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于一边吻他,一边钻进被子里去脱二人的衣服,孙姝予小声道,“……你收敛一点,医生说预产期在下个月。”
钟于点头,“知道了,不插进去。”
他嘴上说知道了,手下却不停,只脱下孙姝予的睡裤,突然想起什么,又略微狼狈地起身,他脱了上衣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勃起的Yinjing把下半身撑得紧绷。
孙姝予眼睛shi润,茫然地看着他,只见对方面色不是太好看,克制着转身走去洗手间,过不一会儿传来水声,钟于拿纸巾擦拭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走过来。
原来他刚才突然停下,只是想起来还没洗手。
他又重新趟进去,把孙姝予搂进怀里,带着凉意的手指去摸他下面流水的rou缝,刺激得孙姝予小声呜咽,乖顺地搂住钟于的脖子,二人缠绵接吻,却又不急了,钟于手指抽插的动作放缓,只温柔地揉搓他滑腻肥厚的两片Yin唇,孙姝予孕期敏感,紧致shi热的内里紧紧吮吸着插进来的手指,还没怎么样就有些受不了,哆嗦着泄了一滩水。
钟于搂着他顺背,帮他平复急促的喘息,二人额头相抵,眼中满是爱意,孙姝予抱着肚子往下爬,钟于却一把将他捞起,言简意赅道,“不用了,攒着。”
就这样安静了半晌,钟于突然道,“我觉得自己没做错。”
孙姝予叹口气,知道他这是在说刚才的事情,只反问道,“那你是为了帮我出口气,才做这样的决定吗?”
钟于想也不想一口否认,“我对事不对人。”
孙姝予温柔地搂着他,耐心道,“那不就是了,你又不是意气用事,只是站在你的角度,理智地做出了一个可能在别人看来不那么通情达理的决定。”
他语气一顿,有些犹豫,不知是否接下来的话会让钟于不高兴,却还是顺着本心道,“可是我觉得,也要懂得分寸,不能把人逼得太过分,不用完全冷落他们,也可以给那些愿意接急单的司机额外奖金啊,这样时间一长,大家看见有好处就愿意做了,况且第三方物流很多都是临时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把人逼急了,万一他们打你怎么办啊。”
“你的决定也有你的道理,只是我们角度不同,我更担心你。”
钟于忍不住笑了一下,声音低沉很是好听,他更加用力地搂住孙姝予,低声道,“知道了。”
刚极易折,慧极必伤,孙姝予一语道出钟于性格中偏激固执的一面,却也敏感地意识到,钟于面上虽淡定无所谓,可能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做的有所不妥,心里却害怕被误会,甚至是害怕孙姝予像姚平那样,接受不了一个人相对消极,负面的成分。
这和他过往经历有关,或多或少还受到了当初孙姝予毅然决然离开的影响,才不断放大他性格中不安,固执的一面。
孙姝予束手无策,不知要做些什么,才能帮助钟于从自我拉扯中走出。
一个月后,姚平收拾行装,继续完成她的求学之路,钟于当天有考试去不了,钟婉开车带着于行和孙姝予去送机场送别,孙姝予本来就瘦,孕肚比起其他同月份的孕妇要小上不少,穿着宽大的外套,勉强掩住隆起的肚子不引人注意。
姚母站在姚平身边,头发高高盘起不苟言笑,却护短地搂住女儿的肩膀,看见孙姝予,便淡淡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来已对“钟于那小子”没了之前那些狗血的偏见误会。
姚平心不在焉,一个劲地往门口的方向看,眼见再不过安检就要误机,只好带着遗憾道别,然而就在这时,一行人涌了进来,嘴里喊着姚平的网名,争先恐后地冲已经过了安检的她挥手。
姚平惊愕转身。
孙姝予看过去,发现姚平的暗恋对象也来了,他站在人群最后面,没有说话也没有挥手,只神色复杂地盯着姚平,抿着嘴不说话,二人隔着人海相望,姚平破涕为笑,怔怔地伸出手冲着大家挥了挥。
来送别的人那么多,可能最想见的,也只有这一个罢了。
姚平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笑了笑,一蹦三尺高,更加用力挥手,朝所有人大喊道,“再再再再见!”
众人哄然大笑,却并无恶意,姚平擦了眼泪转身离开,算是正式为这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上一个充满遗憾的句号。
钟婉一头雾水,不太明白这群年轻人在干嘛,一手牵着于行,对孙姝予温和道,“回家吃饭吧,老于在家煲汤,钟于考完试还要去公司。”
孙姝予问钟婉能不能先开车带他去一个地方,钟婉见他神神秘秘,也不多问,到了地方才发现孙姝予是要来买婚戒,惊讶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孙姝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道,“小朋友好像不太有安全感…想来想去戒指代表婚姻,多少能让他放心一点吧。”
店员问他是否对钻石有选择偏好,孙姝予囊中羞涩,要放在以前,肯定为这银钱短缺而窘迫,甚至根本不会来这样的地方,现在却大方温和道,“不用啦谢谢,我钱不是太够,只想要一对素圈,可以刻字吗?”
店员善解人