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一间酒吧做侍应,送酒水餐点,给客人引路这种杂活。这里面鱼龙混杂,什么货色都有,时雄虫们的发泄地,总有手脚不干净的雄虫拈花惹草一样,乘机磨蹭揉捏雌虫侍应的身体。
“老东西,没人教过你要怎么叫吗?”他笑着把雌虫的乳头搓圆搓扁,先是指甲在乳蒂周围刮蹭,然后又换作两只捏着乳头揉搓,等两边的乳头隔着衣服挺立的时候,他才点了点大开的乳蒂,招呼一同前来的朋友看看,“看这个骚货,奶头被我玩开了。”
一杯金棕的烈酒就浪费在一只低贱的雌虫侍应身上,酒吧发给侍应的单薄的白色上衣湿透了,紧紧地贴在雌虫身上。
雄虫不知道自己是今天第几个玩这只侍应奶子的虫,雌虫已经连乳晕都肿得嘟起,他不满地用力乱揪,把乳蒂拉到最长又让他弹回去。
“像他这样的雌虫,如果出去卖,最少也要1000虫币一晚。”
毕维斯已经能够自动自觉地把衣服撩高,露出两只被揉肿的奶子,送进雄虫的手里。
夜晚,毕维斯引着一行雄虫入内,他们的手若有若无地扶到这只英俊的雌虫的腰肢上,拇指摩挲着他的腰际。
这一切毕维斯都不敢告诉他的雄主。
有炽热的手掌抚上毕维斯的膝盖,在他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抚摸,他们甚至偷偷地把他塞进长裤里的衬衣拽出来,手指从衣摆爬进了里面,指尖大胆地搓着他的乳尖。
“过来,给我看看。”
贫穷窘迫的雄虫。
这种欺男霸女的流氓戏码非常受欢迎,毕维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一双双手中逃出来,也许是他们玩腻了,这才放过他。
“不错,比外面的雌妓还要带劲。”他们窃窃私语。
最后,毕维斯不得不重新靠近那些灯红酒绿之地,在这些与贩卖场有着类似作用的地方讨生活。
泼就的雄虫没想到遇到这样上等的货色,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腋下抱住他,拇指大胆地揉搓着两个从衣服下凸起来的乳蒂。
毕维斯被牵扯玩弄,不得不挺着胸脯,把小小的乳头递到雄虫手中,如果他不听,就会被揪着奶头拉过去。
雄虫们淫邪的目光对这只不爱打扮的雌虫上下打量,像是重新把他扫描了一遍,原来这只雌虫藏在服务生简陋衣物下的身体这么带劲。
“啊啊啊、啊啊不要……”
可怜的雌虫痛得口不能言,有力的五指几乎要把身后的玻璃桌捏碎。但他忍了下来,看到雄虫拿出10虫币的小费,扔进他的裤袋,他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去服务下一只雄虫。
混混雄虫从裤兜里掏出一张100虫币,“给我摸摸你的逼,这张虫币就是你
毕维斯的奶头每晚都被揉很久,受到刺激的奶头甚至无法缩回去,只能每天顶着这两只骚奶,被雄虫们抱在腿上揉奶。
他们轮流把毕维斯扯过去看,都好奇雌虫的奶头被玩成什么样子。
毕维斯躲了墩,却被三三两两的雌虫夹在中间,逃无可逃,反而像调情一般地在他们手臂间,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他们的手掌上。
“先生们,请允许我把酒端过来。”毕维斯木着脸被一群年轻得雄虫挤在座位间,路过的虫子光看他的神色,无法想象到黑暗中雄虫们七手八脚地占这只年纪稍长的雌虫的便宜。
毕维斯每天都得来到酒吧,遇到一批又一批买醉的雄虫。渐渐的越来越多雄虫知道酒吧里有一个长得不错的雌虫,奶头很骚,除了不给肏逼随便怎么。他们纷纷光顾,看看究竟是否如传闻中那么骚。
……
“不,不要。”毕维斯的拒绝短促而微弱,一只底层的雌虫是没有反抗雄虫的权利的,他只能憋屈地夹紧他的腿心,守住最隐秘的底线。
然而毕维斯从地下贩卖场里出来,没有身份编码,无法从事任何薪酬可观的工作,甚至出卖劳力都没有地方雇佣他。
这一天,一位小混混在毕维斯端酒过来后强行地把毕维斯拦在桌子和腿间,要求一点特殊的服务。
“不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扯,啊——”
毕维斯却不得不去把酒端过来,一只漂亮张扬的雄虫——就是刚才掐着他乳蒂的那个,从托盘上拿起一小杯威士忌,喝了一小口,突然措不及防地拉开毕维斯的领子对着他的衣襟倒了进去。
有时候大方的客人在揉奶后会给他一点小费,虽然不多,但能稍微让他们的家庭的负担变轻一点。
隔着湿透的衣服都能看见毕维斯的乳头顶了出来,露出稍深的颜色,乳蒂分开,就像被玩开的一朵小小的开放的石头花。
他的脚软的走不动路,这是常有的事,没什么稀奇的。毕维斯拖着身体准备离开,却被这只混混雄虫一拦,把他按在了原位。
一圈下来,毕维斯的裤裆已经湿透了。
胸、腰、臀,该瘦的地方瘦,该饱满的地方饱满。他的身体像是藏在坚硬果壳里饱满多汁的果实,只有懂行的虫才能享用里面饱满的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