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一边狠狠地顶着他,一边喘气道:“趁着我年轻,这样的我们可以多玩几次,好好感受下,等我年纪大了,就抱不动你了。”
李暮宁意识涣散,难受得直摇头,手指嵌在陆江的肩头,呻yin声不受控制的溢出口,带着求饶,“陆江……啊……啊,陆江,停下,我不行了,陆江……”
他求饶,陆江可不会轻易放过他,更加凶狠的顶弄着,每一下都狠狠地摩擦着敏感点,他想看着李暮宁叫着他的名字高chao,他每顶一下,就命令着:“叫我。”
李暮宁呻yin声叠加着陆江的名字,就那么泄了出来,沾在陆江小腹上,陆江也射在了他肠壁里面,烫得李暮宁内壁紧缩,陆江“Cao”了一声,“好爽!”
两人紧搂着滚到了床上,赤条条的身体交叠着。
陆江用腹部蹭着李暮宁,将李暮宁射出的Jingye全抹回了他身上,滑溜溜的。
李暮宁有片刻的涣散,他一偏头,就能看见镜中被陆江Cao软了,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的自己。
李暮宁闭上眼睛,喘着粗气,想着就这么昏过去算了。
陆江邪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宝贝,这就不行了?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他一把薅起李暮宁,把他的身体折成跪趴的姿势,正对着镜子,扶着又勃起的性器从后面插入,他拍了拍李暮宁的tun瓣,“抬高一点。”
李暮宁全身无力,还是配合着抬高屁股,他的腰和脸都塌在床上,陆江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镜子。
“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把你Cao射的吧,不看下全程,就白瞎了这面镜子了。我警告你,在Cao射你之前,不准昏过去。”陆江说完,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白嫩的tun瓣上登时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李暮宁目光涣散,被这一巴掌拍清醒了一点,他眯着眼睛,看到陆江在他身后不断抽插,不断低吼,像要把他拆散了一般,而他自己,内壁的敏感点被不停的摩擦,他已经欲火焚身了。他用力配合着陆江的动作,陆江往前顶时,他就往后使劲,两厢一碰,顶到最深处,两人都发出了呻yin声。
他们这样玩了很久,李暮宁也就在镜子里看着陆江插了自己很久,晕过去之前,他是被插射的。
再醒来时,李暮宁清清爽爽的躺在床上,除了熟悉的全身酸痛,没有别的不适。
他望向窗边,夜幕降临,屋内点着灯,陆江不在。
那面镜子还在,李暮宁看了眼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显得苍老,一点都不漂亮,再想想陆江,外貌俊朗,器宇轩昂,再加上极乐巅尊主的头衔,要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有,为何要一直与他纠缠,说到底,他们这样,只不过陆江对他的羞辱而已,陆江不会喜欢他。
陆江不会喜欢他……
李暮宁躺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陆江端着托盘进来。
和香死了之后,漱玉宫就没了侍女,陆江最近也没事,就一日三餐的照顾着,他其实很喜欢跟李暮宁两个人待在一起,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好。
看到他醒了,陆江把托盘放一边,坐到床边,把自己的外衣解了,然后将光溜溜的李暮宁从被子里捞出来,塞进衣服里,坐在他腿上,再将外衣一裹,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陆江将他抱紧,脸蹭着李暮宁的脸,“暖不暖?”
好暖。李暮宁心想,但他没说话。
陆江习惯了李暮宁的无言,伸手将碗端过来,一口一口将粥喂完了,最后捏着下巴把李暮宁嘴角的粥渍舔干净。
李暮宁被塞进被子里,随后陆江也脱光了钻进来,从背后抱着他,陆江调整了下睡姿,突然“嗯”了一声,“这什么?”
随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样东西,忍不住笑了下,把那东西拿在李暮宁眼前晃了晃,“你放枕头底下干嘛?”
看着眼前莹白的物件,李暮宁臊得慌,还记得那天从藏书阁回来之后,他被这东西和陆江玩弄得高chao迭起,情难自禁,最终晕了过去。后来醒来时,他手里还握着这根滑腻腻的东西,陆江在他耳边暧昧地说道:“给你了,有了它,加上我,肯定能满足师父了。”
他不知道放哪儿,就随手塞到了枕头底下,今天却被陆江翻出来了。
李暮宁一转身,将脸埋在枕头上,陆江看着他这鸵鸟样子,起了逗他的心思,道:“既然是对师父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得有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李暮宁无言。
陆江掀开一角被子,凑上来啃咬着李暮宁的蝴蝶骨,“师父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李暮宁还是无言。
陆江揉了一把他的tunrou,带着点命令的口吻,“说话!”
李暮宁脸闷在枕头里,闷闷地说了两个字,陆江没听清,他将人抱起来趴在他身上,耳朵凑到李暮宁嘴边,“什么?”
“陆江。”李暮宁一口灼热的气息呼在陆江耳朵上。
陆江微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李暮宁tun瓣上狠狠揉了两下,“那可不行,陆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