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就可以了。
陈叙川不让。
一定要她拿在手上,“查了天气预报那边快零下了, 到时候肯定得戴上,像你这么怕冷的肯定受不了。”
没办法,傅嘉柔“无可奈何”戴了围巾。
想到这儿,她露在围巾外的那双眼睛弯弯的,犹如两颗小星辰, 对着手机那头道:“多亏了川哥有先见之明。”
“那是。”陈叙川很受用,“s市现在只有2度,可能晚上还会降到零下,晚上去训练穿多点。”
“知道了,陈管家。”
不远处,停着几辆巴士,车身上贴着“全国青鸟杯艺术体Cao比赛”的字样,总教练在前面喊着,“姑娘们,排好队,不用挤,一个个上车。”
傅嘉柔:“好了,不说啦,教练叫我们上车了。”
“晚上训练完给我打电话,挂了。”陈叙川说完,却没按挂断,舍不得,等她按挂断。
-
傅嘉柔把手机收进小挎包中,跟着队伍,慢慢地上了车,坐下,呼出了一口气。
她张望着车窗外的景物,一个新的城市独有的感觉,眼里闪着对未来的期冀。
车上的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傅嘉柔也参与其中。
她第一次和队里的成员一起坐着车去参加比赛,这种体验既新鲜,又激动人心。
“你以前没有和大家一起去吗,嘉柔?”同行的队友何娴好奇道,“我记得也在很多比赛见过你。”
傅嘉柔笑道,“是有参加,但不是和大家一起坐车这种,是自己单独去,到了住的地方再和大家回合。”
那时候,她还在清溪市队——
凡是参加比赛,何念青都是叫司机专人接送她来回,没机会跟随大部队出行,她曾说过,她想试着和大家一起去。
然而,何念青当时对她说:“一群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有什么好的,讨论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影响比赛前的心态,而且专车接送别人想都没有,你还这么多怨言。”
但其实,那时候她真的很孤独。
比赛前压力大,没人说说话,只能憋在心里,比赛后百感交集,没人可以分享。
现在好多了。
她和队员们一起坐在一辆车里,也有了一群人共同作战的感觉,而不是“你都有特殊待遇了比赛成绩也应该比她们好”。
和她同坐一块的女孩子叫何娴,傅嘉柔刚进清德市队时,和其他队友难免有个磨合期。
何娴也算是队里资深的“老运动员”了,傅嘉柔可以很快同适应新队的训练,一部分原因是何娴主动带着她融入。
两人聊起来,说起了各自比赛准备的情况,然后不知怎地,话题开始偏了。
“对了,刚刚你是在和你男朋友打电话吗?”何娴小小声问道,之前她就想问了,碍于那时关系一般,没问。
提起这个,傅嘉柔没说话,而是有些腼腆地低下头,唇角轻浅扬着。
何娴瞬间了然了,女孩子这样很明显就是默认,“那他多高?”
“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们跳艺术体Cao的不都是一米七多吗,上次有个比矮半个头的人追我,脸长得还挺帅的,就是身高有点那啥。”
傅嘉柔思考片刻后道,“他的话,估计快一米九了。”
“一米九?”何娴有些惊讶,“我们那现实中一米八多的都特别少见了,你怎么这么幸运!”
“我也觉得遇见他很幸运。”用掉了她前半辈子积攒的所有运气,让她觉得人间值得。
陈叙川怔住了。
手机通话没挂断,而是还在继续中,等她挂电话她没挂,他便戴着耳机,静静听着她手机那头喧闹的人声。
没想到会听到那句话。
她说,遇见他很幸运,遇见他很幸运。
原来,他也可以成为一个人的幸运,这是他以前从来渴望,又不敢想的。
“听你这么说,我大致也猜到了,你男朋友肯定特别宠你吧。”何娴感叹道,“我没猜错吧?”
“没有。”傅嘉柔笑笑。
何娴兴致顿时来了,“而且,我猜猜,这么高,霸道总裁的那种?”
傅嘉柔想起什么,摇头,“也不算,他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一米九的话,总觉得和可爱这两个字搭不上边吧,感觉有故事,分享一下怎么样?”
傅嘉柔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故事了。”
傅嘉柔怕自己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何娴靠上她,撒娇道:“你跟我说一说嘛,我一比赛就容易紧张,想听点甜甜的来分散下注意力。”
“你的方法还真挺特别。”
“嗯,所以为什么会可爱嘛?”
傅嘉柔想了想道,“就昨天晚上,他帮我买了点日用品,我没想到他还买了那个,卫生巾。”
“哇不会吧,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