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我怎么知道, 你问我?”
宋教练更诧异:“嗨哟,你不是傅嘉柔母亲吗,你都不了解我还能管谁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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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柔要上场的是个人团体赛。
个人团体赛中,每支队伍会派出三个人,三个人各表演三项不同器械(从绳圈球棒带中选3)的艺术体Cao,三人分数相加总分作为比赛的评判标准。
此刻,傅嘉柔心如止水。
但她血ye在快速流动着,这是一种回归阔别已久的竞技场的澎湃,以及期待。何娴和李淑婷依次上场,下场时与她击掌——然后是她。
个人团体赛的成绩很快出来。
三个人的总分相加,清德市队名列第二,获得银牌——傅嘉柔,何娴,李舒婷三个小姑娘手牵着手,站成一排,戴着奖牌,对着镜头微笑。
“很不错啊,开门红,开门红,你们三个太棒了,接下来的个人全能和个人单项只要继续保持住,肯定没问题。”李甜看着三个人道。
与此同时,白幸幸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傅嘉柔竟然……在清德市队,而且还是作为参赛队员。
怎么回事?!
她不是很久没练了,但是那种状态,那种投入与专业,但是也是重根本不像很久没练,可以说和她相差无几。
但她可没有中断过训练。
紧张情绪在加剧,白幸幸整个人都有些抖,握紧拳头,指甲深陷——
接下来她胜算在握的个人全能赛,一定不可以出错,一定不可以。
身边的人突然起身,是何念青。
何念青比她更坐不住,白幸幸说:“阿姨,嘉柔她好厉害,竟然帮清德市队获得了一块银牌。”
果不其然,这是一根□□,将何念青点燃,“哼,翅膀真真是硬了。”
和何念青住了也有一段时间,白幸幸也摸到了何念青脾气——表面冷静内里火爆。
任何人在比赛前突然被炮火一轰,心态多多少少肯定有问题。更何况,如果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白幸幸看着何念青急匆匆的背影,淡淡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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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柔回自己队的座位,有人拦住她去路,瞧见来人之后,她唇角的笑意消失。
何念青抱着手臂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话跟你说。”
傅嘉柔打算与她错开身子,语气生疏:“抱歉妈妈,我等会还要继续比赛,有什么事情比完赛再说可以吗?”
“为什么不跟我说?”何念青看着她的背影问,“谁让你擅自加的清德市队?”
李甜正想替她说话,傅嘉柔已先说:“我自愿加入的。”
何念青嘴里念了一句“不可能”,之前宁愿呆在七中都不肯继续练的人,是傅嘉柔自己。
何念青生气至极,深深感觉自己是被背叛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大的火也无处可发泄,最后只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不是要放弃。
却死都不肯练,转眼竟然加入了清德市队?
“您难道,就没有反思过自己吗?”傅嘉柔深感无力,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教练,我们走吧。”
只有何念青还站在原地。
她神色复杂,如果情绪有颜色,那么她现在她的脸极有可能是五颜六色如同画布。
她有什么可反思的,这么多年她付出了多少,最后得到这样的结果?到底为什么!
“阿姨,阿姨,我们回去吧,我们接下来还有比赛。”
白幸幸的声音,让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何念青恢复了表情,“嗯,好,我现在立刻过去。”
两个人,各怀心事。
“你看到傅嘉柔了吗?”何念青问,“刚才她代表清德市队比赛?什么东西,清德市队?”
“我看到了,阿姨你别生气,”白幸幸口不对心,“可能嘉柔只是因为和您斗气才这样的。”
何念青无处诉说,其他教练都开始对“傅嘉柔主动退出清溪市队”的说法表示质疑,她只能同唯一懂她辛苦的人诉说。
而白幸幸正好是这个出口:“幸幸,你说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十几年来谁培养的她?”
“阿姨,我也不知道嘉柔到底怎么想的。”白幸幸叹了口气,“要是我是她,我会很庆幸自己的妈妈就是一个很厉害的艺术体Cao运动员。”
何念青铁青的面色总算有所缓和。
“我对她真的,失望透顶。”何念青说,“团体赛给她侥幸拿了个银牌,接下来的全能赛,这么久没练,我看看她可以舞出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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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看看那个哥哥,长得好高好高啊。”小女孩坐在观众席上,扯着身边母亲的袖子。
母亲看向身侧,男生面无表情,侧脸轮廓硬朗,五官是带着股冷坏的俊美。
她不由得把小女孩拉到自己身边。
小声道:“因为哥哥经常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