
“主人,要……做什么?”井沛枝小心翼翼地提问。
“别问。”郁沈掐灭了他的好奇心。
依旧是结结实实的捆绑,几秒就能让人昏睡的麻药。熟悉的感觉让井沛枝不由得心慌,再加上心里藏着秘密,更加惴惴不安。
好在麻药见效实在是快,失去意识前井沛枝没想明白的事,失去意识后也不必再烦恼了。
井沛枝用酒Jing仔细擦拭了手术刀和其他工具,拿起刀,对着井沛枝的皮肤划下去。
不同于上一次的懵懵懂懂。这一次,井沛枝还未睁眼就感觉到自己双手上钻心的痛。再睁眼一留意,自己已经不在手术室,转而到了郁沈的卧室。
井沛枝自然是不配睡郁沈的床。郁沈在自己床脚放了一只一人长半臂宽的笼子,铺上毯子。井沛枝听话时候,或是被玩弄得太惨的时候,郁沈一心软,会让他来这里睡。
笼子很窄,井沛枝躺在里面能伸直脚,却左右动弹不得,更别说翻身。从笼子里爬出来每次也要废一大番功夫。井沛枝微微仰头,试图看看自己的双手,只看到白花花一团。大概是被纱布包起来了。
此时郁沈正好开门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稀粥。
他走到笼子旁蹲下,把笼子上边的铁栏杆卸下来,扶着井沛枝坐起身。像对待爱人一般,动作亲昵无比。
郁沈搂着井沛枝,凑在他耳边温柔地问,“小沛枝,你知道我们家有监控吗。”说出的话却像恶魔,让井沛枝听了浑身发抖。
“你不听话,我就只能让你的手听话一点。”
“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送你一份礼物,你就知道了。”
井沛枝恍惚间看到郁沈从床头拿来一个黑色的方块,大概是一个盒子,递到了自己手上。
“这是你的十根手指,完完整整的,每一根都特别漂亮。”
“要看看吗?算了,别看了。你会害怕,我会心疼。”
盒子里大概装了冰块,或是别的东西用来保温。井沛枝拿在手上,隔了厚厚一层纱布也觉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