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阳半是坐着半是躺着,他脸上浮起红晕,明眸含着水光,含羞带怯地望着刘靖,像极了初生的小鹿,杏圆大眼彷佛一眨便能落下泪来。
他双腿大开,玉手颤颤巍巍地将下身肥嫩的rou唇掰开,露出珍藏在里头的私密花园,那处娇嫩的花xue早已被花ye浸得shi透了,晶莹的蜜水从中缓缓流出,衬得艳红的花xue更加情色,凑近一闻还能闻到甜腥的气味。
刘靖眼神越发幽深,眼前的美景令他炙热的rou棒更加蓬勃,若是将那衣袍掀起一看,便能看见rou棒上青筋缠绕,显然是兴奋到极点,犹如整装待发的将军随时可攻入敌方的本营,冒着阵阵惊人的热气。
温热的玉势缓缓靠近敞开大门等待男人怜爱的雌xue,只轻轻一碰,简阳便全身一颤,眼角挂着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掰着花瓣的手指下意识地放开,两辫Yin唇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地打在一起。
「唔、啊……陛下……」简阳双眸迷离,挺俏的鼻尖微微翕动,红润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张开,瞧见牙白的贝齿与粉嫩的舌尖,他发出可怜又可爱的呜咽,向着他的陛下求饶:「陛下……我好难受……简阳好难受……陛下,陛下帮帮我……」
刘靖咬牙切齿,慾火奔腾,恨不得将眼前只顾着发sao的小sao货撕扯碎了,一片片地吃下肚去。他勉力按捺躁动的慾望,推着玉势的动作加重了些,顶着那红肿不已却还是不停流水的saoxue戳刺了好几下,嘴上依然是温柔的口吻:「娘子听话,啊,先用这个忍忍。」
沾上了些许yInye的玉势彷佛受到了滋润,原先莹白的玉质依稀带上了粉色,白里透红的好不漂亮,偏偏玉势的形状却是男人的孽根,配上那粉色真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简阳不喜欢玉势,尤其一想到每天都得塞着它,心里就慌得不行,虽说刚刚才答应听话了,内心还是有点点委屈的。他嘟起嘴,搂着刘靖脖子,不管不顾地就坐在刘靖怀中,用屁股去蹭刘靖昂扬的rou棍,嘴里嘟嘟囔囔地控诉:「陛下好坏……」
刘靖倒吸一口气,面目都扭曲了,简阳雪白柔嫩的tun部靠在他身上,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简阳肌肤温暖的温度,saoye蹭得他满裤子都是,这小坏蛋还特意磨蹭他的rou棒!
「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还敢骂我坏?我还不是为了你!」刘靖差点没控制住,他真想就这样穿着裤子狠狠cao干怀里发浪的sao货,偏偏一摸简阳肿胀充血的小xue,刘靖又是舍不得,简阳现在是一心求欢,等过了时辰,残留的催情药效彻底没了,到时候就有简阳好受的了。
说到底简阳此时的sao浪样,还不是刘靖惹出来的?虽说他也不知道简阳的身子如此敏感,膏药与迷香两管齐下,竟就让原本的如玉公子变作浪荡贱货,虽然这也是刘靖最初的目的,只是他真没想到能这麽简单就达成目标。
唉,真是甜蜜的痛苦。刘靖心里美得冒泡泡,还要占了便宜又卖乖,面上一副为了娘子着想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要是他底下的大臣看见,真是要跳起来大骂这个狗皇帝不要脸!
「就是陛下坏!陛下最坏了!」简阳抱着他的脖子抽抽搭搭的,扭动着身去蹭他,在刘靖耳边娇娇软软地呢喃:「陛下欺负人……」
刘靖觉得自己就要被简阳给逼疯了,他面色狰狞,额额上冒青筋,血红着眼,呼吸急促地起伏,好在刘靖最擅长隐忍,归功於长年在皇宫的腥风血雨中磨练出来的一流忍功,他磨了磨牙,一举将玉势直直插入简阳yIn糜的saoxue。
「啊!啊啊啊!」简阳被突然袭击,不由自主地尖声浪叫,脑袋埋在刘靖的肩窝,泪水糊透刘靖的衣衫。却是一点儿也不疼,简阳只觉暖暖胀胀的,温热的触感从玉势传来,内壁附着紧缠,舒服得简阳几乎要融化了。
「舒服吧。」刘靖亲了亲他的发旋,感受着怀中宝贝无法抑制的颤抖,心里一阵得意,这可是他花了好大功夫与Jing力才找到的暖玉,对那处的滋养之效最是好的,刘靖可准备了好多个,大小尺寸皆有些微差异,有些他还特意要人把jing身做成一颗一颗突起状,其中深意不需细想,端得是衣冠禽兽。
他握着玉势插入又拔出,维持着相同的力道与速度,cao得简阳又是一连串的啜泣娇喘,软绵绵的哭音如同羽毛落在刘靖心上,扰得他本就杂乱的心绪更加心痒痒的。
「啊、啊啊!嗯啊……要、要去了——」简阳忽然尖叫一声,刘靖脸上笑意更深,猛地将玉势整个塞入其中转动,简阳晃着脑袋泪珠散落,嗯嗯啊啊地乱叫一通:「呀啊啊!啊啊——!」
简阳张开的小嘴口水流了一下巴,眼神含着水气,纤长的睫毛上全是泪珠,看着又无辜又情色,下身的花xueyIn水喷溅而出,沾shi了刘靖的衣袍,简阳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sao水还不断从中涌出——原来竟是chao吹了。
刘靖心动不已,他低头去吻简阳,舌头大胆地探入简阳的嘴巴,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排贝齿,放肆地揪着唇舌开始交缠,舌头对着舌头紧紧缠住不放,缠绵又悱恻,怀着满满的爱意。
「呜、哈啊……」
「好乖。」刘靖奖赏似地捏了捏简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