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过去了,陆江一直在极乐巅,却一次也没来过漱玉宫。
夜深人静,又是一个失眠夜,李暮宁脱光了站在镜子前,身上的痕迹都消光了,又恢复到他原来那种病态的白皙皮肤,仿佛不曾有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样。
他手握着小江,这是一个蕴含强大灵力的灵器,漱玉宫没有结界,不能抚琴,但是这个白玉可以替代古琴,这二十天他与小双配合得很好,进展很顺利,当初那一粒闪着微弱光芒的灵元,现在已然修复了大半,只要他继续,逃离极乐巅,逃离陆江身边,指日可待。
他应该有更重要的的事情要做,可是,在这样清凉的夜晚,他突然觉出一点寂寞,无心正事,让小双去睡觉了。
他盯着那莹白的柱体看了半晌,然后趴回床上,将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用津ye润shi它们,他抬起tun部,看着镜子,用shi润的手指在后xue按压,打转,戳刺,想象着是陆江的手指在侵犯自己。
扩张的过程不那么顺利,他额头布着细密的汗珠,才将小江插进去一个头,一下子就滑了出来。
他有些急躁,用力把小江往rouxue里插,疼得他夹紧了双腿。他缓了一下,仰躺下来,双腿张到最大,再次将小江往后xue里插,慢慢地,温柔地进出,想象着是陆江伏在自己身上。
身体渐渐适应了,他加快了一点速度,但除了痛,没有任何快感,他没有找到自己的敏感位置。他握着小江,在肠壁内旋转着,不放过一寸地方,突然,一阵电流通过,他一阵痉挛,找到了。
他不再犹豫,握着小江狠狠地往敏感点上摩擦,就像陆江无数次对他做的那样,他控制不住的低声呻yin,每一声都叫着:“陆江……”
快感越来越密集,前端的rou棒渐渐发硬,xue口吐着水渍。
他快速地抽插着后xue,一手握着前端的欲望上下撸动,感受着着快要溺死人的欲望浪chao,他受不了了,却不想就这样停下,仍然快速的抽插,撸动,然后,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他泄了出来。
他张开嘴喘息着,胸膛起伏着,脸颊发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小江还在后xue插着没拔出来,泛着莹莹的白光。
他不想拔出来,陆江每次做完也都不拔出来。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填满,虽然有点犯贱,但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其实,他真正想要的,根本不是手中这根硬邦邦的东西,他最想要的,是陆江用来干他的那个大东西,来把他塞满。
想到陆江,心中的痒意又起来了,抓心挠肝的,后xue已经柔软shi润,他抓着小江,又Cao起自己来。
不知多少回,他终于有了困意。
陆江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李暮宁,呼吸深沉绵长,似乎睡得很好,室内一派安静祥和,他心里暖了一下。才片刻,他又恼了,自己这二十来天,时时刻刻在想着他,修炼也没有任何Jing进,这个人却睡得这样安稳,实在无法不叫人生气。
他抬手掀开被子,看到光溜溜的的李暮宁,后xue居然插着小江!
陆江心中大怒,上去就要拔出来,被李暮宁迷糊的按住了,还嘟囔着:“别走。”
陆江无语问苍天,“老子这二十天吃不下睡不着,你却自己玩自己,还插着过夜,你这个欠Cao的小sao货,老子今天就Cao死你。”
说着用力拔下小江,惹得李暮宁一声惊叫,然后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怒气冲天的陆江。
陆江衣服都没脱,解开裤子,掏出滚烫的rou棒,就着那合不上的rou洞狠狠地插了进去,不停的顶弄,不停地骂道:“干死你个浪货,你这么sao,绝对是天生的,天生就是让我Cao的,小sao货,sao死你算了,Cao死你个sao货……”一巴掌一巴掌拍在李暮宁的tunrou上,没有一点怜惜。
李暮宁在睡梦中被迫醒过来,承受着身上人的怒火和蛮干,他努力压抑,仍是忍不住呻yin出声,不禁想:还是真的Cao得舒服。
陆江Cao红了眼,有气的也有委屈的,自己时时刻刻都记挂着这个人,可这个没良心的压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发了狠,没轻没重的一顿蛮干,最终将李暮宁干得得全身痉挛,晕了过去。
他抱着怀中的人,心里钝痛,含着他的下唇吮着,“你是天生就没心吗?”
可李暮宁不会回答他,没法回答他。
陆江又消失了几天,这回漱玉宫被下了结界,说明陆江暂时下山了,机会难得,李暮宁和小双拿出白玉和古琴,这两个灵器一结合,威力剧增,可谓事半功倍。
时间已经到了初夏,一天傍晚,天边火烧云似的彩霞照着极乐巅,李暮宁正出神的看着,漱玉宫的结界突然被撤去,他刚想着是陆江回来了,想法未落,一道黑色的身影掠进漱玉宫,李暮宁身未站稳,就已经被陆江搂着腰,足尖腾空,瞬间失去重力,李暮宁下意识的抱紧陆江的腰,才刚松了口气,他们就站在无极殿的楼顶了。
无极殿是极乐巅最高的建筑,四角飞檐极霸气,站在上面,能将整个极乐巅尽收眼底,连山脚下的村落都能瞧见一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