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沛枝手上的切口慢慢长好,不再总痛得嗷嗷叫。郁医生又有了新的想法,来装点他的小猫。
Spanking对井沛枝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但郁沈都会让鞭子皮拍竹片代劳,从未亲自上手。隔了一层道具,虽然疼痛感切切实实增加了,可总少了点亲密和羞耻感。
井沛枝趴在郁沈膝盖上,双腿并未着地,而是悬在空中。整个身子的重量被落在地上的肘部和前臂承受。
郁沈把双腿分开些,让井沛枝把一部分重量压到自己身上,不至于那么难受。此时井沛枝靠小腹和大腿根与郁沈接触,屁股翘起为整个身体的最高点,腹部依靠在郁沈腿上,倒也支撑得住。
这样的姿势让井沛枝变得无比脆弱,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郁沈对他的任何施为。
没有丝毫预兆的一掌拍下来,一下就打红了井沛枝的tunrou。那只手又在上面轻轻抚摸,揉捏。捏得很用力,除了被拍打时针刺的痛感外,井沛枝感觉屁股上又传来阵阵钝痛。
郁沈击打得毫无章法,完全是随心而动。觉得手感好就多揉几下,揉厌了又开始连续地拍打,觉得打重了又停下来轻轻安抚。
井沛枝感受着郁沈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既痛苦又幸福。性器微微跳动了几下,又因为被挤压着,最终偃旗息鼓。
疼痛是一层层叠加的。一开始还能忍受,等那块皮肤被打得红肿发烫,便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冲突了。
井沛枝身下虽然垫了厚厚的毛绒毯子,但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压在脆弱的胳膊上。一阵阵尖锐的痛从tun部起来,肘部竟也开始回应,两面夹击。井沛枝咬了咬牙,手掌在地毯上蹭动,想要抓住什么,抓了个空。
井沛枝痛得难受,从嘴里溢出零零散散的祈求。“好痛……轻……一点……等等……”
“闭嘴。再吵一句,我就给你的脑袋动点小手术,让你再也想不起来人是怎么说话的。”
井沛枝被吓得一呃,闭上嘴。
“再把声带也破坏了吧。你想要表达的东西,我都能感受到。至于和别人,也就没有交流的必要了。”郁沈还在描绘他的宏图。
井沛枝真的害怕了,身体不停颤抖,也不敢出声求饶,只是把手臂往后,靠向郁沈的小腿,轻轻蹭动。
郁沈被井沛枝可爱的小动作逗笑,本来也只是吓吓他,于是开口,“开玩笑的。不过,记得别再出声。”
郁沈不让井沛枝发出声音,井沛枝就一直忍着。终于在他快要忍不住哭出来的时候,郁沈再也没了动作。
他把井沛枝放下来,让他在柔软的地毯上趴着,自己去取来一套针具。
盒子打开,里面是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数十根银针,意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多Jing细。怕光线太暗影响视力,郁沈又在周围架起几盏灯。
“本来应该去手术室的,就是,好像有点麻烦。”郁沈皱了皱眉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井沛枝早就明白了郁沈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郁医生很懒,很怕麻烦,不爱动,能动脑就不会动手。又容易嫌这脏那脏。郁沈总说井沛枝是他的小猫,实际上,郁沈自己才是最像猫的那个。
于是井沛枝乖乖地点了点头,示意郁沈“可以,没关系”。
郁沈拈起一根银针,看着井沛枝的屁股。那块原本白玉无瑕般的皮肤,已经布满了淤痕和红肿的指印。水平看去就能发现被打得痛红的地方高高肿起。
井沛枝只觉得自己屁股皮快要破了,火辣辣的疼。不知道郁沈要做什么——他的眼睛已经更加差了,除了大片大片的色块外什么也看不清晰。只知道郁沈拿来了盒子,点了灯,然后从盒子里取出了……空气?
细微的冰凉贴上井沛枝嫣红的tunrou,接着离开,又落下。来去反复,细密的感觉折磨得井沛枝快要疯掉。
郁沈没给井沛枝打麻药,直接拿银针顺着指印的轮廓开始戳刺。他知道井沛枝现在有多痛,以至于那些细针扎过的感觉已经完全可以被忽视了。
换了无数根针,扎了无数下,偶尔有戳到血管,便会溢出细小的血珠。井沛枝的屁股此时已是血红一片。
郁沈又把下手的位置转移到井沛枝背部。大片光洁的肌肤像一张画布,等待一位画师的到来。以脊椎骨作分界线,郁沈把画布分为左右两部分。左边画下许多零散的图案,右边则用来写字。
背上没有大片的疼痛来掩盖针扎的刺痛,井沛枝才明白是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作乱。针刺在完好的皮肤上,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嘶”得吸了口气,立刻被郁沈扼住脖子,告诫不要出声。
背部结束后,郁沈又从井沛枝的左侧耳后开始,顺着脖子往下,到肩膀,刺出一道血线。
全部刺刻完毕,郁沈才问了句,“痛吗?”
井沛枝点头。
“现在可以说话了。”郁沈道。
“痛……”
郁沈追问,“哪里痛?”
“屁股,背,还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