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般的夫人,胡师爷反而欲火横生,反正夫人现在完完全全是他的,他想怎么玩、怎么插、怎么jian个彻彻底底,怎么把自己子孙囊里的Jing水全都喂给那又shi又粉的小xue,给夫人好好破个处都可以。
他当即用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粗大rou棒去顶那小xue,紫红的涨大东西对比起粉嫩如华的处子xue,更能惹得全天下男人都食指大动。
夫人花xue藏在腿根,还是未经人事般的淡淡粉色,花唇紧紧地遮掩着其下那销魂之处,可是缓缓流出,弄shi了身下喜被的香甜蜜ye,却是把那骨血里的sao样子暴露无遗。
胡师爷看着只觉得喉中一阵渴意,下身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他也不是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味儿的童子,当即借着那蜜水粗粗扩张了几下,拿粗大的指尖在那嫩xue里抽插。
那触感真是又嫩又软,里面的水越插越多,颜色也慢慢从漂亮的粉色变成了带着sao样的深红。待他终于能放入三根手指后,将手指从那紧致shi热的小xue里拔出,居然还带出了一串yIn靡的银丝。
rou棒早就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对准微微开口的那处,叫了声夫人,便直接插了进去。
xuerou当即紧紧地包裹上来,讨好地箍着他,一层一层的摩擦着、吮吸着,gui头处的嫩rou被那样服侍,柱身的沟壑都被xuerou挤压,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可他立即反应过来,怎么进得这般容易?没有受到丝毫阻碍?!
再看自己那小夫人,被插得也是爽极,双目阖着,面上满是享受的姿态。也许是邻人盗斧,现在他怎么看怎么感觉夫人这样子,像是被人Cao过的!
他立是大怒,狠狠抽出再不管那xuerou的缠绵,全力冲撞进到最深处,连囊袋都拍打在腿根,耻毛交缠,那处被撞得殷红。夫人溢出娇声,他却是不管不顾,拽住夫人那刚刚才爱抚过的墨发,把他硬生生拽起来,压在床柱上,全程rou棒都未曾拔出,反而随着两人动作愈发摩擦xue内saorou。
“sao货!你是不是失了身子?!”他一边怒问,一边更加恶狠狠地Cao着那早被人破过的xue,“说!是不是还在家里就偷了人!”
夫人突然被他这般折腾,鬓角当然痛极,正是下意识反抗挣扎之际,突然听到这两句问话,仿佛有什么东西拨开层层迷雾一般,反而让他清明了些许。
下身仍被Cao着,男人粗大饱满的性器一进一出,他生得一副好屌,颜色漂亮,尺寸惊人,Cao起人来也是可以让人欲死欲仙,特别是前端微微翘起的部分,夫人记得那东西每次都能撞到自己xue里那点格外敏感的软rou上。每撞一次,xue口就缩得更紧,不肯放开那条好物,但夫君总能挣脱开来,下一次又寻着角度把那处撞得更厉害,直cao得他整个人都哭哭啼啼,只知求饶。
对了!夫君……夫君……
我好像……曾经有过一个男人……我唤他夫君……?
胡师爷本就因为娶了这嫁人前就被破了身的sao货气极,现在看他这不曾反驳,似乎是默认的模样,更是气上加气。下身一边Cao弄,一边以要把那玩意儿掐掉的力度,去欺负那两点nai头。只把那东西揪的红肿不堪,涨大得就像两个葡萄,似乎是一碰就会破皮的地步。
“妈的!妈的!”胡师爷连声骂道,谁能想到洞房花烛夜会出现这种状况。想到自己这有多丢人,他动作近乎暴虐,说道:“老子明天就把你这sao婊子休了!就当今晚免费玩了个婊子!”
夫人痛苦极了,连声求饶。可这时胡师爷哪里还会听他的话,反而Cao得更加起劲,要是真的在当玩那种窑子里最下贱最便宜,玩坏了也只要排出一串铜钱就可以解决的婊子。
“呜……呃啊!!夫君……夫君不要!……呜嗯……求你了夫君……啊啊啊——”
“谁他妈是你夫君?!”胡师爷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把那白嫩的小脸扇得红肿,五指红印触目惊心。“叫老子大爷,今晚我是你客人!”
“说啊!sao婊子,你那jian夫是谁?”胡师爷jian得起劲,用唇齿去撕咬那白嫩皮rou。“被多少人玩过了?这saoxue也早就被射过了吧!你到底接过几个客?真是又脏又sao,下贱婊子!”
夫人不敢再反驳他,心里又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为何不是处子,以前又和哪个男人交脔过,只能呜呜噎噎地求饶,谁知还没求上几句,那胡师爷竟是被xuerou吸得太爽,就这么射了。
从caoxue到现在,前后也不过一盏茶功夫,这完完全全是早泄。胡师爷脸上青青白白红红紫紫来回变换,煞是好看。他心中断定这有过男人的婊子肯定也知道这次泄得过早,怒火简直抑制不住,也懒得去压抑,准备找个东西好好教训教训这只知道吸男人Jing水的贱人!
夫人被灌了Jing,神智反而越发清明,兼之胡师爷此时七情上脸,当然是看出了他的打算,焦急道:“大爷、大爷,枝儿后xue还未被男人Cao过!后面还是干净的!”
他怕男人不信他,或是没被勾引住,心中还不知为何下意识想到花xue里Jing水不能这样白白流出。于是一手插着花xue堵住Jing,一手捏着床上为洞房花烛准备的喜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