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阿朔时照常起来做饭,但等了好久,阿白都没有起床。他走进卧室,才发现在床上捂着肚子满头大汗的阿白。
“怎么了?”阿朔时赶忙跑到床边,担忧地问道。
阿白皱紧眉头,身体因疼痛而发抖,连声音都有些颤瑟:“肚子疼,第一次你踢我那一脚后就开始不舒服,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疼。”
闻言,阿朔时又担心又气恼,他恨死当初那个恶劣的自己了,为什么会对阿白做出那样的事呢?
“你先别害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阿朔时抱起蜷成一团的阿白,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边疾步往外走一边说。
“衣、衣服。”阿白吞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穿什么衣服呢?阿朔时心里抱怨,但还是听话地抱拿上了他的衣服。心里有些疑虑一闪而过,但看着怀里痛不欲生的阿白,他根本就顾不上别的了。
到医院里里外外做了个检查,在等待结果出来的过程中,阿白突然对阿朔时说:
“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我要先上个厕所,你先在这里等吧。”说着就要往外跑。
阿朔时连忙跑过去扶住他,对他说:“还是我抱你过去吧,你现在这样最好不要乱走动。”
阿白一把推开了他,一边捂着肚子往前跑,一边扭头对他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太急了,自己就行,在这儿等我啊!别乱跑。”
盯着跑远了的阿白,阿朔时心里愈发郁闷。这个人怎么那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都这样了还敢乱跑,还有肚子这事儿,怎么今天才说!
他僵在原地好久,忽然又开始反复踱步,过会儿又掏出一支烟,才想起这里不能抽,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强。
不知怎么,他总今天感觉有事要发生,与其说是烦躁,不如说是不安。他害怕阿白的身体出什么问题,那样的话他绝对原谅不了自己,越是往这方面想,阿朔时的心就越难以平静。
好在医生面色如常地走出来,告诉他阿白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得多注意运动,阿朔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拿着单子看了好久,上面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还好只是虚惊一场,阿朔时心里高兴,想的全是要补偿阿白,以后尽全力对他好。
绷紧的神经一放松,很多忽略的问题便轻而易举地蹦入心头。就像刚出考场就意识到自己哪道题出了错的学生,阿朔时这时才意识到阿白的反常与他行为间的破绽。
心里不安的感觉终于找到了源头,阿朔时连忙跑去厕所,高声大喊:“姜阿白!姜阿白!”
没人应他。
他其实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可心里多少抱有些希冀,希望那只是自身Yin暗面的妄加揣测。可现实就是这样,阿白骗了自己,他妈的!他跑了!
他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吗?看不出来这些天他一直在试探自己,想让自己放了他。自己不答应,他居然想这一出!
“真有你的!”阿朔时气急了,狠狠地朝墙上捶了一拳。
“叫姜阿白。”“没错。”“嗯!尽量不要伤害他。”不知跟谁打了通电话,阿朔时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恢复正常,消失了多天的Yin冷神情重又覆盖住他的脸庞,直叫人不寒而栗。
那张可笑的单子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阿朔时嗤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走出了医院。
……
一离开阿朔时的视线,阿白便疯了般冲出医院,那速度,体测一千米绝对第一。
手机自从被囚禁那天就再没看见过,身上也没钱,阿白害怕阿朔时找到自己,一边注意身边的情况,一边向路人询问去阿类羽学院的路。
现在正是早上,街上的人要么是行色匆匆,要么就是在一边做爱,看见阿白这样魔怔般急切问路的人,都只是随手一指。阿白问了好多人,才遇上一个肯耐心地给他指路的人。
路上遇到了很多状况,等阿白终于赶到阿类羽学院时,天已经快黑了。他浑身脏兮兮的,一只鞋破了,上面满是污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他满身疲倦,脚上的动作却没停。他得赶紧找到阿阀粉,只要找到他自己就得救了。
阿白像一只乱窜的流浪狗,在校园里急切地找寻阿阀粉的身影。终于,在学院的喷泉后面,阿白见到了正在和一个少年做爱的阿阀粉。
“阿粉!阿粉!”阿白招着手欢欣地朝他跑了过去,阿阀粉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但Cao人的动作依旧没停。
“好久不见啊!你这些天去……”
“你先听我说!”阿白打断他,“你现在马上跟我过来,在这里说话不安全。真的,求你了阿粉,情况真的很紧急。”
阿阀粉愣了愣神,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阿白这么着急的样子,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吧。
于是他只好撤出rou棒跟阿白走,身下那个少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急忙环住他的腰,又将他的性器吃入自己的洞中,这倒弄得阿阀粉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