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老胡,干嘛藏着嫂子不让看呢……”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啊……”
“不行,今天一定要喝完这杯!来干……”
……
胡师爷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自己耳边好像还有一些人在说话,说些什么?眼前的东西好像都是红色的……真奇怪,这感觉可不太像喝醉了,但是好像又却是有酒味……
“哎!哥几个,人家洞房花烛夜呢!别闹了别闹了!我说老胡啊……”
对了!洞房!自己是在成亲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今晚要洞房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地存在于脑海里,胡师爷使劲拍拍额头,摸摸自己油光水滑的头发,又下意识捋捋那两撇仔仔细细保养的胡子。
他似乎又醉了一次,等到再次迷迷糊糊睁开醉眼的时候,眼前已是新房。
他站在门槛外,房内俱是些喜庆装饰,红灯、红烛、红帐、红喜被……一身红色嫁衣,安静坐在喜床之上的新娘子。
胡师爷心里无由无据地生出一种喜悦,什么也顾不得了,大步跨进了那门中。跨过门槛之时,他浑身一个激灵,眼神愈发迷蒙,好似丢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又摸摸胡子,触手却是光滑润泽的皮肤……咦,胡子呢?我那两撇美须去哪儿了?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身子又是一抖,双腿好像自己有意识一般,继续向那安安静静垂首端坐着的新娘子走去。
不想了不想了!洞房花烛夜呢,想那些无关紧要之事作甚!
走到近处,胡师爷才发现这新娘子身型不算娇小,身量恐怕也是比平常女子高出不少,这倒不像个娇娥,更似男子了,莫非自己这小新娘子,竟是个双儿?
新娘子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同色的嫁衣以金线绣着凤凰,绣鞋藏在裙摆之下,双手交叠在膝头,只露出一点葱白的指尖,甲片如同一枚薄薄的玉片,甚至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在喜床上。
胡师爷心怀期待,轻轻揭开了那方红帕。
一张温雅清丽的脸庞露了出来,眼尾还带了些胭脂的飞红,唇上似乎也是涂了口脂,亮晶晶像是抹了一层蜜。小新娘瞥见夫君,又娇又怯地软软一笑,耳朵尖尖生出点早春玉桃般的粉色,仿佛在诱人一口含进去,反复逗弄。
“夫、夫人?”
胡师爷一向很是油滑,此时却慑于夫人的容貌,整个人都呆呆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嗯。”
小新娘垂下头来,轻轻答应了一声,虽然不曾看他,那耳尖的红晕却愈发深了。
胡师爷心里痒痒的,现下只想多找点话题,和自己的小夫人多说说话,当即在喜房内四下环顾,看到桌上准备的酒壶酒杯,终于想起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咳,既是洞房花烛夜……就当饮合卮酒了……”
他从那绑着红丝带的银酒壶中倒出两杯酒ye,伸到夫人面前,澄澈的ye面在龙凤双烛的火光下,映出夫人那张新嫁娘打扮的脸。小夫人抿了抿口脂,伸出玉做的细指,接过那酒杯。
两人勾着手,各自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礼也就成了。
夫人似乎是太过不胜酒力,面颊上已染上一层云霞,娇声颤道:“夫、夫君。”
“诶!”胡师爷急忙应了,他趁夫人握着酒杯的手还未收回,一把紧紧握住那白嫩小手,吃着自家夫人新鲜极了的嫩豆腐,两手并用,手指摸个不停。
夫人欲拒还迎似的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也随他了。
胡师爷向来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何况如今是在这床榻之上,当即又含住一口酒ye,就向前去寻夫人软唇,饿虎扑食似的印上去。夫人的唇软极了,还带着抹似有若无的香甜,胡师爷拿自己舌尖去探路,那小口本就没什么防备,顷刻间就丢盔弃甲,乖乖张开任由男人轻薄。
不,不是旁的男人,现在这人已是自己的夫君了。夫人想到此节,葱白指尖默默捏紧,小心翼翼也吐出一点舌尖,贴上对方含着酒ye肆无忌惮在口中闯弄的烫热舌头。
“……唔……嗯……夫君……”
那舌很是灵巧,尽力往里面伸,把酒ye全都哺了过来,塞满了夫人口腔,还不断地舔弄他的舌面,等到稍一舔过那敏感的上腭,夫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yin,听得胡师爷骨头酥了大半,越发加紧地舔他吸他,一时间喜房内满是两人唇舌纠缠的水声。
松开夫人时,他小脸红扑扑的,可称娇艳了,先前被吻时顾不上的口ye从唇角流了一堆,喜服都被打shi了,小眼神还迷迷茫茫的。胡师爷一个没忍住,就直接把夫人扑倒在了喜被之上。
喜被上还铺有一堆果儿,分别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宝,取得是早生贵子之意。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是这男人的妻,要为他管家、为他生子,夫人心中生出一股无缘的爱意,任由身上之人剥了自己嫁衣。
胡师爷正在与那复杂极了的嫁衣忙活,夫人却呆呆看着头上的喜帐,身下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